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冀家父子因为靠得很近,又都只是不会功夫的普通人,肿么可能躲开刘星掷出的人体暗器,顿时被砸得重重的摔倒在地,疼得哼哼唧唧着半晌都爬不起來。
而那名被刘星砸他们的家伙更惨,在砸倒他们以后,脸朝下地磕在石板地面上,因为撞击的力道极大,顿时把一张脸给撞成平板的了。
刘星天不怕地不怕的,尽管看到他的面部与石板紧密相贴的位置,几乎瞬间便流出大滩鲜血,却根本不去多想这一下子会不会摔死人,立刻转身去挑选下一个收拾的目标。
“就是这丫的了,”
看到一名一脸阴鹫,躲在同伙后面的瘦削男子,伸手从腰间取出两把雪亮的飞刀,正要举手向自己射來,刘星身形一闪便疾速向他冲去。
“卟,”
就在这时,一道微不可闻地枪声传來,却沒能瞒过刘星敏锐的耳朵,一把抓过距离最近的一人挡在身侧,把这个可怜虫当成了自己的人肉盾牌。
“噗,”
血花四溅中,这具人肉盾牌的胸口处,被击出一个黄豆大小的枪孔,子弹又穿透他的身体,震波形成的出弹伤口,居然整整有一个碗口那么大。
刘星管这一枪是來刺杀自己的杀手射出的,还是冀家暗中安排的呢,反正把这个罪名安在冀家父子头上再说。
一个急闪身躲开速度慢上不少的子弹,刘星放声怒吼道,“尼玛,姓冀的,你们竟然还带來了枪手,难道你们不知道在咱们华夏国是禁止私人带枪的吗,”
“哎呦,”
依然躺倒在地的冀春辉忍着痛,向冀云问道,“小云,这个枪手是你安排的,”
冀云立刻委屈地回答道,“老爸,这些带來祁县的人,都是你亲手挑选出來的高手,既然你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闲着沒事了还偷偷安排枪手來给咱们找麻烦啊,”
刘星把他们父子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知道暗中向自己开枪的,肯定是那些跟來的杀手中的某人。
只是,他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一般,一个闪身又躲到另外一人身后的同时,继续大呼小叫道,“我再肿么说也是国家的现役军官,你们敢让枪手杀我,眼里还有沒有王法了,”
私人携枪便是一项很大的罪名了,再加上又是枪击国家现役军官,更是罪大恶极,罪无可恕,简直都可以抓起來直接枪毙个十分钟了。
所以,冀家父子纷纷开口辩解道,“我们冀家只是安守本分的生意人,就连枪支都无法得到,怎么可能安排枪手來杀你,这完全是误会啊,”
“放屁,”
刘星一边细心聆听着是否又有枪声传來,一边理直气壮地反问道,“不是你们带來的枪手想要杀我,难道是我自己闲着蛋疼找人开枪打我啊,”
又指着冀春辉冷笑着说道,“上次在你们云城那个矿场的时候,你丫的还拿枪打我呢,这才沒过多长时间,你丫的不会得了老年痴呆,居然这么健忘吧,”
“……”
冀家父子只觉得百口莫辩,顿时一阵无语。
而他们带來的那些亡命之徒中,尚未被刘星打倒的剩余几人,见状也立马停止攻击,再也不敢向刘星这个现役军官动手了。
开玩笑,他们替冀家对付一下普通百姓,或者暗中打压一下对手还可以。
不过,若是在祁县这个不是冀家主战场的地方,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再继续和已经挑明身份的刘星动手,若是惹來当地驻军灭了他们,那样的话岂不是死了都沒有地方喊冤去。
只是,他们虽然住手了,刘星却不愿意放过他们。
“砰,砰,砰,”
无数道飘渺的身影在他们中间一闪即沒入,拳拳到肉的闷响声中,他们纷纷大口大口地吐着血倒飞而出,一个个身受重伤再也爬不起來。
“卟,”
就在刘星一脚踢飞最后站立的那人的时候,又有一道微不可闻地枪响传來,被他一个前空翻躲了过去。
“叮,”
一颗子弹射入远处坚硬的墙壁上,出现一个漆黑的小洞,刘星立刻以此判断出枪手的大概位置。
落地后大步跑到院墙附近,刘星腾身而起,翻墙而出的时候,一眼见到武馆对面一座二层小楼顶部的天台上,有道人影一闪便失去了踪影。
“这丫的是不是诡枪,如果是的话就这种水平也太逊了吧,”
大庭广众之下,刘星可不敢表现得更加夸张了,沒敢经过助跑窜上那座二层小楼顶部去追那名枪手。
“唉,看來祁县是不能多留了,我还是借着冀家父子來找我未來老泰山麻烦的这个理由,押着他们去冀家兴师问罪,把那些杀手都引到云城去吧,”
刘星从围观者主动让开的一条小路进入武馆,走到戴宏面前笑道,“戴叔叔,我找冀家有事情要办,正好他们有人來找你麻烦,我顺便连这件事情一起到云城找他们讨个说法,等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再來看你,”
戴宏先前只知道戴仕娟不肯同意和程啸林的婚事,并且还在花城找了个男朋友,向來重情重义,遵守承诺的他一直大力反对。
如今刘星陪着戴仕娟來祁县,刚一到这里便替他暂时解决了冀家这个大麻烦,还展现出了极强的身手,以及不凡的身份,与对敌极其狠戾的手段。
深深地注视了刘星一会儿,见刘星只是对视着他,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压根沒有任何的畏缩和心虚,显然铁了心不肯放弃和戴仕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