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病因,”三井俊明一愣,对燕慕容的有些想不明白。
他父亲的病很奇怪,來的也很突然,虽然找不到治愈的方法,但见了那么多医生,病因早就已经知晓,只是燕慕容突然说出这句话,让三井俊明就开始怀疑这家伙是在滥竽充数。
“燕先生,您能说明白一点吗,”三井俊明沉声问道。
看到三井俊明那明显怀疑的目光,燕慕容就笑了起來,“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那就另请高就吧,”说着,燕慕容转身像门外走去。
“燕先生请留步,”
三井正雄突然开口,“并非是俊明不相信你,我这病也有三年了,看过的医生也不少,而诊断的结果也都是一样的,你现在说发现了真正的病因,能不能说明白一些呢,”
“好吧,”燕慕容转过身,看着脸色还因为刚才的疼痛有些发白的三井正雄,说道,“你沒病,一点病也沒有,”
“我沒病,”三井正雄一脸疑惑,“燕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沒病就是沒病,”燕慕容摇了摇头,“你这不是病,而是中了毒,”
“什么,我父亲中毒了,”三井俊明惊呼出声,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三年的时间做了那么多检查,血液也做过化验,并沒有发现里面有什么毒素,就算真的是中毒,怎么又能活这么长时间,恐怕就算是慢性毒药也早就死了。
“知道你就不相信,”燕慕容干脆屁股坐在了床头柜上,说道,“看在两千万诊金的份上,我就跟你们说个明白吧,”
“燕先生请讲,”三井正雄点了点头,倒并沒有因为燕慕容的话而产生怀疑,只是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情况。
“别急,我先说说你的病情,你看我说的对不对,”燕慕容笑眯眯的说道,那模样,就好像大街上骗小姑娘手拉的神棍一样。
“你这病,基本上每天都会发作一次,时间不定,但发作的时间在二十分到半个小时之间,”
三井正雄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三井俊明。
“是的,”三井俊明点了点头,“的确像你说的一样,我父亲发病的时间在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之间,”
“这就对了,”燕慕容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坐着的床头柜上面放着的塑料碗中拿出一颗核桃,用力捏碎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才说道,“野生山核桃,是给你父亲补脑用的吧,”
“是的,”三井俊明点头,“难道是核桃里有毒,”
“沒毒,这核桃不错,”燕慕容摇头,说道,“你父亲的确是中毒了-----只不过我很奇怪,他怎么会中蛊毒,”
“蛊毒,那是什么东西,”
听到这么有一个新名词,三井俊明就一脑袋雾水,他从來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毒药,可以让人吃了三年还死不了的毒。
“是一种虫子,”燕慕容解释着说道,“是我们华夏特有的一种虫子,”
“什么,是虫子,”三井俊明更晕了,这一会又是毒一会又是虫子的,让他的脑袋已经有些抽搐了。
“俊明,不要多话,听燕先生说下去,”三井正雄淡淡的说道。
“是的父亲,”三井俊明连忙弯腰道歉。
“我之所以觉得奇怪,就是因为这种蛊毒只有在我们华夏一个少数民族才会用,”燕慕容看着三井正雄问道,“你去过华夏,”
“去过,”三井正雄点了点头,“但那也是很早以前去过的,最近十年都沒有再去过,”
“那你有沒有接触过我们华夏少数民族的人,尤其是苗族女人,”
“我不知道什么是少数民族,”三井正雄摇头,“也沒接触过华夏女人,”
“那就更奇怪了,”燕慕容皱了皱眉头,说道,“蛊毒这东西不像一般的毒药,是需要用蛊虫作为药引,而蛊虫还必须是活着的-----而三井先生发病的原因,就是因为蛊虫活动而造成的,它们在沒有进入人体时,一般都是靠毒物饲养,但是进入人体后,就靠蚕食人体的血液存活,而三井先生发病,就是因为蛊虫蚕食大脑的血液而导致的,当蛊虫运动时,就会碰触到脑神经,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你-----你是说,有虫子在我父亲的脑袋里蚕食他的血液,”三井俊明一脸惊慌,“那会不会伤害我父亲的大脑,”
“会,”燕慕容肯定的点了点头,“刚才我替你父亲把脉,发现你父亲的身体很健康,如果换成一个体质偏弱的人,别说三年,一年都坚持不下來-----当人体的机能逐渐衰竭,心脏的供血也会减缓,那个时候,当蛊虫沒有足够的血液摄取时,就会蚕食大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听到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三井俊明就感觉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燕先生,我有个问題想要问您,”三井正雄还算冷静,脸上也沒出现任何惊慌,看着燕慕容沉声问道。
“说吧,”燕慕容点了点头。
“燕先生,你说的蛊毒我略有耳闻,我想问的是,这种毒是不是只有通过人才会传播,”
“也不一定,”燕慕容说道,“一般母虫才会很大,而幼虫却很小,甚至只有小米粒那么大,至于是怎么进入到你身体的我也不清楚,有可能是附着在吃的或是喝的东西上,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有人特意做的-----蛊虫在沒有受到指令时,是不会主动进入人体的,哪怕你把它吞下去,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