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哄宝宝一般。
他一扭头,便看到屏幕上的一张照片,标题:“我的宝宝,你觉得像不像孩子他爸。”
眉眼间,和应莱,有些相似。
还跳出一个小窗口,上面显示应云,二十个未接电话。
许念少心一紧,知道她和应莱,算是彻底完了,可是他高兴不起来,一点也不。
陆菲然蜷缩在许念少怀里,心脏疼的她整个人直颤抖,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情绪上的,还是真疼了。
只觉得整个人都疼的揪心,那疼痛自心脏向四周扩散,由着心脏的鼓动,随着血液,喷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痛之至极,看着那两个可爱的宝宝,想起自己这段时间还曾经和一个有妇之夫,有子之父在一起,差一点点破坏了一个家庭,她就痛恨的不行。
是的,又恨又痛。
若是他已经同那女人离了婚,才来找的她,恐怕她还不会伤的这么深。而如今呢,他嘴里说着和那女人没感情,只爱她,只想和她在一起。
但这些话,其他那些个在外头fēng_liú的男人哪一个没有同那些痴心妄想以为对方真会为她离婚的糊涂女人说过。
她每每看着这些故事,总觉得,这些女人怎么这般傻,要真肯离早离,怎么会百般拖着。
从没想到,自己也遭遇了一回。
她的眼泪一直一直地流着,嗓子里却一点哭声也没出来。
许念少心疼的不行:“菲然,菲然……”一直一直地叫着她的名字,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因为他知道现在什么话都虚的,他只想她能快点不要那痛。
早知道当初他就该为她查好应莱那六年在加拿大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什么旧情债。
想了百般,只想着她好,甚至挣扎过放弃自己的守护,没想到竟然是害了她。
他不愿意她这么难过,他一直都尽力的不让她难过,就是让她难过了,也一直做到自己会第一时间在她身边陪着。可是,还是让她哭了,痛苦了。
唯一庆幸的,唯有在她最难过之时,在她身边的人是他罢了。
应云又打电话过来,许念少接了,单手紧紧地搂着浑身微微轻颤流泪的陆菲然,声音沙哑:“喂?”
“念少?”应云拧了拧眉,很快又释然:“应莱他……”
许念少声音极冷:“他的事情,我不信你不知道半分。”
应云沉默,半晌才道:“确实知道,但知道的不多,知道他曾经和一个女人结婚,但只领了证,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他不说,我也不多问。”
“所以才闹的今天这般不愉快!”许念少声音极冷,隔着电话,应云竟然觉得那声音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的畏惧。
“这件事情我也做的不对,我承认……菲然怎么样了?”应云很是疲惫,伸手揉着眉心,原是希望菲然好,才不想让她执迷不悟地把对应莱的喜欢转移到相似的他身上,才推开了她。
“很不好……”许念少冷冷地一哼,目光如刀,正想说话,便见已经将鼻涕眼泪蹭到了他衣服上的陆菲然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他一时就失了话,心碎一般的疼,二话不说便挂了电话。
她圈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脖颈间,默默流泪,声音哑极:“念少,幸好还有你。”
许念少紧紧地抱着她,心里一抽一抽地疼,声音沙哑:“早知道当初就该劝着你……”其实他也知道这就是一句废话,可他还是想说,早知道……早知道的话多好。
她也不会受这么重的心伤。
陆菲然摇摇头,放任自己在他怀里流泪。
安小微心里其实也难受,但因为自己印象中的应莱从来就是这般没心的人,倒也不见得太难过。但陆菲然不同,她以前和应莱好,应莱对她一直也是个暧昧不明的态度,身边女友不断,却对陆菲然最好。
那时还有应云,两位大帅哥对陆菲然好的让身为她朋友的安小微都嫉妒的要死,嫉妒是嫉妒,陆菲然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陆菲然就是个死心眼的,苦守了六年,听到应莱求婚,连安小微也以为两个人终于能修成正果,她也不过一点点的小酸涩,更多的是为陆菲然开心。
谁知竟然出了这么大一个意外,六年的时间,足够改变许多,物是人非了。
许念少接连几天疯狂工作,只为多积几天的假,好陪陆菲然去散心。
但陆菲然只休息了四天,便上班了,后来还回了自己的家去住。
她没有再表现出什么来,只是气色一直不太好,见人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工作也如同以前一样,但明显人瞧着就没有以前精神活力了。
商念芝把陆菲然找了出来,同行的还有她的妹妹商念玲,两个人手中各抱一个孩子,小小的,蜷缩在怀里,乖巧地惹人怜爱。
陆菲然心里一疼,面上苍白,坐的笔直,见两人来,试图微笑礼貌,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便做罢。
商念玲满脸得意,将孩子抱到陆菲然面前:“这是姐夫和姐姐的孩子,双胞胎,可可爱了。”
陆菲然扯了扯嘴角,看了两眼,面对孩子,面上神色终究是软化:“孩子很可爱。”
商念芝笑,招来跟着的保姆,把两个孩子交给她们。陆菲然看着五六个保镖护着那两孩子离去,商念玲知道她们有话说,也不多说,只是面带得意地跟着走了。
“恭喜。”两个男孩,陆菲然淡淡道:“请愿谅我的言不由衷。”不想恭喜的,心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