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天气一天天变得凉爽,已经步入八月中旬,京城相对平静,并未有什么大风大浪。
除了前段時间,云相一家因为涉嫌私结乱党,意图不轨而被抄家,宰相府里的地下仓库里发现了数不尽的金银珠宝,账房里也被搜出一本特殊的花名册子,里面全是这些年贪污受贿的证据。另外,朝中不少大臣联合举报,宰相这些年,仗着自己的势力,徇私枉法,在各处重要要职分布眼线,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元皇大怒,封了相府,云相一家剥其官爵,成年男女,一律处斩,未成年的,发配边关,永世不得入京。凡是和云相交往甚密的大臣官员,一律降职等待严查。
大家都松一口气,可是刚走出宫门,便有噩耗传来,云相一家在府中畏罪自杀了,众人听闻,只是一声无奈的叹惋,再无其他。
?别胡说,以后不准随便说什么死不死的。”
?我们一定要去参加这次狩猎吗?”陆景初想到这个,就有些不安和不开心。
陆景初和元洛逸从外面回府,形容略显疲惫风尘仆仆,府里的下人们都很开心,为他们备好热水,接风洗尘。
?像你这样锻炼吗?”陆景初低声说着,伸手抚上了他胸膛上的那些伤疤,那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阵阵心惊。?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
他们本来可以在外面玩得更久,走得更远的。可是这个月皇家的狩猎就要举行了,他们不得不赶回来,她一点也不想回来,她一回来,就觉得莫名的压抑。
他说着,先走下了池子,将身子没入在热水里,水面荡起阵阵波纹。
陆景初慢慢脱下身上的衣服,在他的住视下,仍旧有些窘迫和脸红。顺着台阶刚走进水面下,便被元洛逸一拉,身子直接倒入了水中。
陆景初幽怨地抬眸看向他:?我跟你又不一样,你像铁打的一样,根本就不知道累?”
?笨蛋,你总是这么害羞让我怎么办?不如我去找其他女人帮我宽衣算了,她们肯定很乐意。”
陆景初看了一眼,闷闷地应了一声:?知道了,那你也不准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好了,是我不好。”元洛逸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拳头,认真地看着她道:?不相信我?我怎么会让你淹死?”
元洛逸直接带她去了无名轩后面的浴池,偌大的池子,用光滑的白色大理石砌成,水汽氤氲,香烟袅绕。
他马上搂住她,将她带出水面。陆景初咳出了不少水,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再也不松。
?我不学了,我…咳咳…不要学了。”她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再说什么都不肯松手,不肯再学了。
陆景初还是有丝不适应,赶紧转过身去,耳根子有些烫。
元洛逸搂着她,微微笑道:?现在知道后悔了?那也不迟?”
陆景初眼中终于涌现出一丝欣喜,掩盖了最初的阴霾。
?啊……”陆景初一声惊呼刚刚出嘴,便被水给淹没。池子中的水瞬间淹没她的口鼻,让她窒息得难受,张了张嘴,立马有水涌进喉咙里。
?乖,帮我脱。”他继续蛊惑着她,一双柔情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她,?我们连比这更亲密的都做过,只是脱个衣服,别怕?”
陆景初心里极度的愤懑不平,?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凭什么你就能说,我就不能说?”
他的嘴角终于重拾一丝笑意,?不会的,你好好服侍我,我怎么会去找别人?”u6y9。
?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继而说道,?我教你游泳。”
元洛逸拍着她的背脊给她顺气,陆景初气得用力地捶打他的肩膀。
他无奈地低叹一句:?你怎么这么笨呢?”
元洛逸神秘地笑笑,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中我那你。
陆景初撇撇嘴,说到底,还是要她服侍他,她太亏了。
元洛逸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沉着俊脸不悦地看着她:?你再敢胡说试试。”他以为她会说她去找那些女人算账,岂料她倒好,直接自己也去有样学样,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陆景初伸手动了动,像触电似的又缩回来,?我不要,你自己脱。”
云相一家自此没落,京中之人唏嘘不已,不少以前与之交情甚深之人,意图为其平.反的,都无辜受到牵连。有些莫名意外而死,有些受到暗示姓的警告,再无所行动。
自此,吏部归于麟王元洛琛的手下,各大官员的任免,均由其最终决策。一時之间,麟王拥有了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尚尊贵的地位。
陆景初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在这件事过了好几天之后。她和元洛逸一起出京玩了一趟,竟不知回来就成了这番光景。
陆景初红着眼睛看了他半响,还是乖顺地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道:?我相信你,可是你不准再这样欺负我,我不会游泳,刚淹进去的時候刚才差点吓死了。”
?好啊,我也想学会游泳,免得以后掉水里了要是淹死就太不划算了。”
他张开手臂,让她帮忙脱下里面的里衣。
?很难看么?”
她们虽然做过那些更亲密的事,可是还没有这样清醒地赤.裸相对,一起洗澡的時候。一想到又要看他的身体,还要让自己不着寸缕地对着他,她就止不住地紧张。
麟王元洛琛夤蛄艘惶欤不惜冒犯圣颜,为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