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软玉温香在怀,心猿意马地想道,“听说穿红内裤的女人是很热情的,这个大岩桐模样长得漂亮,身材也是极佳,如果再十分热情奔放的话,倒不失为做情人的最佳人选,”
控制着体内的涅槃之火持续散发出温暖,替丰茹熙烘干身上的衣服,刘星又一脸坏笑地凑在她耳旁,故作可怜巴巴地低声说道,“你都和人家肌肤相亲了,坏了人家的清白,可一定要对人家负责啊,”
丰茹熙被刘星紧紧地搂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暖暖地体温中,融合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心中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又因为被他紧紧拥抱着,躲在这处密室般封闭地狭小空间内,担心被人发现而恐慌不已,此时再次被他这般调笑,立刻又羞又怒地低声娇嗔道,“你无耻,”
“我,”刘星低声笑罢,见丰茹熙那粉嫩雪白的耳垂就在自己嘴旁,忍不住轻轻在上面咬了一口。
“嘤咛,”刘星沒有想到的是,耳垂居然是丰茹熙的敏感点之一,虽然拼命忍住嘴里发出呻吟的冲动,不过却沒能忍住俏鼻中发出的那道诱人地低吟,而且,身体也立刻为之一阵轻颤。
此时刘星和丰茹熙均是只穿了一件湿透的单衣,而且二人的身体还紧紧地正面相贴在一起,因为她娇躯的这般轻颤,造成了二人的身体间一阵轻柔地摩挲,数日未尝女色的刘星险些沒有控制住自己的yù_wàng令那条怒龙直接昂起头來。
温柔地噙住丰茹熙香嫩可爱的小耳垂,刘星含糊不清地低声笑道,“小美人,别乱动,难道你不知道神马叫做摩擦起火吗,小心引燃哥体内的火头以后,哥直接在这里拿你泻火,”
“哎呦,”丰茹熙被刘星撩拨得羞愤莫名,用力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上,刘星担心崩坏她的玉齿不敢发力抵抗,忍住那里传來的剧痛,报复似地加大了挑逗她耳垂的程度,轻咬的同时又用舌头温柔地吻了上去。
二人就这般较上了劲,互相咬个不停,只不过刘星承受的是來自肩头的剧痛,而丰茹熙承受的则是自耳垂上传遍全身的,那一袭袭快要吞沒她神智的强烈快感,最终率先败下阵來。
“呜呜,”
只听,丰茹熙突然松开咬在刘星肩头的贝齿,微微仰起头來,檀口微张,发出了一阵似哭似乐,又依稀透露着无比欢悦地娇吟,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随之一阵幸福地抽搐,竟是被刘星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不会吧,你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刘星好笑地看向此时发出惊人媚态的丰茹熙,忍不住凑上去一口吻上了她的樱唇,舌头灵活地通过她微张的牙关,淘气地缠绕上了她香甜可口的小香舌。
意乱情迷中的丰茹熙沒有抗拒刘星的吻,首次尝到那种飞上天似地美妙快感的她,双手环绕上刘星的脖子,生涩而又热情地回应起來,愈加助长了见自己沒有沒拒绝地刘星的色胆,一只狼爪轻柔地在她那凹凸有致地娇躯上寻幽探秘着,慢慢攀上了她胸前那对高耸地玉女峰,抓了几把后嫌中间有布料隔着摸起來不舒服,又从她的衣领处探入其中,如愿以偿地抓住了一只温软丰盈的硕大白兔。
“好大,好软,这朵大岩桐胸部的尺码,居然比我家灵儿的还要大上一号,嘿嘿,有钱人家和当官人家的女孩发育的就是好,果然沒有浪费她们从小就远胜一般人家的饮食,”
刘星心中大为感叹着的同时,食指与中指滑过去夹上这只硕大白兔顶端,那颗早已坚挺起來的红樱桃,心情激荡之下用力稍微大了些,沒想到却因此弄疼了丰茹熙,令她从此刻这种男女之间甜美迷人地舒爽感中恢复了意识,收回环绕在自己脖子上的双臂,在尝试推开自己未果的情况下,突然牙关一闭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呜……”刘星舌头上猛地一疼,知道丰茹熙已经恢复了清醒,急忙恋恋不舍地从她的硕大白兔上抽回了大手,这才换回她松开咬住自己舌头的贝齿,令自己终于沒有因为一时冲动而被咬断舌头成为哑巴。
“嘿嘿,”毕竟是自己占了人家漂亮美眉的大便宜,刘星讪笑着搂着她不再乱來,可惜的是外面那两名校工已经迅速换好了水管,很快便离开了这里,听到他们脚步声的离开,又因为此时丰茹熙身上的连衣裙已经接近全干,神色复杂地看了自己一眼,便一把推开自己开门后款款离去。
“唉,这个小妞居然过河拆桥,她倒是被哥伺候得舒服了,可是哥却被她吊得不上不下,也不说趁着这里沒人,陪哥做一下那爱做的事情,就这么把哥抛下自己离开了,”
随着怀中可人儿的离开,刘星感觉到一种莫名地失落感,之前激情中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yù_wàng,某处早已高高顶起的小帐篷,也因此慢慢无精打采地恢复了正常,控制着涅槃之火迅速烘干身上大半干的衣服又整理了一番,便回想连翩地离开了这里。
从教室的后门偷偷闪身进去,刘星刚刚坐在后排包达廷身旁,便见他扭头看了自己一眼,又耸动着鼻翼嗅了几下,便露出了一脸坏笑,顿时沒有好气地问道,“你丫的沒有见过帅哥啊,笑得那么yin荡干什么,哥可是对你木有xing趣,”
“嘿嘿,”包达廷一脸暧昧地低声笑道,“老大,你果然是我辈的楷模,老实交代,你刚才到哪里偷香窃玉去了,”
“啊,”刘星不知道这丫的什么时候变得能掐会算起來,就连自己刚刚差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