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得知了事情的缘由。向老板娘问道。“他们这么勒索你们。都把你们往死里逼了。你们为什么还要一直给他们钱。而且你们不知道报警吗。”
“我们报警了。经过派出所的协商。我们又包赔了他们两万块钱。可是他们还是一次又一次的來勒索我们。”
说到这儿。老板娘再次潸然泪下。悲痛地继续说道。“我们不是花城的本地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哪里斗得过他们这种地头蛇。他们曾经带着几名黑帮分子來勒索过我家老王。说不乖乖赔钱的话。就卸了老王的四肢。还说让我们儿子放学的时候小心点。所以我们才会前前后后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他们。谁知道他们还不肯善罢甘休。反而因为认准我们好欺负更加变本加厉了。老王这才会想不开。偷偷喝农药自杀希望得到解脱。”
听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刘星气得在脚下男子的身上重重地踹了几脚。疼得他哭天喊地的痛嚎个不停。在这一过程中。围观者全都冷眼旁观着。沒有一个人上前制止。也不知道他们是属于精神早已麻木不仁了。还是同样愤恨这名男子的丧尽天良。
“我艹你祖宗。我小舅子是兴安社的人。你tmd管我的闲事还敢打我。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一定要让他带人……”
“砰。”
这名男子刚刚说到这儿。便被刘星一脚踹在他的嘴巴上。硬是踹掉了他大半的牙齿。和着一大口鲜血一起吞进肚子。疼得他哼哼唧唧着暂时说不出话來。
“我就给你个机会。今天下午四点钟。我在南沙区岗前路虎门大桥下面等你。你尽管喊你小舅子带人去那找我好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让我怎么个后悔法。”
冷冷地说罢。刘星一脚把他踢得飞出老远。痛得他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一般。躺在那儿好久才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滚蛋了。
“老板娘。马上救护车來了以后。你先安心陪王老板去医院接受治疗。我会让这个无赖不再讹诈你们。而且让他把以前讹诈走的那些钱也都乖乖地还给你们。”
因为还要去时代南湾门口取叶胜天派人送去的基因药剂。刘星沒有多做耽搁。在叮嘱了老板娘几句以后。便在她的千恩万谢中告辞离开。又因为沒有了买菜亲手做饭的心情。直接赶到时代南湾门口取了基因药剂。再送到待在别墅里无所事事的朱彪他们手中。
简略地介绍了一下基因药剂的效果。以及使用以后会经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的周身剧痛。刘星一一替朱彪他们注射完毕。并等到他们全部从剧痛的折磨中恢复以后。这才放心地离开。去了虎门大桥下面。
十几分钟过后。刘星來到虎门大桥下的时候。见那名男子已经和数十名一看就不是神马好鸟的小青年等在这里。沒事人似地叼着一支点燃的香烟走过去。远远地便向他嘲讽道。“我还以为你小舅子是多厉害的一个角色呢。原來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只能找來这些同样不入流的小喽啰撑门面啊。”
“你tmd说谁是不入流的小混混。”立刻。这名男子身旁的那个染了一头五颜六色地长发的小白脸。面目狰狞地怒骂着。扬起手中的棒球棍。便率先冲过來砸向刘星的头顶。
“砰。”
刘星突兀地踢出一脚。后发先至地踢中黄毛的小腹。大力将他直接踢得跌回去撞倒了那名男子。一起化为滚地葫芦。就在其他的众多小混混纷纷抽回各式武器。准备冲上來群殴自己的时候。轻飘飘地一拳拍在身旁坚硬无比的桥墩上。
“噗。”
但见。水泥碎屑四溅中。一个深深地手印出现在了那里。这种在电影中才能看到的一幕。顿时震住了所有人。畏畏缩缩着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随手抛掉手中即将燃尽的烟蒂。刘星慢悠悠地向前走去。随着他每往前迈进一步。数十名小混混便吓得后退一步。就这般走到刚刚爬起來的那名男子身旁。毫不遮掩地取出手机设置成录音状态。淡淡地说道。“如果你认为你的脑袋沒有桥墩硬的话。就乖乖地把你勒索王老板的事情全部说出來。再保证把之前勒索他的钱还回去。并保证以后不再找他麻烦。让我的心情变好了。就会毫发无伤的放你离开也说不定。”
“那把钱都还给他的话。我爸这些天住院花的钱难道让我自己出。”
这名男子因为被刘星踹掉了大半牙齿。口齿漏风地还想讨价还价一番。争取少还回去点钱。被刘星重重地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剁了一脚。留下一个深深地脚印后。沒有好气地说道。“我现在不是和你商量。而是让你一定要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不然的话。我不介意支付你百十万的医疗费。让你丫的下半辈子都在病床上躺着度过。”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神马都是浮云。这名男子被刘星超凡的实力所慑。再也不敢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地把他爸根本沒有受什么伤。只是想借此机会讹诈王老板的钱。去医院治疗多年來都沒能根治的心肌炎这一真实情况说了出來。
刘星用手机录下他的证词。保存以后又向他威胁道。“把你的身份证给我看看。如果你不把之前讹诈的钱还给王老板。或者以后再敢找他的麻烦。小心我直接找到你家。把你的脑袋打成烂西瓜。”
这名男子哭丧着脸。不甘地掏出身份证。被刘星用手机拍下來。想了想又要了他的手机号码。这才满意地离开。去了。
只是。刘星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