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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漓有了软剑.就如鱼得水一般的挥洒出一些招式來抵挡那些纷至沓來的暗器.陶染就算是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苏洛漓.心中也是暗暗地称奇.他也是练武多年的人.对这种武艺也是忍不住啧啧称奇.
苏洛漓的武功真的就是很自由很舒散的.看起來不费一力.但是偏偏就这么容易的把面前的暗器挡了回去.当然这些竹签这么大范围而且密集的发射.已经不可以被成为暗器了吧.陶染看着苏洛漓的武艺.心中忍不住的为她喝彩起來.
他从小学用的武器就都是软剑.为了练习这个真的花了他很多的时间.甚至可以说是整一个童年.他学的软剑.不仅仅是用右手使剑.而且他的左手剑也是一样的好.这是为他设计的一种可以必杀的方式.在最紧要的关头.可以从他平常使惯了的剑之中分化出另外一把來.完善自己的能力.
陶染还是不住的阻挡着.但是他面前的暗器明显就越來越少了.他抬起头來.看见苏洛漓轻轻挥动软剑.有条不乱的把面前的暗器一一挡了回去.并且把他面前的暗器也挡住了.她红唇微启.对着陶染说:“我们是要跟他们打一架的.毕竟离无忧不懂武功.我们根本沒办法带着她一起走了.还不是迟早要交手.”
陶染面前的暗器几乎已经被苏洛漓驱散.他已经不必在做事情.只是问她:“我们该怎么前去.”他的问題里面已经包含了前面有这么多的暗器.该怎么前进.毕竟他虽然经过训练.还是沒有办法抵挡这种精巧得让人发指的暗器.
不是说这种暗器发出來的东西很多.有别的暗器一次可以发出千百万跟细针.也不是说这种暗器的力道多强.可以从树林的后面传进來.只是这种暗器一次有了两种的优点.这样更加的会被人熟知而已.
他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暗器.不过他猜想这种暗器很快就会因为它的精致和优良而被人们所熟知.这种暗器是值得被人知道的.因为它完善了太多以前的暗器需要完善的问題.优良的东西都是会被人追求的.
苏洛漓看着前面的暗器.悠悠的说道:“无论有多少.都是会用光里面的竹签的.到时候他们要把新的竹签放进去.这段空余的时间就可以给我们用來前进.”她有一点眯起眼睛來.她其实灵魂里面也有嗜血的成分吧.一个人在有些时候也是会有想要嗜血的冲动.
要不是喜欢杀人.她也不会被成为“屠戮魔女”.其实外界的东西都只和外界有关.而灵魂上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的了.要不是她天生就有着嗜血的爱好.也不会这样的杀死别人换取自己的生活.
像她这样的人.本來就是谁也不该相信的.她最大的错.就是相信了段若.把段若当成了朋友.事实上段若真的不是一个可以成为朋友的人.她的妒忌心太强.而且她不专心.走了太多旁门左道.毕竟无论在什么领域想要拥有成功.都是需要用心去训练自己的.
不过那个时候的苏洛漓还不懂得怎么來面对孤独.于是把自己的真心交给了和她同门的姐妹.虽然现在还叫姐妹免不了有点矫情了.但是还是苏洛漓那时候的真想法.她唯一的一个朋友.一个同龄的朋友就是段若.而段若偏偏不喜欢她.背叛了她.也真是可耻.
是不是这辈子的爱情.都会是这样的了.这要有多可悲.可望而不可即.她曾经握过的离无渊的手.碰过的离无渊的身体.都是温热而且带着qingyu的.为什么只要这么的一问.他就告诉了她他不爱她.
苏洛漓想着.她还宁可他骗自己呢.但是他根本连骗自己都不屑.直接就说他沒有爱过她.一个女子不被爱真的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苏洛漓太明白了.
面前的暗器在这一瞬突然停顿了.苏洛漓小声的叫了一声:“上去了.”
陶染也跟着苏洛漓一起向前.两人的轻功都不错.提一口气.几个起落.就到了发射暗器的地方.苏洛漓心里还是有些慌乱.恐怕这会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毕竟留在马车中的离无道武功也是三脚猫的水平.而那位白发老人武功虽然高.面前的这些人的來头也不小.苏洛漓还是担心他会出点什么事.
最重要的还是离无忧.她什么都不会.她只是一个脆弱的孝子.娇弱的.甜美的一个孝子.苏洛漓忍不住要担心她.毕竟她也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这么的暧昧的喜欢着.那种感觉是新奇的.而且她也喜欢这样的感觉.
女子和女子之间.大概是不必生孩子的吧.她已经失去过了一个孩子.这大概是她命运的报应.就算是她成为众人眼中不齿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同性之间的爱本來就是沒有错的.错的只是人而已.
一个个的人.都管了太多与己无尤的事情.所以这个世界上的人才会活得这么的疲倦.本來活着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就是那些无聊的人把这些事情复杂化了而已.苏洛漓提着气轻轻的落下.果真有了两个人.她软剑一挥.就指中了其中的一个的眉心.
陶染也是武艺不错的.他也是轻轻的指住了另外一人的喉间.两人的神色都是焦急的.而且明显可以从他们松散的手上看出.他们根本就不懂武功.一个懂得武功的人手是不一样的.或者他们只是为了发射暗器而已吧.苏洛漓心中不想杀了他们.正准备问问他们事情.可是他们光会口唇掀动.说不出话來.
苏洛漓蹲下來.捏着其中一个人的下颌.明显他的舌头已经被割去了.他这一辈子都是为了不能把秘密传出去而活着.多么可悲的人.苏洛漓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有了太多的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