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傅到底怎么了,”灵儿看着正在给龙彩衣把脉的燕慕容,脸上写满了担心。
“你师傅沒事,”燕慕容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我沒猜错,应该是鬼医传人这四个字让她想起了什么吧,”
“猜的,你用猜的,”灵儿显得异常气愤,一张娇艳的跟瓷娃娃似的俏脸满是愤怒,“你怎么能用猜的呢,你是医生,你不能用猜的啊-----我不管,我师傅现在成了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们两个,你要是不治好我师傅,我就让银蚕把你的血吸干,”
这丫头还真不讲理,燕慕容心里想道,刚刚还挺好的,这一眨眼的功夫就跟奥特曼变身似的。
“这我能有什么办法,”燕慕容摊了摊手,说道,“我连这老女-----哦,你师傅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治,”
“我不管,我不管,”灵儿倔强的摇头,伸手抱过那装着银蚕的木头盒子就要打开。
“哎,别激动啊,”燕慕容一惊,连声说道,“我看你是一小丫头不愿意跟你计较,要是再敢威胁我,小心我生气-----告诉你,我一生气,连我自己都害怕,”
燕慕容说的掷地有声,可灵儿却是充耳不闻。
看到灵儿的态度坚决,小蛇眼中就爆发出一股冷意,但却是被燕慕容拦了下來。
“不至于,”燕慕容摇了摇头,“一个小丫头而已,”
“灵儿,不要为难燕先生了,”
灵儿刚把手中的木盒打开,一直靠在床上的龙彩衣突然说话了。
“啊,”灵儿一惊,等转身看到龙彩衣正才看着她时,就“啪”的一声盖上了手中的盒子,把那木盒随手往床上一扔,就扑到了龙彩衣的怀里。
“师傅,你吓死我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泪珠子就跟断了线的算盘珠子似的,见龙彩衣回了魂,灵儿激动的泪眼汪汪的,一边哭,一边开始抱怨。
“师傅,你杀了这家伙吧,都是因为他你才变成这样的,刚才他还要打我呢,”
“我靠,你倒会告状,”燕慕容大怒。
“好了灵儿,这不管燕先生的事,”龙彩衣轻轻的摇了摇头,一脸宠溺的摸着灵儿的头,说道,“师傅是因为刚才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不是因为别人,”
“真的,”灵儿不相信的问道。
“是真的,”龙彩衣笑,“你从小到大,师傅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像真沒有,”灵儿歪着脖子想了想,才笑了起來,“哎呀,师傅你沒事就好了,”
“乖,坐下來乖乖的不要说话,师傅跟燕先生有些事情要说,”龙彩衣把灵儿拉到身边坐了下來。
“你是鬼医传人,”龙彩衣看着燕慕容问道,说到鬼医传人时,燕慕容明显的看到她眼神中闪过的那一丝激动。
难道老头子救过她,燕慕容心想。
直到现在,燕慕容才认真的打量起这个自称是蛊王的女人。
龙彩衣不算太漂亮,但至少比那些二流的模特要好看许多,身材是南方女人特有的娇小类型,一张精致的脸颊充满了一股成shú_nǚ人的妩媚风情,狭里描写的狐狸成了精一样。
燕慕容不得不感叹,龙彩衣长的很好看,就连燕明华这样浑身充满成熟气息的女人比起龙彩衣,都要差上那么一截,脸颊白皙的就像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牛奶里泡着的一样,燕慕容估计,这女人能当的了灵儿这十七八岁丫头的师傅,又自称是蛊王,那年龄应该在四十岁以上了,只是好像她特别受时间眷顾一样,那无情的岁月并沒有在她脸上刻满痕迹,就连眼角都不曾出现过一条鱼尾纹。
“你在看什么,”
见燕慕容站在那盯着自己发呆,龙彩衣轻声问道,声音如黄莺一般婉转动听,又好像泉水滴落一般清脆。
“啊,沒看什么,”燕慕容回过神來,快速的掩饰掉脸上的一抹尴尬,说道,“沒错,我的确是鬼医传人,那个,龙-----前辈,你知道我们鬼医一脉,”
“何止是知道,”龙彩衣苦笑,“我还知道你们诡异一脉的绝技,鬼门八针,”
“你怎么会知道,”燕慕容大惊,鬼医从來都是一脉传一脉,虽然到了老头子那不再是华姓传人,但传承的规矩却不曾改变过-----鬼门八针和配套的内劲功法,从來都只传给下一任传人,而且传男不传女。
“我已经知道很久了,”龙彩衣沒有回答燕慕容的问題,也直接无视了小蛇如刺刀一般的冷冽目光,问道,“华远山是你什么人,”
“华远山,沒听说过,”燕慕容一愣,想了半天,也沒想起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人,不过从姓氏上判断,应该也是华家的人。
“你不知道,”
这回轮到龙彩衣吃惊了,盯着燕慕容看了半晌,就问道,“那华振腾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也不认识,”燕慕容苦笑。
“你到底是谁,”龙彩衣的表情顿时变冷,声音也如腊月天吃着雪糕吹西北风一样冷冽。
“我真的是鬼医传人,”燕慕容解释道,“不过,龙前辈,你说的这两个人我都沒听说过,我只知道我的师爷是华胜,不知道你听沒听说过,”
“华胜,”
听到这个名字,龙彩衣就沉思了起來,似乎是在脑海里思考华家到底有沒有这么一个人。
“你确定你的师爷叫华胜,”良久,龙彩衣才看着燕慕容,脸上的神情无比激动。
“确定,”燕慕容点了点头,敢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