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和塔纳托斯都是玩得开的人,俩人从椅子上战到了床上,后来因为床上湿哒哒的都是酒水,俩人又换了间房校园全能高手。
塔纳托斯挺有情趣,这次带来不少小道具,安淮被一条长皮带捆住了双手,又被布条蒙上了双眼,弄好一切后塔纳托斯偏偏又没有进一步动作了,而是在一旁无声地看着,似乎故意要让安淮心急。
安淮双手抓着皮带往前爬了爬:“快一点...”
塔纳托斯粗鲁地抓着他腿又给他带了回来,这就扑在了他身上。
第二天一早,安淮实在觉得太不舒服了,这才幽幽转醒,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还被皮带束缚着,双手高高吊起,原本蒙住眼睛的布带如今缠在脖子上,勒得有点喘不上气来。
“塔纳托斯...塔纳托斯,你先醒醒给我解开...塔纳托斯...”安淮先是试着叫了几声,然后他见塔纳托斯毫无反应,又改用脚去踹他,可因姿势的局限,安淮的腿总也使不上劲。
折腾了有一会,塔纳托斯也不见醒,顶多支支吾吾几声,或是给安淮的腿推开。
如果说刚才安淮还有点困的话,那么他现在可是完全醒盹了,偏偏因这一宿没睡好而觉得脑袋发沉,安淮阴沉沉地笑了:“嘿嘿嘿...”
安淮翻了个身,磨磨蹭蹭地爬到塔纳托斯的腿边,半跪在床上,他看着对方赤/裸的身体有一会,然后舔了舔嘴角,俯身凑到塔纳托斯的双腿之间:“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安淮先是用舌尖轻轻碰了几下男人在清晨都会有些□的下半身,那东西因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弹了一下,安淮继而将整个吞进了口中,舌头灵活地动着,间或大力地吸一下。
吞吞吐吐有一会,安淮的表情专注而认真,就好像在吃什么高级餐点一样,等他再次吐出时,塔纳托斯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坚硬火热,青筋毕现。
安淮看了会,然后唇边浮起一个无声的笑容,他撑着塔纳托斯的腹部抬高自己的下半身,找准位置后就着还留在体内的润滑坐了下去。
塔纳托斯和安淮齐齐发出一声惊呼,前者半睁着眼,用有些暗哑的声音说:“一大早就这么折腾。”
因刚睡醒的关系,塔纳托斯的声音如大提琴一般低沉醇厚,又带着一些慵懒,总之性感的要命,安淮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塔纳托斯,加大了摇摆力度。
塔纳托斯喘息一声,然后双手粗鲁地掰着安淮的大腿,很快,那上面就有两个清晰的红痕。
皮肤上的灼疼慢慢扩散,最后转化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要不会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安淮还是很喜欢被粗鲁地对待的,也喜欢这种疼的感觉。
安淮加大力度上下摆动,瞳孔失神毫无焦距,高昂的下巴形成优美的弧度,嘴巴开开合合,说着诸如“干我”、“再深点”一类的挑逗的话,塔纳托斯由下至上欣赏着安淮迷乱放荡的模样。
塔纳托斯也开始冲刺起来,安淮摇摇摆摆,狂乱地迎合着对方,直到俩人达到□。
等这一切结束后,安淮汗涔涔地自塔纳托斯身上翻下来,他躺在床上气息凌乱,过了一分多钟才慢慢平复。
“喂,给我解开吧,我想好好睡一觉。”安淮晃了晃手上的皮带,刚才那一番折腾下来,加大了手腕上的伤痕,皮带捂出了汗水,那一块又是火辣辣的疼,又是奇痒难耐。
塔纳托斯侧着身子支起下巴,嘴角扯起一个坏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喜欢被束缚的吧?既然如此,我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给你解开?”
“喂...你至少先让我洗个澡再捆上吧?我现在浑身粘得难受。”
塔纳托斯还是摇头:“你就老实的在这待着吧,我先出去一趟,回来后再考虑要不要解开你。”
“喂喂,你开玩笑吧?”
结果塔纳托斯还真就穿上衣服走了,徒留安淮一人在床上鬼叫半天,后来他实在累了,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
塔纳托斯是中午的时候回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昨天接安淮过来的那个男人,男人推着餐车,只见他目不斜视,对床上光着身子的安淮看都没看一眼。
安淮看见精美的食物后,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没办法,谁让活动量太大,他早就饿了。
塔纳托斯坐在椅子上,他双腿交叠,冲着立在一旁等待吩咐的男人说:“赛,你去把食物给他放在床上。”
安淮眼中一亮:“快给我解开吧。”
塔纳托斯摇头,眼中是浓浓的玩味:“你就这么吃,赛,食物不要离他太近。”
那个名叫赛的男人精准地理解了塔纳托斯的意思,他将几个碟子有序地摆在床上,离安淮不近,但也不会远到安淮完全够不到的地步。
安淮如他愿,有些吃力地够着食物,然后粗鲁地吃着,最后蹭得床上到处是油腻和酱汁。
下午,安淮和塔纳托斯换个房间睡了一觉,一直睡到晚上,醒了后又是一顿激烈的做/爱,做完后,俩人反倒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塔纳托斯翻了个身,慵懒地趴在床上:“这次拍卖会的新手场你去了吗?听说有两件蓝装。”
安淮支起双腿,在黑暗里他点了点头:“嗯,一把双手剑,一把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新手场已经连着三期没有出现过蓝装了,大主教说这次的事跟冥界有关,看来也不是凭空而谈。”
安淮并不理解他说话的意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