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枢愣了,她能做的确都已经做了,如果苏墨还是不能说话,她也别无他法。留下来,无非是求一个结果和心安。她恼怒的从车厢里站了起来,也不管车厢摇摇晃晃,来来回回走了几圈:“是啊,就是不放心,你知道我为他这病耗费了几年的功夫,就不能让我安安心心看他康复再走?非不可这几天走?至少等他能下地吧?他现在动弹不得,我怎么放心?”
白司不依不饶:“他不能下地,不是有婢女照顾他?更衣奉茶,也是你的活?你的照顾也未免太贴心了些?”
灵枢再度被堵的张嘴结舌,这些本就不是她的分内之事。她更不敢告诉白司,一直都是她在贴身照顾苏墨,因为别人都会让他抗拒。似乎,她真的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