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军的军营,驻扎在京城正东方的最大的校练场地!
初冬的京城,到处都被白白的积雪覆盖;只有这里,积雪被扫的一干二净,白色的营帐稳稳地扎着,夜晚燃烧的篝火盆里放着漆黑的炭火;粗壮的木桩搭建的大门和篱栅在随着周颜快马到来被打开!
刚一冲进军营,花容月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阳刚味道;这里满地都是纯爷们,可惜他们的头头却是个伪爷们!想到这里,花容月就啐了一口,一脸的不屑!
季海和赵括带着几个先锋官迎上来,看见周颜怀里的花容月,脸上都带着暧昧不止的笑。
周颜落落大方,翻身从马背上跳下来的同时,就着白色的长麾将花容月抱在怀里;当着手下的面,搂着她的男人,明晃晃的走在军营里,在小兵搬来的虎皮靠背大椅上,将心疼到心坎里的人儿放上去。
花容月的一张嫩脸都被这qín_shòu丢完了,别人看见了兴许觉得将军威武,可在他心里却是另一种滋味:被一个娘们抱着!而且还是被一个力大无穷的娘们抱着!真他奶的奇耻大辱!
周颜照料好花容月,就叉腰转过身,冷着一张脸问:“那几个违法乱纪的呢?”
季海抢先回答:“老大,绑在老虎凳上!你说上鞭子抽还是板子打!”
周颜不说话,只是由赵括领着带到那几个被绑成粽子的混蛋面前;眯着眼,冷飕飕的扫了几眼那几个吓得哆嗦的小兵!
“老大,你不知道这帮猴崽子有多放肆,趁着你不在,居然敢聚众赌钱?听说这几个家伙前几天还偷溜着出去骑窑姐儿;妈的!老子还没骑这京城的窑姐儿,这几个小子先尝了鲜!揍死这王八羔子!”说着,季海就掳着衣袖瞅准一个小兵的后背,砰砰几拳头,揍得那小子哇哇哭叫。
周颜冷锋一瞟,看向季海:“听你这口气,我咋觉得你是在为自己没骑成窑姐儿,手下却给骑了,在这里公报私仇呢?”
季海忙改了神色:“老大,你说什么呢!咱军中军纪八大规矩十三大纪律我可是背的滚瓜烂熟,哪里敢知法犯法、公报私仇啊!”
周颜还不知道季海这花花肠子,哼了一声便走到被季海揍得哭鼻子的小兵面前,一脚上去就踢在那小兵的脑瓜上,硬是把那小子踹的眼冒金星,连哭叫都不敢!
“让你们敢去嫖妓?叫你们敢喝花酒?西北军的荣誉是你们能糟蹋的吗?啊——!”周颜扯着嗓子拔高了嗓门,一脚一个的踹着被绑在老虎凳上的混球,目光冷冷的瞅着周围观看的兵卒,放话:“以后,你们谁再敢在背后搞这种龌龊不堪的小动作,就不是被绑在老虎凳上遭踹了!西北军是镇守大周的灵魂军队,不是你们随便可以玩乐的地方;你们是跟着老子上战场宰过敌军的将士,不是大街上不入流的流氓地痞;谁皮痒想犯事,只管找我说,揍到你们皮疼为止!”
吼完,周颜看着季海:“上鞭子!”
季海带着手下将那几个鬼哭狼嚎的兔崽子吊在受刑架下,手踝粗的鞭子,猛猛的抽在身上,啪啪啪的响!听着肉都疼!
花容月就这么老远的看着,不忍心的缩在椅子里,闭着眼睛团成一个小团团,看着治军甚严的周颜,心里一个哆嗦!
看来那天晚上,她虽然发了兽性,可对自己算是温柔的,最起码她没有扬起鞭子抽他,只是掐着他的腰,逼着他喊着喜欢她而已!
不过,经此看来,这娘们绝对是个凶悍的家伙;一个不如意,就上家伙!
花容月为自己的未来深深堪忧!看来,他必须速战速决,及早离开她才是上上之策!
那边皮鞭噼里啪啦的抽着,这边周颜来到缩成一团的花容月身边;粗粝的手掌摸着他的脸,带着疼惜和宠爱:“看见了吗?这就是我生活的地方,怎么样?不错吧!”
花容月横了她一眼,别扭的转过头不说话。
周颜看他使小性子也是宠着:“今天难得天气好,上次没完全教会你骑马,今天继续如何?”
花容月像是瞅着怪物一样瞅着她:“我受伤了你还要我骑马?”
周颜瞧着他气鼓鼓的模样,笑道:“那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休息几天也好不的差不多;你身体太娇弱就是缺乏锻炼;走,骑马去!”
话一说完,周颜就半抱半扛的将花容月拉起来,拽在怀里一双大手就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反正两个人都穿得厚,手在长麾下干的坏事别人又看不见。
花容月被周颜这无耻的家伙逗得娇喘连连,脸颊也开始微微泛红,说不出的娇艳。
季海和赵括看见老大往后面的校场走,跟屁虫似的远远跟着;眼睁睁的瞅着郡王爷就跟没了骨头的软脚虾似的,被老大牢牢地搂在怀里,两人身体紧贴,说不出的暧昧!
季海踮着脚尖瞅着老大笑的如沐春风,撞了撞身边的赵括,说:“瞅咱老大这模样,定是玩过了吧!”
赵括虽然老实,但毕竟是个男人:“要是你,会不玩吗?”
季海捂着嘴偷乐,一眼的坏点子:“不光玩,还要狠狠地玩!听说从小生活在京城里的人都皮细娇嫩,看郡王爷这样,绝对是最嫩的那个!”
赵括淬了他一口:“呸!最娇嫩也轮不到你吃!”
“哎呦嘿!吃不着想想不行?郡王爷虽然是个爷们,但天下人都知道,这爷们比姑娘还香!”说完,季海就又快走几步,远远地看着郡王爷又羞又气的娇样,好想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