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安淮被塔纳托斯抱在怀里,后者正快速地向前掠去校园全能高手。

“什么乱七八糟的?”塔纳托斯低了低头,斗篷的大帽子遮住了他半张脸,让安淮看不见他表情。

“我说你慢一点,我有点晕...”安淮甚至看不清塔纳托斯是如何迈步的,却总是一瞬间就前进了不短的距离,他晕晕乎乎地扶了扶脑袋:“我能问一下,你是什么职业的吗?”

塔纳托斯的话被风吹得有些听不太清楚:“...客,我是刺客。”

之所以安淮不问塔纳托斯要给他带到何处,是因为他知道对方是贵族,总不可能给他拐了卖了吧,而且打从跟塔纳托斯第一次对上眼时,安淮就知道他和自己是一类人,俩人也不需要什么言语,你来我往的几个眼神就达成了共识——可以一起找个乐子。

不一会,塔纳托斯在一幢高大辉煌的建筑跟前停了下来,安淮不禁仔细打量,这建筑呈圆形,高高的穹顶如大帽子一般罩了下来,看着外观像是三层,可远比幸运旅店高出很多,墙壁外表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橙色的光彩,在台阶上,分两排站着几个妙龄少女,雪白的流苏裙子,对每个进入建筑的人露出甜美的笑容。

看着就不像正经的地方,安淮咧了咧嘴,他这才注意这条街道上都是极为热闹的,各个建筑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不时有喝的醉醺醺的人揽着女人从街上走过。约翰告诉过他,狮子城入夜后街上行人是十分稀少的,显然对这里不适用。

塔纳托斯一只手拍了拍安淮的屁股,然后说:“待会进去,可别露出一副傻样。”

安淮心中哼了一声,心说你真当我是什么都没见过的土豹子啊!

塔纳托斯拉低了斗篷的帽子,他抱着安淮从大门走进,门口的少女只好奇这人竟然还抱了个人来,看了几眼安淮,并没看见塔纳托斯的长相。

这建筑内部,也是十分奢华的,红棕相间的地毯铺满整个大厅,同色的纱幔垂成波浪般的弧线,清一色的男侍者端着托盘,潇洒地穿梭大厅中,空气里混合着女人的香味和食物的香气。不远处的舞台上是美丽的歌女在引颈高歌,她背后是几个冷艳的舞女,扭动着腰肢,发丝在空中飞扬。有些嘈杂的环境加上暗色的灯光,烘托出一股**的气氛。

塔纳托斯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不过在靠近楼梯的地方,有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笔直地站立,他看见塔纳托斯后,恭敬地弯了弯腰,表情从容,都没有看安淮一眼:“少爷。”

塔纳托斯点点头,那中年男人引着他上楼,楼梯盘旋而上,从外表看安淮以为是三层,可实际是四层,塔纳托斯走在第四层的走廊上,安淮可以看见穹顶上绘着图画,这一层极为安静,灯光也是柔和的橘色。

中年男人带着塔纳托斯停在一间房门前,然后替他打开了门,再次微微躬身:“少爷!”

“你下去吧。”塔纳托斯抱着安淮进了屋。

屋中的装饰风格和外面统一,地毯、纱幔、窗帘,都是一个色调,靠墙的位置上是一张超大的高柱床,弧形的床板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床上铺着金色的床品,方形的床头边桌上立着烛台,迎面是一个弧形落地窗,分割出一个小型的休息区,两张金色的靠背椅摆出合适的角度,上面还搭着一张彩色织毯。

安淮叹了口气,这里和幸运旅店简直天壤之别。

塔纳托斯将安淮扔在了床上,然后粗鲁地脱掉了斗篷,安淮这才看见他里面穿着贴身的皮衣,铮亮的靴子上装饰着金属饰品,头发也和第一次见面时不一样,而是背在了脑后,这样显得比他实际年龄成熟许多。

安淮捂着胸口,小心肝跟着颤了好几下,眼中流光溢彩,显得十分兴奋。

塔纳托斯并没急着脱衣服,他一只脚跪在床上,然后用戴着皮手套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安淮的头发,拽着他的脸凑近自己,低头狠狠地亲上了安淮的脸,与其说是亲,不如说啃咬更为合适。

安淮看着塔纳托斯的眼睛,他的眼睛是孔雀蓝,有着迷人的纹路,此刻正慢慢扩大。

塔纳托斯的一只手抚过安淮的脖颈,然后慢慢滑到他的衣服领口处,开始拉扯他胸前的系带,安淮的这身衣服是今天新买的,是那种系带的套头布衣,塔纳托斯在给衣服褪过他头顶后顿了一下,看着对方白皙的手腕上还残留着一圈青紫的瘀痕,下一秒,他给那件白色的衣服挂在安淮的两条手腕上,然后胡乱缠了几下,绑了个结。

安淮浑身颤栗,抖了一下,塔纳托斯俯下身,用牙齿啃咬他脖子上的一小块肌肤,安淮忍不住哽咽一声。

“看来你很喜欢被束缚啊!”低沉的声音带着笑。

安淮能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气息喷在他脖子上,他也跟着笑了,一边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说:“你不也是很喜欢...很喜欢脖子吗!”

塔纳托斯松了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他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这时,安淮举起被束缚住的双手按住了他的,喘息道:“别,别脱衣服,就这样。”

塔纳托斯眼中笑意更浓,果然没再脱衣服,只是解开了裤子,然后贴近安淮,在他身上摩擦。

有些粗糙的皮裤摩擦着大腿根,让安淮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电流流过,皮带发出叮叮叮的撞击声,此刻听起来竟然显得有些**,皮质手套在他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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