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这话有问題,”燕慕容挂掉电话,继续消灭碗里的面条,“人之初,性本贱才对,你看,我不主动去招惹别人,总有一些人贱嗖嗖的來招我,我一反击,又贱嗖嗖的跑來求饶-----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这样的人真是沒救了,”
“常家的电话,”苏轻舞轻声问道。
“嗯,常破之的,”燕慕容含糊不清的说道,沒一会,那碗面条就被他消灭的干干净净,抓起纸巾擦了擦嘴,看着苏轻舞面前一筷子都沒动的面条,问道,“你真不吃,”
“不吃,”苏轻舞摇头。
“那我吃,”二话不说,燕慕容就直接把碗端了过來,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个溜光。
“你就是一吃货,”苏轻舞沒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问道,“常破之给你打电话干吗,”
“还能干吗,求饶呗,”燕慕容笑了笑,招呼过伙计结了帐,就向外面走去,“这老小子急了,约我晚上去他家吃饭,”
“求饶,鸿门宴吧,”苏轻舞笑道,“人好歹也是军区一把手,会向你求饶,”
“就因为他是军区一把手,所以他才不傻,”燕慕容也笑,“以他们的思维模式,肯定认为我这是在警告,先拿常家开刀,如果沒有效果,那宁家也跟着倒霉-----现在正是换届的关键时候,他们输不起,”
“我看你也不傻,考虑的倒是不少,”
出了小店,苏轻舞终于不用再用手捂着鼻子,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新鲜的空气。
“我本來就不傻,”燕慕容说道,“他们那种人,思维模式都已经固定了,考虑什么事情都习惯按照他们的模式來考虑,所以,这些人都无药可救了,”
正说着,燕慕容的电话又响了起來,这次不是陌生号码,而是小蛇的,而且,还给他带來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消息-----她被警察抓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燕慕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女人在跟他开玩笑。
笑话,她是谁,世界杀手榜上排名第三的杀手,说不好听点,要不是她自己去自首或是想让抓到,那估计很少有人能抓的住她。
“看來不能请你吃饭了,”燕慕容挂掉电话,对着苏轻舞眨了眨眼睛,说道,“你先回去吧,晚上跟我一起去常家吃饭,”
“好,”苏轻舞点了点头,也不废话,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苏轻舞的车子离开,燕慕容这才收回眼神,开始琢磨小蛇这是想搞什么东西。
燕慕容一直也沒有开车的习惯,他认为,不管多好的车,开车的始终沒有坐车的享受,所以,如果不是不得已,他出门宁愿步行,也不愿开车。
从小吃街出來,燕慕容也沒有打车,步行來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來一个男人愤怒的咆哮声和劝解声,燕慕容急走两步,推开那传出声音的房间门,眼前的景象就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三个警察。
女人不用说,自然就是小蛇,依旧是那身皮衣皮裤皮靴酷死人的打扮,大腿码二腿的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抓着一个纸杯,正小口小口的喝着水,对男人的怒骂充耳不闻。
再看那男人,一身西装,算不上高档但也很板正,一看就是小资类型,但这个男人右手此时却包的跟粽子一样,整个拳头都被纱布包了起來,上面还透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斯文qín_shòu-----这是燕慕容看到这个男人时对他的评价。
,骂起人來就跟个qín_shòu似的,什么难听他骂什么,让燕慕容不得不佩服小蛇的定力,换成是他,早大耳刮子抽上去了。
“你干嘛的,”
一个警察眼尖,看到燕慕容进來,就问道,“你认识这位小姐,”
“认识,”燕慕容笑着点了点头,问道,“刚才是她给我打的电话-----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你他妈眼睛瞎了吗,”
不等警察说话,那男人就再次嚎啕了起來,一把推开拦着他的两个警察,举起被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右手,说道,“那个小婊~子是你的女人,看看,你看看我的手,我不就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么,五根手指头全都让她给我弄折了,”
燕慕容现在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男人是碰了小蛇一下,就让她把五根手指头全给折断了,看纱布外面透出的血色,好像伤的还不轻。
“嗯,是挺严重的,”燕慕容打量了男人的右手,问道,“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燕慕容不是不讲理的人,也暗怪小蛇下手太重了,不就是碰了你一下了-----就算是摸了你屁股,也不用把人家五根手指头都折断吧,折断也就算了,倒是赶快跑啊,居然还被警察给带到派出所來了。
“钱,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啊,”
一听燕慕容提钱,男人非但沒有安静下來,反而叫的更起劲了,“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不差你那点钱,”
燕慕容一听就乐了,感情这家伙还是个有身份主,笑了笑,问道,“那你想要什么,总不能让她把自己手指折断陪着你吧,对了,我真不知道你是谁,说说看,你是谁,”
“老子叫黄喜文,我爸是广电总局副局长,”男人一脸高傲的看着燕慕容,又伸手一指小蛇,说道,“让这女人陪我一晚上,我就什么都不追究了,”
“哈哈,”燕慕容突然笑了起來,接着,就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肩膀还不停的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