只听得门外一阵莺歌燕语,房门被推开始,老鸨进来了。
老鸨见过刘琮,就过来套近乎,动手动脚的黏糊着问:“哎呦呦,这位官人,您只管吩咐,要什么样的美人,要几个。我们这里的美人可不是白伺候人的。不一样的屁股,不一样的价钱呢?”
刘琮听了,呵斥道:“少罗嗦,没人和你讲价钱。你有那粉嫩的妞儿自管送过来,爷我等着用呢。”
老鸨一听,扭着屁股就往外走。
刘琮看看徐庶,却见徐庶用两只手堵着耳朵,把脸转在一边,低着头。
刘琮就上火,吩咐老鸨:“你带着美人一起过来吧。我的客人有格外的兴趣,喜欢岁数大一些的。”
老鸨就假装推辞道:“老娘我年纪大了,办不了那样的事了。让孩儿们应酬吧。”
刘琮喝道:“出双倍的价钱!行不?”
老鸨就假装推辞,但是却回了身子,凑到刘琮身边问:“这位爷,走啊。”
刘琮朝着徐庶撅撅嘴,吩咐老鸨:“就是这位客人,你带走,给我伺候好了。一宿。明天早晨算账。要是客人不满意,分文没有。”
老鸨就翻着眼珠子答应下来,过来邀请徐庶:“这位爷,走啊。”
徐庶这么一个汉子,读了几本破书,就被书束缚住了,竟然不动身,连连摆手:“不可以的,不可以的。这个样子不可以的。”
刘琮就忍不住笑,盯了徐庶好一会,只见灯光下,徐庶一边摆手一边死死地盯着老鸨高高的丰乳,恨不得要过去撮几口下去。
刘琮就冷着脸说:“徐先生要是真的不喜欢女色,那就算了。”
谁知道徐庶却是舍不得,就嗫嚅道:“要不就玩一会,下次却是不这样了。”
“你先只管做,有没有下次很难说。去吧,到别屋去!”刘琮吩咐。
老鸨不算太情愿的领着徐庶走了。
刘琮见了,自己起身到前台找了几个看上眼的野鸡,带回包间里混熬了半宿。
这些野鸡个个骚得很,很会伺候人。但是,刘琮今天不起兴趣,心中记挂着东吴的事情,只玩到三更天,就打发野鸡走了。
刘琮想躺在床上要睡一会,却是睡不着,就起身到徐庶房间看看。来到门口,站住了侧耳细听,却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刘琮就轻轻的走出去,来到前台,又唤过两个野鸡,吩咐:“就到这包房里,把你们妈妈换出来,你二人进去伺候我的客人,价钱由你们结算 ,可得给我伺候好了。”
两个野鸡进去了,刘琮就往门口走,嘴里嘟哝:“徐庶,穷酸样子,今天晚上累死你!”
就这样嘟哝着来到门口,吩咐亲兵:“回去一个人,到北城门,把梁柱儿赖胖子喊过来。”
看着亲兵走了,刘琮又回到自己包房里坐着,思索着收拾吴兵的计策胜者为王。思来想去的想了一会,猛然心生一计,失声道:“对!就这样,明天,明天再派徐庶出使东吴。恩,徐庶还能不敢再去?”
刘琮坏笑着想,想了一会嘟哝道:“徐庶不敢违命。从此后不敢违命。我有办法收拾他。呵呵呵呵。”
此时刘琮为自己想出了计策而兴奋,自语道:“怪不得有人说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呢,这不是,带着徐庶出来玩了半宿,计划就做出来了。”
第二天徐庶又出使东吴了,按照刘琮吩咐,带着四个仆从,仆从牵着马,马背上驮着孙权的头盔。
临行刘琮嘱咐徐庶:“徐先生进了东吴兵营,见了孙权,二话不用说,就说是将孙权头盔送过来了。周瑜这人是属毛驴的,捋着毛说话好办事,要是触着毛说话,就会发驴脾气。徐先生可要记住了。别吃了亏。”
然后,刘琮就见自己亲笔信交给了徐庶:“这封信上没说别的,只管交给周瑜就是了。”
徐庶接过来一看,信封上写着;“东吴三军大都督都周公讳公瑾亲启”。
徐庶觉得挺客气,就接过信,揣在怀里,带着仆人,来到渔浦滩东吴兵营。
一路上徐庶有几分担心,不敢过来,生怕再爱一顿臭揍。但是,军令如山倒,这一点徐庶知道。
出使东吴又是刘琮亲自点的人选,作为刘琮属下,违抗军令就等于找死,徐庶敢不来吗?
所以,拒头皮发麻,徐庶还是来了。
来了就通报姓名,周瑜在大帐内听见了,知道又是徐庶来了,就觉得徐庶过来一定重要事情,否则,前天挨了顿臭揍,也不知道伤好了没有,今天不会来了。
周瑜想:“可见这徐庶在荆州兵营里边不是等闲人物,刘琮一定重用他呢。”
所以,周瑜就决定好好接待。一是按照规矩应当善待使者;二是为了从使者嘴中了解一下荆州的底细;三呢,给使者留下一个好印象,对自己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所以周瑜就连忙吩咐支炉烧水煮茶,午饭设宴,准备礼物,以备招待使者。
吩咐完毕,周瑜带着鲁肃徐盛丁奉凌统等一般文武,出门迎接徐庶。
此时徐庶在辕门之外等待,远远的看见周瑜带着一班文武官员过来,满脸都带着喜悦之色,就诧异道:“临走的时间,我还不敢来。主公说是没事,谁知道主公料事如神,这不是,周瑜真的隆重接待了我。恩,呵呵。”
徐庶想到这里,赶紧直起腰来,提足了精气神,等着周瑜过来说话。
这时候周瑜走了过来,老远就打招呼:“徐元直出使不易,一路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