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郅轩是何等人也,便是心中藏有事情,多年的训练和培养,让他在第一时间就看出了他们心中所想,同时,却更加深刻的感受到那对夫妻之前的情谊,心中不由就生出些羡慕来。
有情之人,就是要像姑祖母和姑祖父这般,一个笑容、一个眼神,都能够叫人感觉到浓的化不开的感情。
什么时候,他跟绣儿之间,才能够也如此这般呢?
想到绣儿,他突然想起在他昏迷之前,她踉跄而去,却不知此时,去了哪里?她知不知道方才他经历过些什么?又明不明白,他真的是全心全意的在爱着她呢?
“公子身上可是有何旧疾?方才昏迷之前,不知发生了何事?”痴迷与医道的沈学齐却不管别人在想些什么,见李郅轩情况稳定下来,便急急的追问道。这种脉象上都诊不出的病症,他可从来没有遇见过,若是能够因此而研究出别的治疗之法来,那他就真的不负此生了。
李郅轩也想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如实的回答道:“我从未有过任何旧疾,方才却是突然心痛如绞,此刻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没有任何旧疾,却又突然发病,然后不药而愈……”沈学齐脑中空白一片,思遍他所读之医书,都没有过如此奇特的病例。
安平大长公主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柔声问道:“轩儿发病之时,可是想到什么难过之事?”身体上没病,那明显就是心理上引发的问题。
“……”
李郅轩无言,他总不能说,是因为锦绣的拒绝和指责,让他难过,让他伤怀吧!长安发生的事情,已经叫锦绣对他心怀怨怼了,如果再不经她的同意,便将自己的心思吐露给别人,坏了她的声誉,怕是她会更加的不愿意理会自己了。
当下,李郅轩便推诿的说道:“既然已经无事了,也不必再深究。”说着,四下看了看,转移了话题,“姑祖母,方才入园之时,我见这山庄中精致迷人,连长安城素传不喜外游的余家二小姐也在园中赏景,不知侄孙儿能否有这个荣幸,也欣赏一番姑祖母的杰作?”
“锦绣?”安平大长公主心中一惊。一个多时辰了,眼看着天就要黑了,竟是不知锦绣去了哪里!
方才同游之时,她和如梅见锦绣甚爱园中风景,还以为她正流连在景色各异的院子当中,忘了归来呢!可如今时间已然过去这么长,听得领路仆妇所言,好似李郅轩在昏迷之前,还与锦绣谈过话。她看的出来,锦绣并非见死不救之人,可她却放任郅轩昏倒亭中,不知去向,怕是根本没有心思再去游什么园了吧!
思及此处,安平大长公主立刻迈步出了房间,命人一个园子一个园子的前去寻人。
半个时辰的光阴既漫长,又短暂。满院子几十个仆妇下人一一寻来,却是根本没有寻到锦绣的丝毫踪迹。她仿佛突然之间,就从这园子里消失了一般。
眼看着天色更加暗淡,云雾山上飘飘荡荡而下的薄雾早已经完全将整个山庄全然笼罩在其中。
天,黑了!
可锦绣,却还是没有找到。
这个时候,不提心间再次微微泛起疼痛之意却也挣扎着下床想要去寻找锦绣的李郅轩。不管是满心满眼全是八卦和好奇的如梅,还是淡定从容的安平大长公主,抑或是根本不认识锦绣的宫建平,也都逐渐开始焦急起来了。
云雾山庄里虽没有什么危险,可锦绣却对此地并不熟悉,若是真如领路仆妇所言,是她将皇长孙气病,而后又心中伤怀的离去,慌不择路之下,也有可能闯出了山庄,进到了云雾山中。
那样,可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想到这个可能,如梅心中方寸大乱,她哭泣着依偎在安平大长公主身边,道:“祖母,若是绣儿妹妹真出了事,那可怎么办啊?”锦绣是她央求着祖母去接了来的,也是她这么些年来,唯一一个真正喜爱的闺蜜,若是真害的她在云雾山失了性命,那她万死也难辞其咎了。纵然因着祖母大长公主的身份,她也许不会付出任何代价,可自责,就会纠缠她一生。
安平大长公主也同样焦急,可到底是经了大事的,不若如梅一般只知道哭泣,完全失了方寸。她镇定的劝慰伤心焦虑的如梅和面色黑沉如水,恨不能亲自出去寻人的郅轩,又叫人去传了后门看守的婆子来询问。
这个时候的他们,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锦绣是出了云雾山庄,进了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的时候,玩儿疯了,天天被堂弟堂妹们拉着打麻将,结果好几天下来,居然一点儿输赢都没有,简直是浪费时光啊!
最最悲剧的是,因为每天打到晚上十二点,凌晨一两点,某雪感冒了,重感冒,高烧、连话都说不出来,天天点滴打针、喝药,简直像是死了一回啊!
今天终于活过来了,可是却发现,我好像很久木有更新了,这期的榜单还差一万二……肿么办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