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我……再抱紧一点网游之天下无双!”
最后的最后,他只觉得被她小巧的脚趾摩挲着的位置酥酥麻麻的,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把自己送到她身体最深处,抵在那个娇气的入口全然释放!
两个人的身体已经没有一丝空隙的紧贴在一起,胸膛都剧烈起伏着,靖琪被太大的快慰冲击得整个人往后仰,被他的大手托住,唇又重新印上她的,含吮着好一会儿,才慢慢下移到颈,轻啄着她白皙皮肤上香馥的汗水,想把令人战栗舒畅的时刻再延续得更长一些。
苍溟把靖琪从窗台上抱下来,胡乱裹了件衣服就往外走,靖琪吓了一跳,把脸埋在他怀里,“你干什么?没穿衣服呢!”
“怕什么,这里就我和你!汊”
看守的人都在房子四周,没有他的命令或者紧急情况绝对不敢进来。
他带着她去了隔壁他的卧室,她就知道他还没有餍足,抱着她坐在床上吻着蹭着就有了感觉,把她压入柔软的大床,又从后面冲进来狠狠要了一次校园全能高手。
要说狠,他的劲道并不比以前更大,甚至还要耐心一些,总是给了她充分适应和湿润的时间,拨弄得她也情潮翻涌不能自已才跟她深深结合,但就是让她有一种感觉,好像末日狂欢似的,把所有的一切都集中到这短暂的一瞬来享有,仿佛不会再有明天朕。
而且他每次要到极致的时候,总是会深入到她最深的地方,抵在那里把灼热的种子撒入,然后迟迟不肯出来,恨不能把种子深植在她体内似的。
激情之后他抱着她,热烈的喘息渐渐平复下去,他不舍地抽离,从身后抱着她,手伏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带着犹疑问:“最近……还有在吃药吗?”
欲潮来的太过猛烈,靖琪又乏又恍惚,听到他这么问却一下子警醒起来。
“一直都在吃,有什么问题吗?”他是在担心她会怀孕吗?
“不是,没什么问题,睡吧!”
他的语气恢复冷硬,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两个人之间的纽带,除了囚禁、伤害、仇恨,难道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维系了么?
靖琪在他的怀抱里睡去,第二天又在他的怀中醒来,他们好像很少有这样同步的起居作息,靖琪都有些不习惯。
她梳洗花了一阵子,穿好衣服下楼做饭,却发现剩下的提拉米苏全都不见了。
她心头一阵黯然,看来用心做的东西也不一定会受人待见,最后的命运还是只能进垃圾桶。
但如果她追根究底地去看看垃圾桶,就会发现那大半碗提拉米苏并不在那里。
她有些忿忿不平地做饭,洗衣,料理这屋子里里外外的事情。晾衣服的绳子有点高,她总要垫个小凳子才能把被单晾平,刚踩上去,一条有力的手臂就勒在她的腰间把她抱下来。
苍溟帮她把被单拉好,今天有太阳,正好在院子里晒一晒。
她这才发觉他从回来之后都不再忙碌,只偶尔待在书房,她做饭或者拿着吸尘器吸尘的时候常看到他坐在沙发上喝咖啡,视线有时会落在她的身上。
饭熟了,他会跟她一起吃,中午她眯着眼睛休息,醒来会发现身上多了一床薄毯。
晚上他还是那么恶劣,把她摆出羞人的姿势,说着让人面红心跳的耳语占有她,逼迫着她也感受那种可以把她吞噬掉的快慰。
这样的日子,转眼就过去三天,他们还算平静无事,只有在靖琪反复质问苍溟关于阿山下落的时候他会生气,冷着脸不理她,甚至说出伤人的话来指责她。
“我说他死了,你为什么不信?”
靖琪摇头,“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做!”她不信他会这么残忍。
最后,苍溟似乎是烦了,不再跟她多说,只在第四天的早晨,冷冷地把厚外套扔给她,“穿上衣服,跟我走!”
“去哪儿?”
靖琪很是意外,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地松口,而且也想不出他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
他自己驾驶了一个小艇,带着她从水路走,起先她以为他们是要去滨海市区,阿山也许是待在银樽之类的地方,心里不由感觉到乱,甚至想叫他停下来。
可是最后发现他们是往相反的方向而去,驶向海的更深处,最后停靠在另外一个小岛上。
她现在已经知道之前所待的那个岛叫梅沙,现在这个据苍溟说叫大盐田,顾名思义,以前这里是个晒盐场,后来弃置了。
靖琪有点好奇为什么苍溟这样主动地告诉她一切,以前他要做什么是从来不向她解释的。
可以看出岛上的环境比梅沙差很多,就连周边海域都暗礁丛生。
“如果对这片海域不熟悉的人,船想靠岸都困难!”苍溟把艇停下,停船的地方离地面还有一小段距离,必须从海面上趟过去。
苍溟卷起裤腿,将靖琪托到背上,背着她走下去。
“你干什么啊,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行了!”
“别乱动,这里趟过去还有一段,你等会儿把衣服弄湿了又要着凉生病!”
他的动作太快,靖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心不由怦怦跳得飞快,脸也烧起绯红的颜色,幸亏他看不到。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背她了,上回是在梅沙岛的西山上,她逃跑扭伤了脚,下山的时候是他背着她走下去的。那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已记不太清,可是现在她的感觉却很复杂,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