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苏洛漓还是很有用的一个人38次陪床。离无渊不愿意提及自己是否爱苏洛漓,他不愿自己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他不想自己和自己的父亲一样,败在女人的手中,他只想强!更强!这样才有机会有当一日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王位。
离无渊想了太多太多,天已经是四更了。透过窗子向外望去,天是彻底的黑,星星非常的亮,像是传说中的灵魂。看起來已经熟睡的月月却突然爬了起來,提着鞋子出了门去。
离无渊心生疑虑,不知道月月要做些什么,只悄悄跟了过去。他的轻功自然是极高,跟踪一个女子当然不会成问題。只见月月光着脚走在草地上,地上有不少湿润的水,走起來有点响。离无渊不远不近的跟着,只见到一棵柳树下,一个熟悉的人影在等着月月。
离无渊险些叫出声來,这人不就是他熟悉的贴身侍卫叶辰吗,只见他一看到月月到來,就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马上把月月揽到怀中,深深地吻了下去。离无渊笑了一笑,原來就是他们俩两情相悦。毕竟在东离的律法中,宫女是不可以嫁人的。
所以他们两个才会在这个深夜的柳树下鹊桥相会,两情依依。
离无渊心中有些感动,毕竟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他们两个很相爱。离无渊不是非要拆散情人的老古板,所以他迅速的回去了,卧倒在床上,就像未曾出去过一样。
他本想装作睡着,只是装着装着就不免假戏真做了。他舒服的睡到在床上,房间中的沉香木散发出好闻的气息。
很快就是第二天了,一干人等再度在烟花祭的台子周围集合,今天要看的,是北越的表演,也是最后一场表演。
北越之人时常自翔自己兵法盖世,只是不知是怎么个盖世的,众人不由得拭目以待北越的出场。
自然,北越的表演是与军事有关的,先是一队共是十二人带着盔甲的骑兵,马的颜色都是清一色的洁白,又來了一队带着盔甲的骑兵,马匹是清一色的栗色,头顶的白班大小也仿佛。接着跟着过來的是一队牵着狗的步兵,狗只的口中都叼着一只小小的饭盆。这一队不仅仅是人,就连狗的动作也是整齐划一。再接着是一队走路的步兵,动作也是整齐划一至极,实在是挑不出任何缺点來。
接着就是由将军步长天表演阵法。他率领着一干整齐划一的队伍,在舞台上形成了小小的左右包抄,一时摆成鱼鳞阵,队伍摆成一个个梯次的小方块,还摆成了鹤翼阵,两翼包抄过來,还有方圆阵、雁行阵、长蛇阵等等,不一而足。
刘安不爱看阵法,倒是很喜欢那些叼着饭盆的狗狗们,他生性喜欢动物,能通兽语,在他眼中,动物实在比人要好上千百倍还不止。动物对人总是言出必行,忠心耿耿。而人,总是充满了尔虞我诈。
刘安于是走去了看狗狗们。狗狗一只只大小均匀,体格雄壮,但是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伤痕。
刘安担忧的问了问狗狗们:“你们的伤是从哪里來的?”
“是被打的呢,我们不听话,主人就打我们。”狗狗们回答。
“你们不反抗吗?”刘安接着问道。
“反抗又有什么用呢?我们都不想反抗,我们爱主人。他们天天喂我们吃好吃的,我们比流浪狗幸福多了。”狗狗们回答道。
刘安看着狗狗们笑笑,他知道狗狗们其实生活还是很好的,毕竟他刚才看到这些狗的食物中有不少的肉食。他笑着对狗狗们说:“你们是卫国的战犬,你们都是好样的!”
狗狗们受了赞扬,很是欢快的过來舔刘安的手。刘安也享受着这份温情。
突然之间,金黄的狗群中闯进了一只黑白相间的小东西。
刘安把注意力转移到这只小东西上。如无意外,这会是一只顽强求生的小猪。但是刘安见过的动物不少,他一眼就知道,这只小猪,并不是普通的猪。
他抬起头來呼唤小猪到他的身边。狗狗们其实刚听见他说话是十分惊诧的,毕竟不是一个族类居然还能沟通。但是这只小猪一点都沒有犹豫的做出了回应。他四只尖尖的小猪爪迅速的跑着,很快就穿越了狗群,來到了刘安的身前。
刘安摸摸这头小猪:“你叫什么名字?”刘安知道,这种聪颖的动物都是会给自己取名字的。
“我叫哼哼。”小猪回答道。它身上有一道血口,像是强行通过什么地方的时候划伤的。
刘安轻轻摸着小猪伤口附近的皮毛:“疼吗?”
小猪似乎有点怕,但是很冷静的说:“要不是我逃跑,我就成为别人的食物了,哪里还知道什么疼。他们要烤乳猪呢。”
刘安和善的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粉,用指尖蘸取了一点,涂在小猪流血不止的伤口上。小猪的伤口血流速度马上就减慢了。
刘安知道面前的小猪,就是传说中的玉龙猪,是一种祥瑞的兽类。幼时便很是机警,随着年龄增长,法力渐增,便是跟螣蛇齐名的神兽。只是幼时与普通猪无异,只是额上有一点黑点。这一点黑点以后可能会打开,打开之后,可以知道天下古今的事情,但是唯独不能预测自己,由于知晓太多天命,容易早夭。小猪沒什么抵抗的能力,所以时常被人当做普通猪捕捉,吃进肚里。
玉龙猪可以听懂人言,但是人难以听懂玉龙猪的话,因为玉龙猪的叫声和普通的猪其实也是相似的,在人的耳朵里不就是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