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宇文尚双眸中的浴|火越来越盛,沈骆急地忙按住宇文尚在她腰部游移的大手,头左摆右摆躲闪着宇文尚炙热的双唇。宇文尚神智已然不轻,身体也被合欢散控制住。太阳未落山,现在又是在惠明宫。若是从了宇文尚,事情真真是难以预料。

“骆儿。”宇文尚一声一声低哑地唤着沈骆的名字,喉结一滚,今儿的药性比昨晚上更加强烈。一股股翻腾的浴|火直冲脑海,随后又遍及全身。看着沈骆犹自躲闪的脑袋,宇文尚眼眸一暗,抚摸着沈骆腰部的大手双双移到沈骆头部,纷纷按住沈骆头部左右两端。

“骆儿。”又是一声低哑的轻唤声,尾音落下,宇文尚炙热的双唇便与沈骆的双唇紧紧相贴。

熟悉的感觉自身体涌现,沈骆受不了宇文尚如此火热缠绵霸道又窒息的吻。一双小手来到宇文尚的胸膛,使出大力气推着。若是要做那事,她也要宇文尚清醒着。因为合欢散而和宇文尚欢好,沈骆心里头很是排斥。

眼看着自个儿的衣裙就要被宇文尚扯落,慌乱之中,沈骆想起了老大夫曾与自个儿提过的昏睡穴,是在后颈下方约莫一根手指头处。正当沈骆要将右手移到宇文尚的后颈处时,宇文尚倏地双手一用力,整个儿身体扑了上来,将沈骆结结实实地压在床上。

滚烫炙热的双手在沈骆身上游移,宇文尚紧紧咬住唇瓣,控制不住的低哑声破唇而出,整个身体因为合欢散而颤抖了起来。“骆儿,若是不想,打晕我。后颈下方一寸处,快。”说罢后,宇文尚暂时清明的眼眸只一瞬间又暗了下来。

听罢后,沈骆立即伸手来到宇文尚的后颈,快速地找到位置,使力往下一压。啊的一声,宇文尚没有被打晕过去,反倒是沈骆忍不住地轻叫出声。宇文尚已然一把扯落她的衣裙,解开她大红色的肚兜带子,双手在她胸上狠狠地揉捏着,一下比一下重。突来的狂猛动作,沈骆实在受不住。她和宇文尚也行了几次房,可那几次宇文尚再是忍不住也总是顾着她的感受的。不像今日这般大力。

随着宇文尚越来越大的动作,沈骆胸前已经红成一片,两处红梅也因着这动作颤抖地挺立起来。看着沈骆胸脯的变化,宇文尚的眸子越发暗。只片刻后,宇文尚头猛地一低,张开嘴含住那处红梅,狠狠地吸吮着。

沈骆在宇文尚后颈处使力地按了又按,宇文尚的力道太大,毫不温柔,沈骆疼的眼泪都要掉落下来。

“你轻点,你轻点。”沈骆双脚直踹着宇文尚的大腿,右手依旧按在宇文尚的后颈处,左手也移到宇文尚的腰部狠命的掐着。

渐渐地,宇文尚的右手顺着沈骆的腰部曲线下滑迅速地掀起沈骆的衣裙,眼看着就要摸上那处时,吱嘎吱嘎两声,屋门开启又关上。宇文尚浑然不觉兀自在沈骆胸口动作,右手也已经来到沈骆那处,急切地抚摸着,不顾一切地仿似要把这碍事的里裤给扯碎一般。

沈骆心里紧张地突突直跳,竟一把按着宇文尚在她胸前动作的头,慌乱地看向来人。是刘嬷嬷……如此场景,被外人给瞅了去怎么办?沈骆心里又急又羞又慌张。而罪魁祸首和个没事人一样只顾随着药性享受,若是有力气,沈骆真想把宇文尚一脚给踹下床。

刘嬷嬷面露担忧,快速地步向床榻。情况紧急,刘嬷嬷也不再对沈骆行礼,而是直接小声地开口:“骆主子,老身等会拉着殿下的双肩,您使力推殿下的胸膛。老身得快点给殿下喂一粒丸子缓缓殿□内的药性。”

沈骆朝着刘嬷嬷点了点头,看到刘嬷嬷对自个儿使了个眼色,沈骆抿紧唇瓣,双手往宇文尚胸前一推。离开清凉源泉的宇文尚很是不满,抬起脚就要将碍事的刘嬷嬷给踹开,刘嬷嬷眼疾手快赶忙自袖中拿起一个小瓶子,取出一粒丸子塞入宇文尚的口中。

看着宇文尚喉结一滚动,沈骆扑通扑通直跳的心总算是慢慢平稳了下来。丸子服下后,宇文尚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再次将沈骆的身子给压了下去。刘嬷嬷移转视线,躬身行了一礼。缓缓出声:“骆主子,殿下在一刻时辰内便会清醒。老身要去御医那求方子,那丸子不过是缓解药性。接下来的,一切都靠骆主子了。晚上秀女阅选之前,殿下定当要从东宫前往千惠宫。”

听罢后,沈骆朝着刘嬷嬷点了点头,随后屋门吱嘎一作响,刘嬷嬷已然离开。

沈骆看着紧闭的屋门,再看着倒在自个儿身上安静地睡着的宇文尚。听到他平缓的呼吸声,沈骆抬手轻轻地上下抚摸着宇文尚散落的发丝。一下又一下,沈骆的心绪再次变成了胡乱的一团。刚才宇文尚无疑和发了疯一样,合欢散,极烈的春|药。这种药,沈骆也只是在芸芸那里听过。说那药,若是服下。必定要与人交|合。若是不交|合,对中药者的身子很是不好。若是交|合了,被当做解药的人会十分痛苦。

轻轻地将宇文尚的头移开,等自个儿的身子从宇文尚的压迫下挣脱开来时,沈骆看向自个儿已经青紫一片的胸部。那两处红点,已经被啃噬地红彤彤一片,伸手往那轻轻摸一下,沈骆

痛的皱起了眉头。

“骆儿,骆儿,别走。”昏睡中的宇文尚呓语出声,那无助的模样看在沈骆眼里,心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哎,沈骆叹了口气。缓缓地整理自个儿的衣裙,宇文尚怕是不知道他方才对自个儿的所作所为,皇宫中的女人手段极多,若是宇文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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