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阎炎的腰。惊得阎炎一口饮料差点喷出去:“干吗呀你,这tm是学校!”

“好啦,对不起还不行?上车吧。”孙建军就喜欢阎炎这副纯洁的小样,每次看见都想拉过来直接在校园的大门上办了他。

阎炎把空了的饮料罐扔进垃圾桶,钻进副驾驶,说:“去哪玩?”

“台球社。”

阎炎撇撇嘴:“不是吧,这么老掉牙的东西。”

“关键是招呼个朋友,一会一起出去玩,带他见识一下。”

“去哪啊?媚色还是一路向北?”媚色是普通的酒吧,一路向北是gay吧。这个问题把孙建军弄得一愣,想想陈纪衡以前跟他在一起,似乎是gay吧,但又不太确定,算了还是一路向北,那圈子比较熟。

孙建军给陈纪衡打电话,俩人约在陈纪衡家楼下见面。孙建军介绍时说:“这是我最好的哥们,高中同学,陈纪衡。”他把“最好”两个字说得很重,然后一指阎炎,“我朋友,你叫他小炎就行。”

陈纪衡推推眼镜,一笑,没吭声。

阎炎看似不在乎,其实偷眼把陈纪衡上下大量好几遍,衣服看不出品牌,pass!品味太土pass!人不够风趣幽默,pass!这么大了还玩台球,一看就是老套,pass!他一连在心里画了几个大叉,彻底把陈纪衡划为拒绝往来户。

几人打了一通台球,陈纪衡对这玩意不在行,他一心只在学业上,玩什么都算不上精通。孙建军恰恰相反,玩什么都有模似样,你说你比他厉害他都不干。这边赢了陈纪衡五个球那边还有时间跟阎炎眉来眼去俩人共喝一瓶可乐之类之类的。

只不过碍着公共场合,有点放不开。

晚饭吃的海鲜烧烤,不用问,当然孙建军请客。陈纪衡连个表示客气谦让的意思都没有,让阎炎又有几分瞧不起。最后孙建军对陈纪衡睒睒眼:“今天晚上,我俩带你去一个别开生面的地方,让你开开眼,哈哈,哈哈。”

“好啊。”陈纪衡笑得波澜不惊,“回来这么久,我确实哪也没怎么去。”

“现在的s城可不比十年前喽,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享受不到,只要有钱。”孙建军喷出一口烟雾,说得财大气粗,“别着急,咱们一样一样见识过去,让你彻底感受一下午夜文化、纸醉金迷。”

阎炎道:“我去趟洗手间。”起身走开。

孙建军色迷迷地瞧着他的背影,问陈纪衡:“怎么样?”

“什么?”

“哎呀,他呀——”孙建军甩给陈纪衡一个你该明白的眼神,“长得不错吧?”

“还可以,书卷气很浓,瞅着挺单纯。”陈纪衡评价中肯客观。

孙建军坏坏地笑:“就这小样撩人,在床上s得不得了。你呢?”

“嗯?”陈纪衡皱眉。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的,女的?”

“不知道。”陈纪衡苦笑一下,“经济基础才决定上层建筑,我的经济基础不够好,还没这么多心思。”

“啊,不要紧不要紧。”孙建军忙道,“今晚让你尝遍,彻底开开荤。实在不行让小炎陪你,他的技术我还是信得过的。”他贼忒忒地笑,“要不就3p?我是无所谓啦。”

陈纪衡推推眼镜:“一会看看再说吧。”

孙建军只当他太害羞太保守,哈哈大笑。

一路向北不愧为风骚都能把人掀个跟头。有化着浓妆摇摇曳曳的小娘gay,有体型修长比例完美的帅哥,也有文质彬彬金丝边眼镜的“衣冠qín_shòu”,大家举着杯聊着天,看似漫不经心目光却四下搜寻,只想钓到那个最可口的猎物。

当晚的表演很精彩,有歌舞有反串有小品,几个光着身子只穿一条小内裤抹了一层橄榄油闪闪亮亮只发光的帅哥往台上一站,下面立刻尖叫声响成一片,色y、诱惑、迷乱、颓废、堕落,在这里不需要条条框框,抛弃掉约束桎梏,我们只要放纵,只要放纵!

从喝上酒,孙建军的手就不老实了,抱着阎炎是一定的,顺便左摸摸右掐掐,弄得阎炎扭动身子,眼里水汪汪的,浑身像泡了蜜,声儿都不对了,贴在孙建军的耳边叫:“哥……哥……”

只可惜他的低唤全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音响声中,只让孙建军感到耳朵眼一阵一阵发痒,一发痒就是一哆嗦,一发痒就一哆嗦,浑身像通了电流似的从尾椎骨一直酥麻到脑袋顶。

阎炎受不住了,节目一结束,嘴里叫着:“我去洗手间。”赶紧跑开透透气。

孙建军一脸坏样,扭头问陈纪衡:“好玩不?过瘾不?”

“嗯,不错。”陈纪衡道。

铿锵有力的h曲响彻全场,人们纷纷跃下舞池,随着节奏摇摆狂欢。孙建军对陈纪衡道:“下去玩玩?”

陈纪衡摇头:“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的。”

“哎呀,这么多年你还没变呐。”孙建军将酒瓶墩在桌子上,正色道,“那你说吧,你喜欢什么?我今天奉陪到底。”

陈纪衡目光闪动,没有回答,一只手在五色斑斓的炫彩里慢慢摸上了孙建军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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