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几经犹豫之后,不被嫣姐看轻自己的想法,胜过了对生理需要的yù_wàng,强自控制自己转过身体,违心地说道,“小梅,咱们才仅仅见过两面,而男女间发生关系,则是一件灵与欲完美结合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还是等咱们之间建立出坚定的感情基础,再去做那爱做的事情吧,”
尽管被刘星所拒绝,不过,小梅敏锐地从他转身时恋恋不舍地表情得知,他并不是对自己沒有兴趣,而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才艰难地做出这一决定的,嫣然一笑后起身取來一条浴巾,细心地替他搓起了背。
当小梅替刘星搓完后背,又走到他面前,替他搓洗前身的时候,为了不被她胸前那两团随着水波轻颤地可爱白兔,挑逗得自己情难自禁地把她当场正法,刘星立刻闭上双眼,表现出了一副假寐地状态。
“刘少,难道你嫌弃小梅的蒲柳之质,就连看都懒得看小梅一眼吗,”
听到小梅哀怨地声音传來,刘星忍不住睁开双眼,立刻被眼前大片地雪白耀花了眼。
只见,她在自己面前站直了身体,上半身曲线优美地赤果娇躯上,一滴滴清澈地小水珠潺潺而下,映衬着那对饱满坚挺地玉女峰,与尖端两颗娇嫩嫣红地小樱桃,格外引人垂诞欲滴。
“小梅的身材漂亮吗,”
小梅妩媚一笑,又故意挺了挺丰满迷人地胸脯。
见到那对粉嫩地大白兔在自己面前微微轻颤,似乎在招呼自己上前咬上一口,刘星只觉得小腹内一直刻意压制的那蓬邪火,仿佛被注入了大量燃料似地,猛然间为止一炽,几乎想也不想地一下子从浴池中窜出去,随手扯过一条浴巾往腰间一裹,遮盖住那条傲指苍穹地狰狞巨龙,极其狼狈地开门跑掉了。
小梅根本沒有想到刘星居然会是这一反应,傻傻地看着他跑掉的方向,良久才发出了一声刺耳地尖叫,“喂,人家有这么可怕吗,又不是要吃了你,跑那么快干嘛,”
……
浑身湿漉漉的刘星一口气窜到二楼,沒有立刻去找嫣姐的卧室,怕自己抵御不了她给自己带來得更大地诱惑,而是走到大阳台上吹拂着微凉地夜风,慢慢压下体内旺盛地yù_wàng,刚刚转身走回去,便见小兰从楼梯处走上來,看也不看地从自己身畔经过,推开不远处一间房门进去以后,在大力把门摔上的同时,发出了一声鄙夷似地冷哼。
“吱呀,”
刘星刚刚郁闷地摸了摸鼻子,身畔的房门突然自动打开,嫣姐低沉魅惑地调侃声从里面传來,“刘星,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看來我有必要再好好地考虑一下,是否选择你这个银样蜡枪头來托付终身了,”
“谁银样蜡枪头了,人家是无敌小钢炮有木有,亏得我为你守身如玉,你居然敢这么小瞧我,看我不家法伺候,把你一万遍啊一万遍,让你知道我如意金箍棒的厉害,”
本就欲求不满的刘星被嫣姐刺激得无名火起,一个闪身窜进她的卧室,一脚把房门踢上以后,飞身向慵懒地斜倚在床背上看电视的她扑去。
“呵呵,”
嫣姐宛然一笑,也沒有见她如何作势,刘星飞扑在半空中的身体,突兀地静止在原处,就那么诡异地悬浮在大床的上方,竟是动也不能动了。
“小弟弟,乖乖地待在那儿熄熄火,等姐姐看完这集电视再放你下來,到时候正好咱们也该休息了,”
“嫣姐,不带这么玩人的,”
刘星今晚接连吃瘪,先是被小兰撩拨得邪火烧身,却因为嫣姐的缘故沒有真的把她吃掉,刚刚压熄满身的邪火,又被嫣姐小瞧自己那方面的实力,如今更是把自己禁锢在半空中。
怎么想嫣姐都是令自己这般憋屈的元凶,又见她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直接无视了自己的存在,刘星怎么想怎么來气,大蓬大蓬火红色地涅槃之火从他体内狂涌而出,凶狠地向禁锢着自己的精神能量发起了冲击。
“小家伙,火气这么大啊,”
尽管嫣姐的实力比刘星高出许多,依然感受到涅槃之火对她带來了一丝威胁,立刻调集出更多地精神能量,把涅槃之火中蕴含的狂暴地能量和高温,完全控制在极小的一片范围内,再使用一种奇特的方法将其传输到窗外,这才沒有因此引发出一场火灾。
就这么僵持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刘星已是耗尽了体内全部的涅槃之火,而嫣姐禁锢住自己的精神能量,依然沒有丝毫减弱的意思,周身传來阵阵极度的虚弱感,令他几乎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沒有了,本着好男不和女斗的想法,可怜巴巴地说道,“嫣姐,我认输,把我放下來吧,”
“闹腾够了,”
嫣姐怜爱地一笑,控制着刘星软绵绵的身体,缓缓地落在身旁的大床上,又拉过被子替他盖好,却沒有注意到一丝狡黠之色,自他的眼底一闪即逝,正准备关上电视和电灯休息,猝不及防之下被他猛地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得意地俯首向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上吻下。
“嘤咛,”
嫣姐根本沒有來得及做出反应,便被刘星熟练地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迅速找到她的小香舌,淘气地凑上去厮摩引逗着,一双狼爪更是探入她胸前的衣襟,攀上那对傲然地神女峰,美美地把玩着。
嫣姐虽然已经嫁为人妇,不过那人尚未來得及和她洞房便被人刺杀而亡,又因为二人间只是一场政治婚姻的缘故,婚前根本沒有见过几面,更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