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是个会玩的,操纵着那只邪恶的老鼠或轻或重的每一次都能触到点上,而且似乎还按着规率来,像在跳一曲热情洋溢的森巴舞。舒残璨睵
诸晓晨起初不愿意的,过了阵见逃避无望,只得从了他的意愿,每次总会幸运的捉到老鼠四次,可偏偏每到最后一次,他意外的一击,正中她最为软弱的处方,抛去最后这一击没有规律不说,单就那一刻,她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意识涣散,唯一能做出的举动便是仰着头,闭着眼睛哑着嗓子妖媚的长吟。
诸晓晨终于意识到如此的游戏下去,搞不好她会x尽人亡的,于是软了嗓子求他,不要再玩猫捉耗子的游戏了,她诅咒那只被鬼魅操纵了一般的邪恶的耗子……
繁华的、质地上乘的复古大床都被那耗子和它的主人折磨得花枝乱颤,发出低低的求饶般的哀嚎……
…栉…
前半夜,不对,应该说是凌晨四点前,他一直都是霸在她的身体里做做停停,几乎没完全离开过她的身体。
诸晓晨深深感到了做雷太太的不容易,雷太太的义务有多少条她还没理清楚,只光这一条,就几乎要了她半条命了……
春霄一夜之后肯定是赖床至日上三竿,只是这起来时,看到玻璃窗外,某人穿戴整齐的低头沐浴着阳光打电话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床气至。
他倒敏感,几乎在她抬头看他的同时,便朝她这个方向看来,唇角弯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温润如玉模样,谁会想到他昨晚那如兽的行径……
她跳下床来,泄部酸痛极了,昨晚那里……不知是被掏空的,还是被那只耗子闹腾的……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却笑着冲她抛了个飞吻,几秒钟之后便收了电话,推开玻璃门,大步流星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醒了?雷太太?两只饿狼溺宠妻!”
她吸了吸鼻子,很委屈的样子。
他笑得很是得意,“是不是昨晚的游戏没有赢,不高兴了?”
她闹腾着便伸出腿去踹他,他不但没有闪躲全部收了而且还笑得极为开心,“这会儿活过来了?!忘了昨天晚上怎么求我的?嗯?雷太太?!”
提起昨晚,她脑袋上就是一团火,某人昨晚餮足了,今天脾气格外的好,任由她在怀里撒泼。
“……昨晚夜不归宿,不知道爷爷怎样担心?!”理智回归了清明,她在他怀里仰着头问。
某人摸了摸鼻子,“昨晚我给爷爷招呼过了……”
怀里的人尖叫起来,闹腾着说他昨天不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给爷爷打招呼,又说他昨晚不该那样贪得无厌,他们最终应该回家的……
诸晓晨所有的抱怨在被雷宇晟扛入浴室时,噤了言。
看她怯怯地盯了眼盥洗台便低眉顺目的小媳妇儿样儿,雷宇晟心里顿时满满的。
这个废柴,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咪了,还如此的放不开……
想到儿子evan,雷宇晟神色一暗,犹豫了下,嘱咐她简单的冲个淋浴,别泡澡,自己便出了浴室。
诸晓晨看着他离开后悄悄的舒了口气,花洒里喷出温热的温泉水,雨露般般的倾洒在她的肌肤上……
盥洗台前,那个明媚娇艳如春花一般的女人是她吗?诸晓晨思忖着,就连她,也觉得今日的她掠走了无穷惊艳……
是他的功劳么?听说,爱是女人最有效的化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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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苑时,还好,爷爷还有老冯带着妞妞出去了,家里静悄悄的,雷宇晟午饭过后出去了,诸晓晨便又猫进房间补足了睡眠。
起床时,拉开窗帘,落日的余晖在打在窗棂上,院子里偶尔传来孩童的嬉闹声,诸晓晨洗漱之后匆匆下了楼。
宁蒙在院中跟儿子正抢着秋千……
诸晓晨出来时,宁蒙便单脚着地,随之朝儿子努了努嘴,“睿睿,有没有察觉三婶今天特别漂亮?!”
睿睿看了三婶一眼,贼兮兮地笑着,“三婶好!”
诸晓晨上前,扯住正坐在秋千上的宁蒙道,“哪有妈咪跟儿子抢秋千的?起来,让我们睿睿玩……”
睿睿高喊着“三婶万岁!”,待妈咪起来后一屁股坐在秋千上,身子一挺一挺的把自己荡得好高。
厨房给雷府的两位未来的女主人呈上了滋养的参茶,诸晓晨坐在沙发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宁蒙。
宁蒙莞尔一笑,低下品了口茶,“晨晨,瞧你这样子,一定是被老三给蛊惑了!”
诸晓晨没言语,示意她继续。
“是你们家雷宇晟逼迫我的……那家伙说,要给你个惊喜的……”宁蒙一幅无比委屈的神情,“昨晚?惊喜的有木有?呵呵,瞧你今天娇滴滴的能掐出水的样子,昨晚,似乎……还蛮不错的……愉悦百分百?!惊喜连连?!跌宕起伏?!”
“宁蒙——”
“嗯~哼?冒牌大昏君!”
“‘那只不要脸的大耗子’究竟是何出处?”诸晓晨说完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耗子,这个词现在对她来说太过的敏感。
宁蒙举了举手,作投降状,“好啦!那个典故的确是我颠倒了黑白……不过,看着你红着脸的样子,觉得很好玩,很解气,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他们欺负我,如今在你身上,报一报当年老三欺诈我之仇,还是蛮舒爽的……有时真觉得,你这么纯良,跟老三那样邪恶奸诈之人怎么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