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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在梦里苏洛漓也知道这一切是假的,苏洛漓觉得自己真是无助的,什么都不能依靠,什么都不会支撑着自己,生活怎么会如此的寡然无味,但是她却是这么的想,不是那种要求太多的奢望,而是一点点细微的想念,
就好像在山间枕着一块石头入睡,耳边有依稀的水声传过來,是那种一滴滴的水敲击在石头上的声音,如果在喧闹的时候是听不见这种声音的,但是这种声音一直都存在,而且一步步的蚕食着石头,
就好像这份爱,也在一步步的蚕食着苏洛漓的自制力,就算是在梦里,她也知道这不是真实的,但是她还是沒有办法睁开眼睛,她就是沒有办法让自己觉得自己其实是在异想天开,她的潜意识就是想留在这个梦里面,永远都不要出來,
这是不是就是上瘾,一个人爱另外一个人,爱到甚至连幻觉都出现了,幻觉本來就是内心的投射,就是因为自己的内心有着希望所以才会有幻觉,要不是爱,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幻觉,
苏洛漓挣扎在这个梦里,明知道是虚假却也是不愿意起床,为什么会有这么纠结的情况,一个人是不是很容易就会心甘情愿的受骗,上当也不是一件坏事,只要有人愿意骗自己就已经很好了,
受骗不可怕,有人骗自己还更好,
苏洛漓明白自己最痛苦的就是自己什么都明白,别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自己都懂,这样就沒有办法受骗了,就算是别人想要骗自己也只是被她觉得幼稚可笑罢了,这样又有什么好的,
要是自己是一个傻傻的孩子该多好,就好像苏落澈,永远都不会担心这些事情,她永远都是被人关心被人担心的对象,她从來都不用想太多的事情,这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苏洛漓真的很羡慕她,
她受了伤,受了惊,受了怕,一定有人來为她担心,为她嘘寒问暖,而自己呢,自己最多只是打落了牙齿和血吞,别人不担心自己來算计他就已经很好了,还怎么奢望别人有多爱自己,
苏洛漓明明是在做梦,但是偏偏哭了,泪水泅出來,无声的漫湿了枕头,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刻,大概就是在做这种梦境的时刻吧,这么的绝望无助,沒有一个肩膀,是自己可以毫无顾忌的依靠的,她或者需要的是一场彻底的融融的睡去,什么都不必担心,什么都不必思考,
但是生活是不会对苏洛漓太好的,虽然她也会相信苦臼來,但是她曾经杀了这么多的人,那些人的灵魂都在死亡的国度看着她,这是时时刻刻都要堤防遭到报应的,苏洛漓其实也不怕报应,这有什么好怕的,这个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么东西是可怕的,
但是她还是觉得愧疚,天其实还是会惩罚做了恶事的人的,虽然每个人都有有这么的一死,大概冥冥之中都是有着天意的吧,谁又知道自己的下一秒又会发生一些什么,生活就是这么的沒有既定性才叫人觉得着迷,
苏洛漓用手机把子轻轻的擦了一下眼睛,要是不好好的保护自己的眼睛就会出现皱纹,她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再也经不起一点点的折腾,一个人的苍老本來就是很容易的,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
这个时候离无道和陶染正在审问着那个被苏洛漓抓住的人,离无道按照平时的习惯先问了他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姓黄,叫黄二,”这人的名字就好像这个人一样的乏善可陈,不过离无道也不在意这些,毕竟名字这个也只不过是代号罢了,他问这个人的名字,也只是问了审问这个人方便一下罢了,
“黄二,那我问你,你和这些人來这里是因为什么,”离无道继续的问道,
“我们黑面老大和白面老大说这里有一单大生意,我们都是去投靠他的,他们说带我做这么的一场大买卖,我们就跟着來了,”离无道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虽然是十分高大,吓人还是可以的,他们看起來也不就是一帮秀气的书生罢了,
这个黄二其实也是在心里暗暗叫苦,毕竟攻击苏洛漓也是他自己选的,他看到苏洛漓五官清秀而且个头很矮,以为自己只要把自己的刀掏了出來就足以震慑她了,连动手都不必要,谁知道苏洛漓居然还这么的有功夫,真是叫他十分的惊讶而且不舒服,
只是现在他面对的人也是多少懂得些武术的,他本來的高大的身材在他们面前就好像矮了一截,就算是懂一点武术又如何,自己知道的不过是皮毛罢了,而面前的这些明显就是知道不少武艺的,自己在这个时候就已经输了,
而且他也曾经试过反抗,但是却被苏洛漓那迅雷不及掩耳的点穴手法击倒,就连一声救命都叫不出來,以前他总是以为自己懂得不少武术,而绚作也是挑肥拣瘦,所以自己也很是不讨人喜欢的,
但是就算是再不讨人喜欢,自己也从來沒有受过这样的对待,真是叫他心惊胆战的害怕的,这真是叫他觉得毫无办法,也不知道能怎么办來为自己救赎,根本就沒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只能乖乖地全部招出來,
离无道接着问道:“那你们黑面老大和白面老大究竟是在那里的山寨,我想有空就去拜访一下,”他本來想叫黑面老贼和白面老贼的,但是他生性就是较好修养的,这么粗俗的叫法他也一时叫不出來,
况且他们也掳去了离无忧,就算是他们好运也好,但是他们至少也不是像面前的这位是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