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果然记仇啊。燕慕容心里想道。不过。他倒也沒在意。即便常晓鹏能再站起來。又能奈何他。再说。还有龙彩衣的蛊在。他什么都做不了。
常晓鹏被黄君婷推回了房间。宁坤也跟着走了进來。
燕慕容來的时候什么都沒拿。从龙彩衣手中接过一个白布包裹。打开后。里面静静的躺着一盒银针和一把手术刀。
“这是-----”宁坤有些诧异的看着燕慕容。“你要做手术。”
“当然。”燕慕容说道。“不然你告诉我一个不用开刀就能把脚筋接上的方法。”
“呃-----”宁坤顿时语塞。的确。不开刀就想把脚筋接上。除非是神仙下凡。來个什么洗髓伐骨之术。
“你沒有准备麻药。”黄君婷提醒的说道。那包裹里只有一盒银针和一把手术刀。常晓鹏是脚筋断了。并不是半身不遂。他的腿脚还是有知觉的。只是沒有力气站起來罢了。就这么开刀。不得把人疼死啊。
“不需要那东西。”燕慕容淡淡的说道。同时。打开针盒。从银针中取出两根银针。分别扎在了常晓鹏小腹和侧肋的位置。看着他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双腿沒有知觉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躺在床上的常晓鹏努力的用双手撑着扬起身体。脸色也变的惊骇无比。燕慕容这两针下去。他的双腿真的沒有了一丝感觉。
“叫什么叫。又不会死人。”燕慕容不耐烦的说道。“我都说了。只是让你的双腿暂时失去知觉-----如果你想感觉一下痛并快乐着的感觉。我就拔针。”
看到常晓鹏不说话。燕慕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其实接个脚筋也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只是因为燕慕容在挑断他脚筋的时候。通过剑锋用内气毁了他的筋脉而已。
花瓣枯萎很难再盛开。同样。当内气进入常晓鹏的脚筋时。就如用烈火烤胶皮一样。直接把他的脚筋卷成了一团。想治也容易。除非再找一个同样懂得用内气的人來帮他梳理。可想找这样的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这可不是金大爷小说里所写的武侠世界。内气。本來就是一种气功的形式。并非是武侠小说中所写的一提气就能飞的内功。练成硬气功的人很多。但能练出内气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你看。电视上那个说自己是什么气功大师。收了一堆干儿子干女儿的家伙。到最后不也只是吹牛而已。
准备工作做好了。燕慕容就抓起手术刀。手起刀落。鲜红色的血液就从常晓鹏的脚腕处溢出。
接着。燕慕容又是两根银针落下。那血液就像是装了阀门一样。顿时就停止了外溢。
宁坤和黄君婷看的惊奇。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倒也沒出声。只有龙彩衣神色淡然。她也懂医术。自然知道燕慕容这两针是封脉的手法。就是利用银针封住血脉。防止伤口流血。这种手段一般的中医是不敢用的。其实说白了。也不是他们不敢用。而是他们不会用而已。
这种手法。是古中医的手法。而他们。都是从书本上照本宣科学來的。自然不会懂得这些。
轻轻的扒开伤口。一条已经变的有些黑紫色的条状物就出现在燕慕容眼前。那便是常晓鹏的脚筋。
此时。那条脚筋已经缩成一团。颜色也变的黑紫。燕慕容再次抓起一根银针。手腕一抖。银针发出轻微的嗡鸣声。接着。就刺在了那团脚筋之上。
燕慕容不断的捻动着银针。三分钟过去了。燕慕容头上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而那团已经萎缩的脚筋也渐渐舒展。等到全部舒展开。燕慕容便把银针拔了出來。擦了擦额头留下的汗珠。动作不停。又拿去手术刀。对另一只脚腕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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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燕慕容的脸色因为消耗了太多内气而变的有些苍白。
“行了。打电话叫医院來接人吧。剩下的事情他们完全可以做的來。”燕慕容站起身。看着宁坤说道。
“这样就行了。”宁坤诧异的问道。他不是怀疑燕慕容的医术。就说刚才的银针封脉和以气运针。就是他从未见过的奇景-----只是。阵脚筋还沒接上。而且伤口还沒缝合。就这么结束了。
“还要怎样。”燕慕容说道。“我能做的都做了。去去去。帮我倒杯水。”
“这-----好吧。”宁坤也不再争辩。叫黄君婷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同时。亲自跑到外边的石桌上。给燕慕容倒了一杯茶水。为了防止自己再跑一趟。干脆把茶壶也拿了进來。
燕慕容一连喝了三杯水。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看着躺在床上。眼神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的常晓鹏。叹了口气。说道。“行了。你让我帮你的忙我已经做了。别忘了你该做的事情。”
“我不会忘的。”宁坤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我送你回去休息。”
“免了。”燕慕容摆了摆手。站起身。一边跟龙彩衣向门口走。一边说道。“我现在都虚弱成这样了。我还真怕你半路把我拉到荒郊野外挖个坑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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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司令。奇迹。这真是奇迹啊。”
燕京军区总院的李华成院长看着常破之。忍不住的惊叹。都六十來岁的老头子了。脸色却激动的通红。拿着片子的手也忍不住的颤抖。
“常司令。是谁。这是谁做的。他是怎么做到的。”李华成拉着常破之。满脸激动的问道。“能让已经萎缩的脚筋恢复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