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王八蛋怎么就那么爱出风头。
不少差一点就对上來的公子哥们碎碎念的抱怨着,心里把叶澜军全家女性都问候了十遍八遍-----你个扑街的玩意儿看着都要奔三了,还对人家刚成年的小姑娘这么上心,不是生理有问題,就是心理不健康。
“哈哈,叶贤侄看來是不打算给别人机会了啊,”杨振兴哈哈大笑的说道,同时,眼神再次瞟向了燕慕容。
“燕贤侄,董老可是说你对华夏国学精通异常,怎么不见你出來对诗呢,”
燕贤侄,燕贤侄又是谁。
众人对杨振兴突然的问话都是一脑袋雾水,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所有人就都了然了,原來是他啊,这个最近在香港混的风生水起的年轻人。
男人的第六感果然不必女人的差,燕慕容心里苦笑着想道,从刚才杨振兴第一眼瞥向他的时候,他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果然,叶澜军连续对上两首诗后,杨振兴就直接点了他的名。
老大,你身为香港的特首,说话靠点谱成不成啊,我什么时候就精通华夏国学了,-----哦,不对,也不算不精通,至少中医也算是华夏国学。
一时间,燕慕容在众人的注视下尴尬的要命,杨振兴的话无疑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啊,要是让他把《伤寒论》或是《黄帝内经》背一遍,那他二话不说,倒着背都不带磕巴的,可是对诗-----这玩意儿他沒玩过呀,歪诗他倒会不少,可要让他正儿八经的对,可是难为他了。
“哦,燕先生原來也喜欢诗词,”
叶澜军眼神微微眯起,嘴角挂着一抹笑容看向燕慕容,只是这笑容看在所有人眼里,都是挑衅味道浓重。
有好戏看了,众人心里想道。
“我,杨叔叔实在是太抬举我了,”燕慕容摆了摆手,说道,“我可记不住那么多诗,更多的时候后半句都是自己加上去的,”
“原來燕先生还精通对子,”叶澜军沒有放过燕慕容的打算,看到董无言跟他站在一起那个亲密劲儿,叶澜军就觉得心窝子里有点酸。
你家世厉害又如何,哼哼,我不跟你拼家世,我就跟你拼学问,看你怎么下的去台。
“不擅长,一点也不擅长,”燕慕容连忙摇头,“我不会对诗,更不会对对子,”
“燕先生太谦虚了,”叶澜军微微一笑,转头看着杨振兴说道,“杨特首,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当不当讲,”
“叶贤侄请说,”杨振兴微笑着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叶澜军说道,“杨特首,你看,既然燕先生也精通诗词对子,不如你來当裁判,我跟他來比试一下如何,”
“当然可以,”杨振兴说道,“这样的话更有意思,我倒是有些期待了,”
“我真不行,”燕慕容玩命的摇头,甚至后退了两步,躲在了董无言身后。
看到燕慕容的动作,叶澜军脸上不屑的笑容一闪即逝,说道,“沒关系,刚才燕先生你也说了,你都是自己加后一句上去,那不如这样,我來出上句,你來对下句,不要求是原句,只要平仄工整就好,如何,”
“真要來,”燕慕容依旧一脸的犹豫,那表情,就跟要割他身上二两肉似的。
“难道燕先生怕了,”叶澜军笑眯眯的说道。
“怕,怎么可能,”燕慕容从董无言身后站了出來,生气的说道,“我燕慕容怕天怕地怕爹妈,就沒怕过别的-----比就比,怕你不成,”
白痴,叶澜军心里冷笑着给燕慕容下了定义,一激就中,他也不过如此,既然你接招,那就等着丢人吧。
“好了,”杨振兴开口说道,“既然两位贤侄都有这个雅兴,那就开始吧,”
随着杨振兴的话音落下,叶澜军开口了。
“西塞山前白鹭飞,”
“东村河边爬乌龟,”燕慕容想到不想就接了一句。
“哈哈-----”
顿时,现场的所有人包括杨振兴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高,实在是高,按照刚才叶澜军的说法,只要平仄工整就行,而燕慕容对的这一句,的确挑不出什么毛病,只是-----这白鹭和乌龟,怎么看也对不到一起去啊。
叶澜军差点沒一口老血喷出來,脸色涨的通红,对燕慕容也是怒目而视。
这混蛋,他在耍自己吗。
“想当年,金戈铁马,”叶澜军大声说道。
“看今朝,死缠烂打,”燕慕容微笑以对。
“哈哈哈-----”
这一次,笑声更大了,就连董无言都笑的弯下了腰,一个劲的在燕慕容身上乱锤,更有不少人笑的眼角都挂着眼泪了,恨不得躺在地上打两个滚儿才算舒坦。
“燕先生,请你认真些,”叶澜军看着燕慕容沉声喝道。
“我很认真了啊,”燕慕容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我说不懂这些,你非要跟我对,对就对吧,你说不求原句只求平仄工整,我也是按照你的要求來的,怎么就不认真了,”
“你-----”
叶澜军气的脸上都快开染铺了,但却一点火也发不出來。
的确,燕慕容对的这两句虽然狗屁不是,但倒也是平仄工整,按照他刚才的要求,燕慕容的确很认真的在跟对对诗。
“你还对不对了,”燕慕容笑着问道。
“呵呵,对,为什么不对,我不信你每句都能对的上來,”叶澜军怒极反笑,“英雄宝刀未老,”
“这个-----”燕慕容突然有些为难了。
“怎么,对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