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晓晨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偏偏他又体力好得惊人,她都抽.搐小死了不知多少次了,腹中精华似乎已被他勾.引的掏空了,偏偏他还坚硬如铁。w w. v)
照这样下去,命不久矣,诸晓晨想了想,抱着他有脖子撒娇,“我要当女王……”
“哦?!你确定,你可以?驾驭得了?”他抱着她,不依不饶的浅刺,诸晓晨飞快地点头。
他点头将她放开,诸晓晨挣扎了半天也没翻个身爬起来,像只被搁浅在床上的鱼。
她双颊嫣红,每次被他彻底的爱过,她就是那样红着脸懒洋洋的样子窝在自己怀里,该死!一想起埋在她身体内那种美好感觉,就觉得容许她此刻在床头柜里到处乱翻着浪费时间真是一种谋财害命辶。
他二话不说,便将她捉了过来,她闹腾着还要找东西,他却笑着,看着他腹下的冲天刺,非常淡定地吩咐道,“坐上去找!”
“啊啊……”
诸晓晨低头看了眼,只一看,便羞愤害怕得想撞墙,那根冲天刺的规格实在是有些触目惊心……它是喝了膨大剂还是咋的澌?
“猪猪……自己坐上去还是我帮你……”
哦,只有这两种选择吗?好像目前是这样的,这就是雷氏作风,好像给你了选择,但实际上,你纠结了半天,趋利辟害所最终选择的结果,却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好乖——”他表扬了她,她狗腿地笑了下,随之附下身来,很无辜地舔了舔自己的唇,“你一会儿……也要乖哟……只是现在,先乖乖的养精蓄锐……别嚣张哟……”说最后一句话时,她看了眼那根经常置她于天堂地狱临界点的此刻依旧嚣张的罪魁祸首。
“哦?”雷宇晟勾起了唇角,显然,他的心情越来越愉悦了。
雷宇晟看到她先是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随之又眼前一亮的盯着他睡衣的带子,愣了下神,撩唇邪笑,“s.?”
“嗯哼?怕不怕?”
雷宇晟有那么一瞬间就想直接疼死她算了,她那种造诣还想玩s.?他哪里舍得真的跟她玩s.?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不知死活……好吧,她喜欢,就由她吧。
她手里拿着睡衣带子,妖妖娆娆地爬了上来,某人此刻被要求躺着,视野有些禁.欲般的受限,唯独能看到的,便是她胸前的两团柔软,那雪球像是故意一般,诱.惑招惹得某人双眼直冒三昧金火。
他抑制不住的伸出手去逗她,她便尖叫着将他的手捉住,然后移向床头,“说好的,要乖呦!”
好吧!某人承认自己受不了她如此温柔的蛊惑,乖乖的、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手伸至床头,极其配合的让她绑住了自己的双手,看着某人的双手被分别牢靠地绑在复古大床的床头栏杆上,诸晓晨有些得意,笑得得瑟且夸张。
雷宇晟承认,拒这种玩法虽说给了他禁.欲式的新体验,但他还是觉得有点像被冷落在平阳的猛虎、搁浅有沙滩的蛟龙,那两只手,平时能助他干出多少邪恶的、酣畅淋漓的事情,此时,只能眼叭叭地等待着她的怜赏,这种感觉,……不痛快!!!
她像一只准备偷油的耗子,在猫咪家的门口来回胡徘徊,想又害怕的样子看得某人真后悔答应她将自己的双手绑了起来,直想脱了手直接捉住她将她按上去得了。
“猪猪……”
“……”她瞄了他一眼,低下头小声嘟囔道,“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会第三次发育?”
“嗯?”
她瞄了他一眼,红了脸继续嘟囔道:“记得以前是黄瓜的……现在都成茄子了……”
雷宇晟胸腔在剧烈的抖动,闷笑出声,“你到底行不行啊?总不能给你弄根金针菇吧?”
诸晓晨伸手便在他胸前擂了一拳,“女王驾临{止喧哗!”
雷宇晟笑着一边点头,一边揶揄道,“恭贺女王登基!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果说在此之前,雷宇晟还对某人有些不看好的话,那么此时,他噤言了。
他绷紧了神经,那温润的唇舌由他的喉结开始,沿着中线一路向下,那炙热的气息,像点燃了一条早就预埋好的导火索,他性感的下巴不受控制的向上仰起,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而频繁剧烈的抖动,呼吸变成了重喘,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令他也觉得羞愤的低呻……
“猪猪……”他的声音变了调,语气里已尽是哀求,骄傲如他,总不能很没面子地说,“猪猪,我受不了了,求求你给个痛快吧!”不能,打死也不能那么的没面子。
“嗯哼?求我?!”
她模仿着他平日里在床上折磨她时的语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猪猪……”
雷宇晟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这丫头,竟然也有如此邪恶的一面。
“不乐意呀!”
她低下头来,雷宇晟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向自己的冲天刺低下头去,难道她要……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虽说那也是他很期待的事情,但由于怕她接受不了,他从来不敢有这种奢望,难道今天她要……
他只觉得自己像练功练反了经脉逆转,面身的血管随时面临着爆炸一般,她妖媚地冲他一笑,他终于意识到,他的猪猪骨子里原来是只妖精。
小妖精用自己的鼻翼触碰着他,炙热的气息挠得他痒极了,偏偏她像故意一般,用自己的鼻翼跟他嬉戏,就像一只猫,在专心致志地玩着自己的线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