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情,所以自己也不想费任何心力帮他。倒是惟清一副菩萨心肠,看来已经说动惟清了。

惟清在一旁扯着肖宸曜的袖子小声道:“你就不能让人觉得你是个随和又可亲的人吗?你看你的脸现在跟一块木板有什么区别。”

肖宸曜耸耸眉,他拉着惟清上了楼回到他们的卧房。

“最好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肖宸曜关上门后轻轻的说道。惟清纳闷,“不就是住几天吗?不会有事的。”肯定是他多虑了。

肖宸曜一副惋惜的样子,“他们俩过几天肯定要离婚。”

惟清不明,“为什么呢?”

“还用问吗?想必你已经知道林棠是他父亲的情妇了,这小子肯定是为了报复一气之下娶了林棠而现在又顿悟了所以现在不敢回去面对,等到他真正想通的时候会不会觉得他俩结婚就是个闹剧,肯定要亲手扼杀这样的行为,我看的出来司安小孩心性。”他说的信誓旦旦,惟清当然相信。

“那这跟留他在我们家住好像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惟清还是固执的坚持己见。

肖宸曜很累的样子,一挥手说:“算了,没事,想住就住吧。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然后像个尸体一样哐当的倒在了床上,他伸手去揉了揉额头,太阳穴还在疼痛之中。

“你不舒服吗?”惟清欠身坐在肖宸曜的身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扯入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在怀里。

肖宸曜将惟清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就好像有了一种依托,他闻着她头发上清香的味道就像是嗅到了爱情的芬芳。他直到今天再见到她时,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怕失去一个人。

他的眼眸不再清晰,睡意也袭上眼皮。惟清替他盖好被子后就下楼了,走到客厅的时候司安不再。

尤嫂从厨房出来,表情有点尴尬的样子,“司少爷走了,给你留了张字条。”她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红色的便签纸。

惟清拿起纸条,上面写着:我走了,抱歉打扰到你们了,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后再来找你。这是我的电话,请记下它。

惟清虽说也存有抱歉的心态,但是也没有再想到会见面,上面那一句‘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后再来找你’是什么意思自己也并不理解。他处理好即可以,但是在不需要再来找自己了。

不过惟清也没有再多想,她将手里的红色条子放进了便签盒子。

林棠被季安北拉着来到了游乐场,她甩开他的手怒声道:“你带我来这干嘛?神经病。”

季安北排着队买票,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你这女人别不识好歹,我带你来放松神经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出口伤人!”他说完便递过去一张一百的给售票员,女售票员的指尖在触碰到安北的指头时已经羞红了脸,她一抬头便也碰上安北灼热的目光,差点没把票给抖下来。

林棠还是怨声满载的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拉来了游乐园,放松什么神经,自己的神经都够松的了。“我们坐云霄飞车。”安北拉着林棠排在了一对情侣后面。

“为什么?”

“因为我看你实在太压抑了,需要释放一下你的心情,否则你的满面愁容就可以堪比黛玉姐姐了。但是你知道吗?你刚在那里端着咖啡看窗外的样子跟林黛玉真有几分神似。”

林棠虽然没有想笑的意思,但是为了配合一下这么煞费苦心的人还是勉强的笑了一下。安北扭过头,“不应该这样笑,应该这样笑。”他伸出两根手指,勾着林棠的嘴角,轻柔的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林棠觉得自己的嘴角都快笑的酸了,看着眼前这个混血的男人透露着几分的明媚气息,还从未见过这样阳光美好的男子。这是见过慕矽以后,最令人心底荡漾却又安然的男人,但是他又带着一点的调皮就像是调味剂一样增色不少。

她被强制性的拉着上了车后,自己却没多大的惊恐之心。安北绅士的为林棠系上了安全带后拍了拍她的手,“准备好,我们出发啦!”

安北双手举过头顶,一副准备着冲刺的样子,表情兴奋到扭曲,已然激动的似乎忘记了身边的美女林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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