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个红名爆出来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收进背包,一边收一边检查,这两个红名的能力在之前安淮杀的那个之下,所以身上带的东西也没那人的好,但到底他们搜刮了村民们这么长时间的魔晶石,加在一起还是值些钱的,这两个红名不会委屈自己,出门在外随身携带的食物也都是精致的,然后在那个战士的身边,竟然还掉了好几件情/趣/用/品,安淮看着那些玩意,有种扶额的冲动,他想拿起了一探究竟,但一想到是别人用的,又觉得有点恶心,于是一脚给踢开了第三种绝色。
在安淮将要收拾完的时候,天空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他加快收拾的速度,之后的东西看也没看,一股脑收了进去。原先的那处建筑现在是彻底地待不了了,但安淮还是回到的那附近,那处建筑挡不了雨,至少还能遮风。
跑到坍塌的废墟附近,隐约听见断断续续的嘶鸣声,他开始还以为是魔兽了,小心地靠过去,然后发现发出叫声的是一匹被大石压住上半身、正跪在地上的黑马,安淮这才想起,那两个红名来时,分明提到过是骑马来的,只是这会他只看见一匹,等他走近,看见了另一匹已经被乱石压在底下、只有鼻子嘴巴露在外面的死马。
这匹黑马幸运躲过了被砸死的命运,但它此刻仍旧被困住,站不起来,那匹马感受到了安淮的靠近,忽然爆发了一股力量,它往上动了一□体,头向旁边侧了侧,屁股后面的尾巴也跟着甩了甩,嘴里又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安淮竟然从那声音里听出了可怜的求助。
“唔,我现在试着去搬开你身上的石头,你可不要踢我啊!”大石只压住了这匹马的上半身,而它的两条后腿还露在外面,半跪在地上。对于没接触过马的安淮来说,靠近它还是会免不了有些担心,这和面对魔兽时不一样,面对魔兽,你是有心理准备它会攻击你。
安淮小心地走过去,那马只是喷了个鼻息,再次甩了甩尾巴,压在马身上的岩石并不是太多,甚至安淮自己就能都给搬走,他想不出为什么这匹马反而起不来。
雨下的越来越大,渐渐模糊了视线,用了不到半小时,安淮终于将这匹马周围的石块都清走,可它仍然站不起来,安淮这才看见缰绳绷得笔直,它被压在更深处。
安淮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他掏出一把匕首,那马受惊般地忽然挣动起来,缰绳被拉得更紧,一些石块跟着滑落下来,安淮不敢贸贸然上前,他用另一只手做着安抚动作:“我不是要伤害你,我是去把你的缰绳割断。”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连说了两遍,那匹马像是听得懂人话,竟然真的慢慢安静下来。安淮走到缰绳的末端,他比划着匕首,只一下,就将缰绳割断了。
黑马重获了自由,它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摇头晃脑,甩着尾巴,发出的声音都不一样了,不过这匹马还是受了些伤,只见它的身上有不少被锋利的岩石划出的口子,现在还流血不止,只不过被雨水一冲,并不明显,加上它是黑毛,若不是安淮看见汇聚在它脚下的雨水是红色的,还真发现不了。
那一滩红色不小,看着就吓人,者流血量要是搁在人的身上,估计就站不起来了。
这黑马也是有灵性,获得自由的它没有跑走,而是在原地踏了几下步,又低头撒娇般地晃了晃。
安淮忍不住伸出手,但他在半空又停下了:“我摸摸你行吗?”
那马竟然真的点了点头,主动晃着脑袋蹭了几下安淮悬在半空的手,掌下略硬但十分顺滑的触感让安淮觉得很新奇。
“你受伤了,不知道动物吃生命药水有没有用,要不然你试试?”安淮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了生命药水,现在他包里最多的东西就是这个了,三个红名掉落的,再加上他原先准备的,都快有二百瓶了。
安淮举着生命药水的小瓶子,黑马低头闻了闻,安淮忽然感觉手心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他吓了一跳,手忍不住往后缩了下,黑马一口将生命药水卷进嘴里,就在安淮惊讶它连瓶子都要咽下去的时候,它竟然将瓶子吐了出来,看了看地上滚了几圈的瓶子,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嘿,你真是太有灵性了!”安淮满脸兴奋,又摸了摸它的鬃毛。
“我现在得赶紧准备避雨休息的地方了。”雨越下越大,安淮现在几乎湿透,他觉得自己有点傻,一个人傻兮兮地跟匹马说话,好像它真能听懂回应似的。安淮不再瞎耽误功夫,他找了一处地势稍高的空地,开始动手搭着帐篷,经常在野外过夜,搭帐篷对于他来说已经极为熟练,不到十分钟,帐篷就搭好了,在钻进去之前,安淮看了眼黑马,再次试着说道:“你能留下来吗?我想让你明天驮我去圣城。”
黑马晃了晃脑袋,安淮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还真有点傻。”安淮抓了抓头发,钻进了帐篷,一进去,他就急不可耐地将衣服全都脱了,将湿嗒嗒的衣服堆在一处,他拿著布巾擦拭着身体,虽然及时披上了干燥的毯子,但安淮还是连打了几个喷嚏。
“啊...”安淮捂着鼻子呻吟一声,因鼻子不舒服的关系,他的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可千万别生病。”
可惜帐篷里生不了火,头发还没全干,安淮觉得有点冷,他又给自己披了条毯子,给自己裹成个粽子,缓了一会,当身体完全干燥后,他才觉得好点,然后从包里拿出些食物,囫囵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