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这让我们情何以堪?

真正以历史看待历史,承认、甚至尊重我们的敌人,这并不贬低我们。美国拍摄《珍珠港》的时候有一个细节,日本空军飞抵珍珠港,因为飞的低,所以看到当地的孝正在平静的草地上玩耍,那个空军甚至挥手,让孩子离开那里,然后才丢炸弹,这是美国人的表现形式。

好莱坞的电影也许过分美化了日本军人,不过承认对手的高格调并不辱没自己,并且同时为自己能战胜这样的敌人而增加一份英雄主义的神圣色彩。

《世界的尽头是杨村》就是这样的构思。

这份是英年早逝的喜剧之王梁右的手稿复誉,我给你看到的是我自己改编的故事和全部剧本。”

乔深只是看,他翻页的速度异常的快。

良久,他问,“请谁做导演?”

徐车厘子咬牙切齿的说,“姜玦,姜秃子。不过他开口要一千万。可是他是国内唯一和昆亭塔伦蒂诺风格相近的导演,都是黑色幽默风格,这部片子必须要他做导演,才能把剧本发挥到极致。”

乔深,“女主角是……alice”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嗯。

乔深质疑,“她,她行吗?”

徐车厘子不说话,“我希望她演,是因为她还欠我钱,请她演女一号,我就不用给她片酬。”

我听着,耳朵一直抽紧。

廖安想了片刻才说,“我想,她成。她身上有一种很难察觉的气质和潜力,很特殊,不好好挖掘,甚至会感觉不到。她演不好《桃花贵公子》是因为那个戏跟她完全不符合,可是新人没挑拣的余地,所以只能让她上。不过,虽然她抓不到那本戏的精髓,可是观众反响还是不错的,有很多人还挺喜欢她的。”

乔深又不说话了。

很久很久之后,乔深合上剧本,问了最后一个问题,“alice接这部喜剧,勋先生同意吗?”

徐车厘子一龇牙,“谁?et的勋暮生?他旗下的艺人接什么戏,跟经纪人商量就算了,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是et的皇帝又不是et的太监,还能事无巨细,样样都管啊!”

廖安却说,“同意,就是他答应让alice接的。”

乔深再也不问别的了,他说,“你们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按下免提键。

嘟嘟……

电话响。

然后,那边有人接听,是乔深的助手,et的金牌经纪人david成。

“joe,什么事?”

“david。”就听见乔深沉稳的声音说,“帮我cancel掉最近三个月的活动,除了《梅尚荀》全球宣传,别的活动一概取消。还有,给我挪出至少四个月的档期,我要演一部喜剧,名字叫做《世界的尽头是杨村》。”

一连串惊世骇俗的话从乔深嘴中平静的流淌出来,就像大自然中河水流淌,天空下雨,草木生长一般的平和、波澜不兴。

任何一个人,只要还有常识就一定会知道乔深的话将要引起娱乐江湖狂风暴雨一般的动荡。

天王乔深,签约费牵动的资金几乎相当于a股创业板的一个公司。他的商业活动以分钟计时收费,一分钟10万块进账,一部电视剧1000万,一部电影上千万,所有的一切,只要是乔深的地方动辄就会牵扯出亿万的资本流动,可他却平淡的放弃这些。

说句实话,他不想要钱,et还要钱,即使et不想要钱,勋暮生也不会放过财富的。

而电话那边的david,冷静的像一个机器人,或者是一段程序。他没有任何情绪,他只是一段电话录音。

david,“好的,还有别的事情吗?”

乔深“暂时没有。”

david,“明白了。”

电话挂断。

徐车厘子松了口气,“我觉得我的肾上腺素刚才都要爆表了,太刺激了。我们终于干成了一件大事。要庆祝一下,我打电话让他们送香槟上来。”

廖安瘫在沙发上,像一个蔫了的茄子。

我被心中的喜悦充涨着,用尽了全身力气,只能喊出几个字,“乔深!我爱你!就想老鼠爱……”

乔深怒喝了一声,“alice,你给我闭嘴!!”

“……大米……”

我终于睡着了。

……

第二天,太阳腾空而起,照耀大地。

我陡然从床上来了一个鲤鱼打挺,咚的一下子跳起来了,我就觉得宿醉后的脑子好像被孙大圣用金箍棒敲成了豆腐渣,除了昨晚的避暑山庄、外八庙还依稀有点印象之外,其他的都成了被水冲走的灰烬,早已经荡然无存了神医圣手。

总统套房中,一地狼藉。屋子中有随便乱丢的香槟瓶子,那些瓶子上都有手工绘制的白色和金色纠缠的蔓藤莲花——kao,拿着peiejouet(巴黎之花香槟)当牛栏山二锅头喝,这帮败家子!

我从身边把廖安拉了起来,而我的右边则是徐樱桃,他睡的像一条娃娃鱼。我们三个像三条失魂落魄的死鱼一样萎靡不振。而此时,乔深已经洗漱完毕,光\裸着他消瘦结实的上身,腰间穿了一条白色亚麻的裤子,而腰线侧肌那边两条清晰明朗的肌肉线条直插三角地带,却被裤子挡住了外人的实现,更则加了幻想的空间。

——如果说乔深的脸价值一个亿,那么他的腰线至少值三个三亿。

我的脑子马上成为豆腐渣,“乔天王,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乔深不理我,他径自喝着自己早上现磨的黑咖啡。

廖安糊涂,“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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