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压制不下去,尤其是在她面前。
她的心很疼,却又不想理他,任他抱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他,闷闷地道:“虽然以前的事情不该再追究,但我现在很生气,不想理你。等明天这时候我再跟你说话。”
她不想和他之间的冷战或是吵架误会延续太长时间,他和她已经错过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在一起,不愿再因为这些误会而分离。
她推开他,闷闷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许念少看着她落寞的背影,痛苦地闭了闭眼。
她果真一天都没有理他,吃饭的时候也是任由着他轻声地哄,却半句话也不肯开口。他知道她在等他开口,可他还是情愿她误会,也不愿让她知道那个孩子曾经的存在。
这些心理上的痛苦和自责,由他来背负就好了。
可见她难掩失望和难过痛楚的模样,他又犹豫这件事情继续瞒下去是不是个错。
但他的恍惚和时不时闪现的痛苦却让陆菲然误会,她不由地想,这孩子还有这孩子的母亲在他的生命之中一定也占据着重要的位置,要不然他也不会表现的这么痛苦,还得……抑郁症。
那她呢?
她一时间又是迷茫又是痛,第二天一大早便只能找安语出来逛街。
昨天说好到今天的这时候就和他说话和他说开的,但她很生气,还不想理他,便只能跑出来,说不定,能在安语这里套出些什么话来。
“喂?”安语走到店外头接了电话,听那头的许念少小心翼翼地问起陆菲然,不由半带了笑容,扭头看着店里头正无聊不开心地翻着衣服的陆菲然。
“她刚刚套我话来着。”安语极力地忍住笑,但想到失去的孩子和许念少的状态,笑容又掩下去。
“你怎么说?”许念少不由地紧张起来。
安语回答:“不过就是绕过去罢了,念少,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