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一个人在处面叫道:“少尊主,老尊主要见您。”
宫翡雪一把推开了楚天誉,没想到她才这么一推,也不怎么用力,楚天誉就闷哼一声,被她推得差点跌出去了。
“你在这等我,我去去,等下我们一起回皇宫。”翻身下来,楚天誉整了整衣服。
“快去快去!”宫翡雪通红的脸蛋象能煮熟鸡蛋。
楚天誉一听义父要见他,心里就格登了一下。自从李渊将军肯定他是先帝之子时,他就想找义父问清楚,但是,心中却又不是那么想知道真相。
魔宫尊主黑色的衣袍松松的,长及地面,负手于窗前,感觉楚天誉走了进来,听到楚天誉叫了他一声义父,才转过身来,脸上的疤痕一样的狰狞可怕。但是,当他瞧了一眼楚天誉时,神色先是一惊,而后是拉过楚天誉的手来,一搭他的脉搏,道:“誉儿,你中了毒?”
“义父,你,怎么能瞧得出来?”他将毒控制下去了,压在一处,面上并无中毒的表象,义父怎么一眼就能知道?看来,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跟义父差很远。原本是想骗过了宫翡雪再自己另行想办法解毒的。
“不是瞧得出来,而是听出来的。你的呼吸声有些不一样。”魔尊的脸一点表情都没有,但那双眼睛精光四射,炯炯有神。
“义父,誉儿刚刚就应当先来瞧您。”低下了头,楚天誉觉得自己有点不孝,见了雪儿就只想跟雪儿腻在一起。
“别废话,坐下!”
“是。”楚天誉依言坐下。
“你和花月楼的人交手了?”魔尊一边将双掌贴在他的背后,打算运功为他逼出体内的毒素,一边问道。“为什么轻易地中毒?事后为何不拿解药?花子轩的武功与你在伯仲之间,你没有理由中他的铜毒散。”
“师父,你跟他交过手么?”他可不想让义父知道他是为了雪儿才中毒的。
“没有,为师只是跟他的师父有过一次比武。见过花子轩,但没交过手。”
“噢,我身上的毒能解么?”
“还好,这花子轩给你吃的是铜毒散。花月楼善用毒,花子轩更精通用毒。但他似乎没想要你的命。如果给你吃下的是银毒,金毒,你只怕没命活到现在了。”
“什么是金毒,银毒,铜毒?”
“金毒那是即时毙命,无药可解。银毒有药可解,但一定要花子轩的解药。铜毒是最轻的,只要有人肯为你运功,耗费内力,没有解药也可逼出毒素。”
“义父,那会不会太耗义父的内力?还是我自己运功逼出毒素吧。”没想到会累到义父来为他动功疗毒。但对于花子轩为何没有立时要他的命,他是明白的。但为何没给他下银毒?那样,他不是非求他不可了吗?要说那花子轩对他心存善念的话,那当然不可能。
“这毒不是你自己运功就能逼出来的,必须要旁人来做,而且必须功力深厚。别说话了!”
“是。”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楚天誉的右手食指指尖处便开始有一滴一滴的黑色血液流出。约莫是十几滴之后,那黑色的血变成红色时,魔尊收了功,把手收回,阖目调适了好一会儿,这才睁开眼睛,说道:“好了!你试试运气,还有没有阻滞?”
楚天誉将气体运了一周圈,顺畅无比,知道义父已经帮他解了毒,转身给义父阖头道:“义父,对不起!誉儿又累义父折损内力了。”
“义父没事。只是不明白你为何会中了花子轩的毒?”
楚天誉不想告诉义父,他是为了救雪儿才自动自觉地喝下那碗毒药的。义父对雪儿不知为何很是排斥。难道是因为他的身世么?这样一想,他心里又是突地跳了一下。但是,跟着,他却一个咬牙,向义父磕了一个头,决心问个清楚明白道:“义父,孩儿心中有个疑问,不问清楚,便吃不安,睡不着。”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魔尊已经截断他的话道:“你想知道你的身世是吧?”
“是!义父。对不起!孩儿这十九年来,义父待我比亲生父母更亲,孩儿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也不会觉得遗憾,有义父一个也足够了。但前些时候,李渊将军突然硬是要说孩儿是先帝之子,还打算将大将军之位交接于我,更要孩儿把他手中的兵力接过来后夺取帝位,举兵逼宫。”
“那你怎么想?”
“我?我现在就想问义父,义父要我怎么做?李渊将军所说是真的还是一派胡言?”
“当然是一派胡言!你不是什么先帝之子。”魔尊说这话时,突然背转身去,用背脊对着楚天誉。
“啊!”楚天誉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了地,不由自主地长长舒出一口气。他最怕的就是义父说他真的是先帝之子,那他和雪儿岂不就是亲兄妹了?虽然他这些天来不断地说服自己,雪儿就算是他的亲妹妹,他也要她做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但心中那个结还是打上了,只是不想碰触而已。但此刻经义父亲口说出他不是先帝之子,那当真是象有一束阳光直照进他的心里似的,都光亮了起来。
然而,义父跟着却说道:“誉儿,你虽然不是先帝之子,但义父却希望你利用李渊将军,在李渊将军的面前你就默认自己是先帝之子,按李渊将军的意思,义父号令魔宫配合你,坐上龙位。那个骆政是个废物,两宫太后更是女流之辈,那张龙椅,你坐上去更适合。”
楚天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义父,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