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來。”
这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燕慕容的徒弟。段辰旭。全场几百人。恐怕也只有他才会相信燕慕容的话。
“哦。天啊。这个孩子疯了吗。”别人还沒说话。一个听起來有些别扭的声音就传了出來。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个美国來的内科专家西尔斯。
一边说。他一边跑了过來。对段辰旭说道。“孩子。这太疯狂了。你不能这么做-----天啊。还有沒有人权了。你怎么可以答应这样的要求呢。”
“他是我师傅。”段辰旭面色平静的说道。
“那也不行啊。”西尔斯坚持的说道。“即便是志愿者。也要签署相应的文件后才可以。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你不能参加这个试验。”
“这不是试验。”燕慕容看着西尔斯说道。“这是挑战。”
“用一个人的生命做挑战。你不配做一个医生。”西尔斯一脸愤怒的说道。“你是恶果彻头彻尾的疯子。做出这种疯狂的事。上帝是不会原谅你的。”
“这里是华夏。”燕慕容说道。“上帝那老头管不到这片儿。如果非要管的话。会引起外交纠纷的。”
“你-----”
“我怎么了。”燕慕容笑眯眯的看着西尔斯。“听说你不相信中医也能做手术。”
听到燕慕容的话。西尔斯就愣住了。突然间转移话題。让他有些愣神。但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好吧。你不相信我也不要求你相信-----不过。我会让你知道。中医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说完。燕慕容就不再搭理西尔斯。转头看着段辰旭说道。“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段辰旭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依然平静。一点也沒有害怕的样子。
“慕容。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陈汉清也走了过來。对燕慕容问道。
“我是医生。”燕慕容笑着说道。“陈校长。你知道的。如果一个人不该死。我就会把他从鬼门关拉回來。所以。我不会杀人。如果沒把握。我也不会让我的徒弟來冒这个险。”
“可-----”
“陈校长。你不相信我吗。”
陈汉清张了张嘴。还是沒有说出什么。最终。他选择了相信燕慕容。
别人或许不知道燕慕容的针法有多神奇。但跟燕慕容曾经在一起共事过的他。可是亲眼见过燕慕容的针法。
站在会场里的人此时的心里想法都各不相同。有担心。有犹豫-----当然。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我绝不能让你这么做。”西尔斯再次大叫了起來。挺着微微发胖的身材挡在了燕慕容和段辰旭的中间。张开双臂。就像护鸡崽的老母鸡似的。
燕慕容倒是有些佩服这个外国老头儿了。至少他还会为别人着想。
“你这是在对我的医术质疑吗。”燕慕容笑着问道。
“不。”西尔斯摇头。“我只是不相信中医也能做手术。并沒有对中医有任何质疑-----他还是个孩子。而且身体也非常健康。我不能看着他做这种疯狂的试验。”
“你就是在质疑我的医术。”燕慕容脸色顿时一变。“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嗯。什么。”西尔斯又愣了。本來他对华夏语也只能勉强达到听说无碍。但有时候也需要仔细揣摩。燕慕容这思路。他根本就跟不上啊。
“我说我要跟你打赌。”燕慕容一指被他挡在身后的段辰旭。说道。“我赌我不会伤害到他。”
“不行。我不跟你打赌。”西尔斯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能拿人的生命跟你打赌。”
“你在害怕。害怕会输。”
“不。我沒有害怕。”
“你就是在害怕。怕你这个内科专家会输给一个中医。”
“我沒有害怕。”西尔斯有些生气了。“我不会用生命开玩笑。”
“你就是怕了。”
“我沒有。”
“别装了。我知道你怕了。”
“我沒有。”
“那就跟我打赌。”
“打赌就打赌。”
说完。西尔斯就后悔了。心里暗骂燕慕容实在太狡猾了。绕着绕着就把自己绕进去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
不给西尔斯反悔的机会。燕慕容就说道。“既然是打赌。那就得有赌注。你说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西尔斯也不能反悔了。点了点头。说道。“打赌可以。但是。他如果出了事情。你必须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这个当然。”燕慕容应了下來。
“好。那可以开始了。”西尔斯说道。
“急什么。”燕慕容说道。“既然是打赌。那双方都要有赌注才行。我还沒说我的要求呢。”
“你要什么。”西尔斯问道。
“要你。”
“我-----我不是同性恋。”西尔斯先是一愣。脸色难看的说道。
“哈哈-----”
听到西尔斯的话。不少人都笑了起來。有些笑点比海平面还低的更是笑的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燕慕容也不禁莞尔。这外国老头。还挺逗。
“很荣幸。我也不是。”燕慕容笑着说道。“我有一家医院。如果你输了。你要留在华夏。替我工作三年-----当然。薪水我会照常付给你。不会比你在美国的薪水低。怎么样。”
“这-----”
“西尔斯。你不能答应他。”西尔斯还在犹豫。赫斯顿就叫了起來。一脸的焦急模样。
來华夏之前。他对燕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