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衡啪的打了个响指,严子夜身上瞬间多出十几道白色能量体,把她牢牢捆在了座位上网游之天下无双。
动弹不得的严子夜慌了,她使劲运功想要挣脱束缚,可是她那三脚猫般的功力又怎么是开启了终极觉醒的温衡的对手,三两下就被镇压住了。
“温衡,你究竟想干什么?”严子夜怒骂道。
温衡把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你知道我都是怎么处理背叛我的女人吗?”
“我,我,我这不算背叛,我压根就不是你的女人。”严子夜试图减轻自己的罪名。
温衡无视她的辨解,自顾自的在说道:“通常我会找几十个精/壮的男人一起来满足/她,几十男人轮、流上,她想不满、足也难校园全能高手。”
严子夜蓦然张大眼,眼睛里全是恐惧,她的嘴唇抖动着,面前这个俊美青年的瞳眸里全是残忍与暴戾,“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是……迟了。”温衡手指抚着她纤细的颈项,冰凉的温度刺、激着她的皮、肤。
严子夜咬嘴唇,全身开始颤、抖着。
不要啊……她不要啊……她无法忍受那样的屈、辱。
“怕了?那么就告诉我,那个男人是究竟谁,那样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次,而且你要保证不能有下次。”温衡冷酷地看着她说道。
“我说……我说……”骨气这东西从来没在严子夜身上出现过,为了保命,还是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吧。
“哼,我在听,速度点!”温衡阴阴地说道,黑眸带着危险的警告。
严子夜看了看捆住自己的能量体,对他说道,“能先给我把这东西弄开么?你这样扎着我,万一虫子来的,我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少废话,有我在,虫子能拿你怎么样?”温衡瞪了她一眼。
“好吧!”严子嘴暗暗撇了下嘴角,尼玛,弱者果然是没有人权的!脱险以后一定要玩命地练功,到时换她捆/他,蜡、烛,皮、鞭伺候。
严子夜稍稍整理了一下脑子里的资料,开始把第二号强、奸犯的情况娓娓道来,“他叫敖天奕,不是我们这个星球的人,据他的说法,他是分神体降临在我们这个星球,他好像一直在关注我的事情,每次当我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都能及时出现,自末世以来,他已经救过我好几次了。可是上次不知道他抽了什么风,愣是没有出现,被你捡了个大便宜,事后,他很生气,然后就把我给、强了。”
温衡越听脸色越黑,敢情自己才是第三者,人家和奸/夫早早就勾/搭/成/奸了。“你是不是很后悔,那天上你的人不是他?”这话问得可真够酸的。
严子夜连忙摇头,玛的,就是真这样想也不能承认哈,会死人的。“我发誓,我有反抗来着,但是你也知道,我这功力,连你都打不过,别说是他了。他还警告我,别再和你戈戈缠。”
温衡贴近她的脸,深眸近距离地盯视着她,确定她没有在说谎,脸色终于有所缓解。“宝贝,对不起!吓着你了。放心,不管他是从那里来,只能他再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会让他生不如死。”温柔的语气,竟然说出狠戾不过的话语,“现在呢,我要抱你去浴/室,你这副身、子很/脏,我要把你清洗干净,不然闻到你身上带着其它野/男人的味道,我会疯掉的,说不定会一把掐死你……..”
严子夜打了个寒战,他还没玩够吗?
转眼间,两人来到了飞机的豪华浴室。温衡拿起一只白金的花洒喷头,按动上边可以控制水流的按钮,一道凌厉的水柱“啪”地喷了出来,由于极大的压力,水柱射出很远。
他调整了角度,让细细的水柱在严子夜白、嫩的身体上游/移着。
柔软的水从喷头里出来后,却宛如变身成一把把透明,凌厉的剑刃,带着冰冷的温度持续地剌/向严子夜娇/嫩的身体上,她感觉到一般难以忍受的寒意从身/体外浸/入到皮肤表层,直至内脏,而比寒意还要难以忍受的是水柱击打在身体上的疼痛,它不是真的刀剑,不会给她的身体带来鲜血,甚至不会有伤口的出现,但却比真刀真枪加身的感觉还要让人难以忍受。冷刀子割肉,想必说的就是这个。
温衡移动着花洒,无情地将一股股水柱喷在了毫/无/遮/挡的女、体之上。
“啊……啊……啊……”水柱所到之处,引来严子夜身体的一阵阵痉、挛。这一刻的严子夜彻底恨上了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曾经对他抱有的一丝丝幻想和好感,也随着水柱的一次次冲击,而消散一空。
温衡嘴唇紧抿着,狭长的黑眸一直看着她,听到她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他的眉一点点蹙起,另一只手紧紧抓牢了一个蓝白色的刷子。
“啊……啊……啊……”让严子夜感到无/助的是,在疼、痛,冰、冷,颤、栗的感觉下竟然升起了令人、可、耻的快、感,所有感、官刺、激一遍遍地折磨着严子夜。她那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下意识地阻挡住那仿佛在下秒就会冲口而出的呻、吟声。
她的反应又怎么逃得过在现场目睹一切的温衡,细长的桃花眼里顿时布了的情、欲,他至今还记得她带给自己的愉、悦感受,正正是因为那种仿佛让人置身于天堂的极、度快、感,让他的心一步步被她牵引。
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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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严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