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会被自己气得歇斯底里地乱吼乱骂起来的仇晔,刘星走出地下室后将装有新亭侯刀的木匣放在那张桌子上,再走出铁皮房随手将房门紧锁隔开仇晔的嘶吼声,然后假传圣旨地大声喊道,“仇哥让你们所有人过来集合,他马上上来有事和你们说。”
很快,便有十来名虽然穿着沾有不少机油的工作服,不过神色间或是流里流气,或是桀骜不驯,明显不是什么正经修车工人的男子赶到刘星面前,一名膀大腰圆似乎是为首者的壮汉问道,“这位兄弟,我们仇哥怎么还不上来,他不是有事要和我们说吗?”
刘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先是指了指大开的院门,然后说道,“你们先去个人把院门反锁上,免得待会仇哥拿上来的东西被人看见了。仇哥现在腿脚受了伤在下面休息,你们关上门后我就下去背他上来。”
因为这些人是亲眼看到刘星背着仇晔过来的,所以也没有怀疑他,立刻就有一名黑大个跑过去关上便反锁住院门,就在他刚刚跑回来,那名为首者的壮汉张了张嘴正待催促刘星下去背仇晔的时候,刘星动了。
虽然仇晔派来看守库房的这些人都算得上好手,平时赤手空拳一个打几个都没什么问题,不过此时他们遇到了刘星这个高手中的高手,只听一阵“砰砰”地闷响声不绝于耳,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全部被刘星突兀地闯入他们中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击一个地放倒在地。
“哎呦!你tmd到底是什么人,仇哥被你怎么样了?”那名为首的壮汉被刘星踢断了左腿,痛呼着的同时不忘记关心仇晔的安全,不过等待他和其他仅仅被打倒却未晕过去地同伴的,却是刘星一人一脚踢在后脑勺上,顿时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嘿嘿,你们就先老实待在这儿,等我带过来侯文生找仇晔报完仇,再喊警察来抓你们好了。”刘星坏坏地笑着,从修车的厂房里找来一大捆粗麻绳,把这些晕倒的家伙全部绑在一起,又找来几块破抹布撕开塞进他们的嘴里,防止他们一会儿若是醒来会大喊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做完这一切,刘星又拿出钥匙打开铁皮房的门,抱出盛有新亭侯刀的长木匣,不理下面地下室里仇晔几乎吼破喉咙的痛骂,走出来重新把门锁死,跑到院门前一个腾身翻了出去,见四下无人注意自己,没事人似地回到马6上,打开后备箱里将长木匣放在里面,这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为什么样把我绑起来带到这里,仇晔被你怎么样了?”听到身后传来吴迪焦急地声音,刘星却是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转身向他反问道,“你使用的是少林无常鞭法,应该是少林俗家弟子吧!你认识寂灭吗?他的俗名叫陈普净。”
“你是怎么知道寂灭的?他从小在少林寺长大,几乎都没下过山。”听到寂灭的名字,吴迪立刻忘记了仇晔的事情,十分缅怀地说道,“我以前在少林寺学艺的时候,因为和寂灭年龄相仿,几乎每天练完功都在一起玩,可惜我出师下山以后有一年多没见到他了。”
刘星一听吴迪不仅认识寂灭,更是寂灭多年的好友,对拉拢到他的把握立刻大了几分,笑道,“哈哈,寂灭那家伙待在少林寺都快要憋疯了,前不久偷偷跑下山去了花城,居然去挑我的场子,想抢个老大当当。结果我俩不打不相识,现在他是我帮会里的刑堂堂主,又跑到我学校上学泡妞去了。”
说到这儿,刘星话题一转,开门见山地说道,“既然咱俩都是寂灭的朋友,那咱们也就是朋友了,有句话我说了你别生气。仇晔那丫的实在不是个玩意,他当年是靠暗算他结拜大哥才上位的,而且,在上位以后又故意把所有的这一切,都告诉已经对他毫无威胁的结拜大哥,再将他的结拜大哥杀死令其死不瞑目。”
“你说的这些我都有耳闻,”吴迪打断了刘星的话,苦笑着说道,“我和仇晔是老乡,我家就在他老家的隔壁。就算他的人品再差劲,可是要不是去年他偶然间发了一次善心,在回老家的时候见我爸心脏病发作,立刻派人开车将我爸送到市里的大医院治疗,也许我爸就会因为得不到及时的治疗而去世。我欠他这个天大的人情,便答应帮他五年作为报答,所以他的事情我不能不管。”
“嘿嘿,就你现在这种状态,你还能管得了他的事情吗?”
刘星在笑着调侃了吴迪一句之后,又正容向他说道,“你现在不是不去管他,而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没有那个能力去帮他了。我答应侯文生替他父母报仇,马上就去接他来决定如何对付仇晔。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咱俩作为外人就都别去管他们了,事后不管仇晔是被侯文生亲手杀死,还是把他告上法庭接受法律的制裁,你那五年的期限都得作废,干脆到时候你随我去花城吧,寂灭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这个……”尽管吴迪感觉刘星是在强词夺理,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去如何辩驳他,就听刘星又继续说道,“虽然你没有正式出家,不过在少林寺待了那么多年,总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匡扶正义、扬善除恶吧!仇晔对侯文生家做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灭绝人性,天理不容,而且他贩卖白面不知道危害了多少人的健康,破坏了多少家庭的幸福,他往国外倒卖古董更是咱们华夏国的叛徒。别说你只是欠他一个人情了,就算他是你的至亲之人,就冲着他的这些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