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一张纸,上面写满了我自己知道的还有不知道的‘爱好’问乔深绝色贼妃。

“乔天王,我生日是哪一天啊?”

“1993年2月7日。”

我自己看了看,哦,我这辈子是这一天生的,正好是□南巡那个年代,赶上好时候了。

我还没说话,跟着乔深来的宣传助手加了一句,“只要说出生日就好,年纪就不需要了。”

我问,“为什么?”

宣传助手是一个短发精明的妹子,叫做萨琳娜。

她跟在乔深身边,一脸的公事公办的样子,没有丝毫被天王魅力迷的四荤五素的sb摸样。

她冷静的说,“现在你不够20岁,在演艺圈就有这样的机会,难免会被人说成年少轻狂,等到11年后,你几近30岁,到时候想要把年龄往回缩,可是缩不回去的。好了,下一个。”

我赶紧看自己下一个信息,“天王,我家乡何处?”

“t省s市,是一个依山靠海的小镇。家里祖辈是渔民,你父亲是茶叶商人,略有家财,只是母亲早逝,后母携儿子进门,占用了你的生活空间和生存资源,于是你从小自立,到北京上学。”

乔深果然不愧安风大导演盛赞‘台词功底深厚,媲美人艺老演员啊~~~’

本来是冷冰冰的对我没有任何影响的话从乔深嘴巴里说出来,都让我心里颤了一下。

我摸着资料,叹了口气,“奴家真是命苦啊~~~”

嘭!——

我的脑袋让身后喝着咖啡的勋暮生敲了一个爆栗!

他的声音好像蒂凡尼晶莹剔透的水晶玻璃一般,“继续!”

我苦着脸抱着资料又问,“我喜欢吃啥?”

“蜂蜜松饼和拿铁。”

“错了。其实我最爱的是二锅头和烤羊肉串。”

乔深看了我一眼,“今天宣传部把这个资料改了,他们认为烤羊肉串太贫民化,不符合你目前的市场定位。”

我叹了口气,“好吧,从今天开始,官方上说,我要爱吃蜂蜜松饼了,鬼知道这是个啥?那,我的三围是多少?”

乔深没说话。

他身边的宣传妹妹萨琳娜抬眼看了我身后的勋暮生,顺便说一下,我正坐在勋暮生的大腿上,以一种极其正经的姿势,极力消除在别人眼中我跟大狗熊这种不正当的狗男女关系。

萨琳娜说,“这太私人了,宣传诚不会有人问的。”

我看着资料,心说,这辈子我的身材还挺好的呀,虽然一顿饭就让我吃一盒子西红柿,我也认了。

我喝了一口清水,“ok,那么下一个是……”

“34a,22,34。”

乔深忽然很正经的说出来,我喷了。

——“明明是34b!这涉及主权和尊严问题,寸土不让!”

说着我还挺了挺胸。

这下子,乔深也不说话,勋暮生把手中的骨瓷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手指骨节有些突兀。

就听见萨琳娜小声嘀咕了一句,“海绵垫子那么明显,怎么可能有b?你当天王是童子鸡啊……”

八卦!八卦!

我忽然感觉我头上三花聚顶,八卦之火冉冉爆起!

“快!快f诉我呀,天王跟谁了?有没有被拍到?万一记者问起来我是装作受了委屈的鹌鹑,还是不计前嫌的正牌老婆,或者是一脸豁达痛斥记者无聊而内心却又为了博到版面而沾沾自喜的小明星的样子?”

嘭!

我的后脑又被勋暮生打了一个爆栗!

他继续用他那个奢侈品一般的声线说,“什么都不需要。他的私人绯闻在公司的控制范围之内,你不会有机会回答这样的问题。”

我转头看他,他不看我,却看着茶几那边的乔深。

我又转头看乔深……

气氛有些不对头啊。

我忽然想起来,当时我为了感谢乔深在片场对我的救命之恩,并且为了我那时候的朋友林欢乐找个演绎的机会,我捧了一大把子鲜花去医院给乔深探病的时候,看到了他和勋暮生,那样暧昧清冷的场景,那种如冰点一般的气氛,还有乔天王挺直的,消瘦的后背……还有sion张说起乔深的时候那种模棱两可,却又暧昧的话——‘跟七少比起来,乔深也就算一条狼狗,还是个母……’

我颤抖的手指对着勋暮生,“你,你把他(手指移动到乔深)给睡了?”

“你胡说什么?!”

勋暮生把我一下子就掀翻到沙发上,他一只腿的膝盖卡在我的裙子旁边,把我像他的猎物一样困在他身前,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着我的眼睛说,“我可以容忍你的胡闹,但是,女人一定要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

四周安静极了,跟死亡一样。

勋暮生慢慢起身,他用眼角扫了一下我们几个,看了我一眼,“以后,不允许在外人面前下你男人的面子,知道了?”

说着,还像拍蟹一样,拍了拍我的脸蛋。

我都傻了。

贵族管家马克思大叔适时过来,像一根黑色的钢条一般,稍微冲着勋暮生弯了一下,“七少,少爷来电。”

虽然总是在勋暮生身边出现,可是马克思大叔一直称呼勋四少为‘少爷’,而不是‘四少’,从这个称呼来看,我以两个窝头起誓,管家大叔端的是勋世奉的饭碗。

……,也许,连勋暮生自己端的也是勋世奉的饭碗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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