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儿,我今儿回宫准备行冠礼之事。你要乖乖地等着参选秀女,我在宫中等你。进了宫,你不必害怕,一切自有我打点。”
宇文尚并未行冠礼,自个儿未曾行及筓礼。可就在这种情况下,却是先行了男女之事……
“骆儿,那锦盒内层被岳父岳母看了去。我还在里头留了张字条,本是想着你看了那字条能安安分分地准备入宫。岳父岳母想着法子将你的名字从秀女名册上给去掉了。”沈骆心一跳,原来爹娘早就得知她和宇文尚的关系了,自己一开始还想瞒着爹娘。
“宇文尚,字条上写了什么?”
长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宇文尚缓缓出声:“也没什么,就写了肚兜两个字。”听到此话后的沈骆眼眸瞬间瞪大,爹娘看到锦盒内层意义非凡的三样首饰以及写有肚兜字的字条……
“骆儿,岳父和我说了,你三个月后行及筓礼。”
“殿下,要启程了。”小福子的声音自屋门外传来,宇文尚轻皱眉头。想到要好几个月后才可以再看到这丫头,心里头不是个滋味。
“唔。”沈骆轻叫一声,针一不小心刺破手指头,鲜红的血流淌了出来。宇文尚立即将沈骆手中的针线以及未做好的香包放在桌子上,而后伸手握住沈骆的手指头,张开嘴吮了上去。
一股温热感包围着被刺破的手指头,饶是与宇文尚做了最亲密的事,沈骆也不由得脸上一红。
“宇文尚,可以了。”宇文尚吮|吸了好久,沈骆估摸着手指头早没血了,可宇文尚还不张开嘴。
看到宇文尚一抬眉眼张开了嘴时,沈骆赶忙将自个儿的手指头从宇文尚手里抽出来,这厮一脸坏笑,那眼神感觉要把自己给吃了。昨儿狠狠地折腾了她一个晚上,现在又……
“骆儿,我今日便走了。许久才可以见面,不如……”话音刚落,宇文尚腾地站起身,一把捞起坐在椅子上的沈骆,而后用力一扯,登时佳人入怀。双臂紧紧抱住怀中佳人的细腰,唇瓣立即覆上了那张诱人的粉嫩小嘴。
“唔。”沈骆一阵吃痛,嘴唇张了开来,宇文尚趁此机会大举进攻。长舌卷起小舌,不让小舌逃走,随即眼睛一眯,炙热如火的长舌卷起叮当小舌将其卷到自己的嘴里。
沈骆唔唔的轻唤出声,宇文尚居然卷起她的舌头往他的嘴里去了。
宇文尚紧紧抱住沈骆腰的手缓缓游移,时而上时而下,手轻缓地移着,唇上的力道却是愈发猛烈。沈骆觉得自己要没气了,耳边充斥着唇瓣相接猛烈吸吻的声音。
站在屋门外的小福子久久未听到殿下的回话,皇宫那边的事耽误不得,殿下,您可是马上就要行冠礼的呀。小福子很想出声提醒太子,可是…这是沈姑娘的闺房,殿下在里头久久不出来,肯定是与沈姑娘在亲密。哎,难为殿下了,要好些日子才能再次见到沈姑娘。是以,小福子只得焦急又无奈地候在门外。
“骆儿”缠绵热烈的吻结束后,宇文尚额头轻抵沈骆的额头,温热的鼻息随着呼吸洒在沈骆的脸颊上,像羽毛一般柔柔的又痒痒的。倏地,沈骆屁|股上一热随后一痛,宇文尚掐了她一把。沈骆猛地一抬头。啪的一声,两人距离过近,唇瓣因着这动作“主动”地贴上了宇文尚的唇瓣。一阵轻笑声传到耳朵里,沈骆羞赧万分。
宇文尚很是享受佳人的这份主动,自是使出全力吻地佳人娇喘连连,又一吻过后。沈骆的唇瓣已经红肿了,只觉得唇瓣上火辣辣的,忙伸手推着宇文尚要往梳妆镜那边去。
宇文尚得了便宜也不好受,两记吻过后,他的浴|火已被挑了起来。可奈还要等上几个月,皇宫中女人多,父皇在他这样的年纪已经备好了通房大宫女,连同侧妃也一并内定了下来。宇文尚不愿将就,即便要泄出浴|火也要和自个儿心爱的女子。不然,他宁愿洗冷水澡。回了东宫,要让小福子立刻准备些冷水来。
“啊,宇文尚!”沈骆对着梳妆镜摸着自个儿的红肿唇瓣,若是被爹娘,舅舅二姨夫看了去,指不定要打趣自个儿一番。宇文尚倒好,施施然离去。
“骆儿,我看甚好。这样唇瓣愈发娇嫩。”宇文尚带着笑意站在沈骆的身后,当看到沈骆俯身在梳妆镜前屁股高|高抬起的样子,宇文尚的眼眸一变再变。
“殿下,该启程了。”小福子在屋外等了良久,终于焦急战胜了无奈,开口提醒殿下该启程了。
沈骆通过梳妆镜看到宇文尚双眸里闪动着的簇簇火光,这眼神,经历了昨晚。沈骆分外熟悉,当意识到自个儿的旖|旎动作时,沈骆立刻回转身子,她大意了。居然对着宇文尚抬着屁|股。
“骆儿,你今日委实主动。”宇文尚伸手轻轻抚摸着沈骆的脸颊,明明浴|火难当,出口的声音却带着股温润如水的感觉。
站在屋外的小福子再一次被无视,唯有叹息。
“你不是太子身边的小公公么?这会儿站在门外,太子在里头,哇,太子在堂姐的屋子里。屋门紧闭!”沈芸手上捧着几本蓝皮子书和一个画轴,看到太子身边的小公公时,先是讶异了一番,随即眉眼一跳。声音越来越大。
在屋内的沈骆听到沈芸的大叫声后,面上一红,芸芸真真是想啥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