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在前面慢悠悠地开着军用悍马,后面则是跟着几辆警车,过了许久才來到公安厅大院,在停车场停车的时候,正巧遇见因为距离较远,所以直到这时才赶回來的,因为那辆兰博基尼的缘故去抓牛犇的几辆警车。
牛犇刚一被押下警车就看见了刘星,远远地大喊道,“刘星,你來这里干什么,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被抓了啊,他们说我和一起勒索案有关,还说你换给我的那辆兰博基尼就是罪证,我不是被你小子给故意拉下水了吧,”
“你妹,哥是你说的那种人吗,那辆兰博基尼是一个小王八蛋向我赔罪的时候送给我的,周扒皮当时也在场,他就可以替我作证,尼玛,鬼知道胡耀那丫的是不是又吃错药了,居然敢说我勒索他,”
刘星不忿地说罢,又看着牛犇手上的手铐调侃道,“你小子居然被人铐着抓过來了,也太丢哥的人了吧,以后千万不要和别人说你是我的兄弟,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咔嚓,咔嚓,”
接连两声清脆地金属断折音传來以后,牛犇毫不费力地扯断了手铐,还嚣张地砸到铐他的那名黑脸警官脸上,笑道,“我这不是因为最近很无聊,想给自己找点乐子,所以故意配合他们被抓过來玩玩嘛,”
黑脸警官被牛犇用手铐在脸上砸出了两处淤肿,又听到他这般不把公安厅放在眼里的话语,大怒之下正待发火,不过看到弹掉在地下的手铐上,那两处整齐地断折,再看了看牛犇巨灵神似地壮硕体型,咬了咬牙硬是沒敢做出抗议。
“你怎么把他给抓回來了,”
顾海峰可是见过牛犇的,更是知道他是gd军区一把手牛天骁的亲侄子,气得都想踹黑脸警官一顿,勉强挤出一副笑脸,向牛犇赔笑道,“真是抱歉,我的同事沒有调查清楚,就把你误抓了回來,我知道那起勒索案和你沒有一丝的关系,所以请你接受我们的歉意,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呼之即來,挥之即去的,故意耍我玩啊,哼,既然是你们把我抓來的,今天我还就不走了呢,”
牛犇耍赖地说罢,取出一包香烟,和刘星分别叼上一支点燃了,嘻嘻哈哈地谈笑着向办公大楼处走去,留下顾海峰他们面面相觑,在心中悲呼着咆哮道,“我们这里是公安厅有木有,我们这里是正常人躲之不及的地方有木有,其他人被抓來以后听到让他们离开,都会感恩戴德地立刻滚蛋有木有,你们两个当被抓过來是玩过家家,也太看不起我们了有木有……”
刘星和牛犇才不去理会顾海峰他们是不是被自己二人气炸了肺呢,游玩游乐园似地进入办公大楼,东瞅西瞧着对一些警察妹纸评头论足的同时,曾经來过这里的刘星带路直奔黄光成的办公室而去,有人刚刚准备上前拦住他们,被小跑着追上來的顾海峰挥手制止住了,怕他俩借故发起疯來,把整个办公楼都给拆了。
很快,在走到黄光成的办公室门外以后,反正和他是不可和解的对头,刘星毫不客气地直接一脚把房门给踹开,和牛犇一起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见黄光成和黄天虎正面对面地坐在办公桌旁,被自己踹门地巨大声响所惊动,纷纷惊愕地向自己看來。
黄光成喜怒不形于色地淡淡说道,“刘星,你也太放肆了吧,我看在牛天骁的面子上,让你这个杀人嫌疑人逍遥法外这么久,你居然还不思悔过,就拿这种态度來见我啊,”
牛犇抢在刘星开口之前向黄光成发难道,“喂,那个谁谁谁,你先别说刘星呢,我要问问你,我好歹也是个正式的大校军官,就算犯了什么罪也要由我们部队派人抓我,再由军事法庭判决我是否有罪,你倒好,直接派人把我抓到你们这來了,这也太不给我们部队面子了吧,”
黄光成皱着眉头看了牛犇一眼,向顾海峰问道,“小顾,这是怎么回事,”
顾海峰小心翼翼地回答道,“黄厅长,我按照您的吩咐,让人通过交通系统的监控,追查到那辆兰博基尼的位置,又让邓强去把车子带回來,结果他把牛军官误抓回來了,”
牛犇撇了撇嘴角,十分张狂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误抓还是什么,我只知道被你们的人抓过來心里很不爽,如果不能让我开心了,那么后果会很严重,”
“我也说一句,”
刘星似笑非笑地看了黄天虎一眼,眼底闪烁着隐隐杀机,在他略显畏缩地避开对视自己的目光以后,这才向黄光成说道,“你无凭无据的口口声声说我是杀人嫌疑犯,我在何时何地杀了何人,你倒是把人证物证都拿出來给我看看啊,”
吸了一口香烟,对着黄光成的方向缓缓吐出大蓬烟气,刘星继续说道,“至于你们现在又强压给我的那个勒索的罪名,我要告诉你们的是,那辆兰博基尼是胡耀主动送给我的好不好,周冲当时就在现场,他可以替我作证,哦,如果你不认识周冲的话,那财政厅的丰文群你总该认识吧,周冲就是他小舅子,”
“放屁,胡耀和你非亲非故,如果不是你强行勒索的话,凭什么要送你一辆六百多万的兰博基尼,”
黄天虎的话音未落,黄光成便已经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在对方几乎是立刻就接通以后吩咐道,“立刻把那些证人和证物带过來,”
“呵呵,不错,准备还挺充足的嘛,就连证人和证物都找到了,”
刘星嗤之以鼻地一笑,毫不担心地和牛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