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枯藤老树昏鸦,只有小桥流水人家。
当车子开进燕慕容怎么叫怎么觉得土的幸福村时,苏轻舞和董无言这两个在繁华都市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女人顿时被眼前的景色弄的晕头转向。
刚刚还乌云密布,这里却是晴空万里,村口小桥的河水清澈见底,时不时还能看到几条小鱼在里面穿梭而过,有个几四五岁大的孩子,正光着脚丫子站在河水里嘻嘻,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欢笑声,看到有车子开了过來,顿时一个个大叫着就跑了上來,一边追着车,一边开心的大叫着,连鞋都顾不上穿,一个个小脚丫上沾满了泥土,倒也毫不在意。
进入村口,就是一个大大的晒谷场,晒谷场中央的大磨盘周围围满了人,不是干活就是在聊着王家长李家短,还时不时有几个汉子发出一阵阵大笑。
“哎,小汽车,”不知道谁突然喊了一句,众人的目光就被奔驰房车给吸引了过去,顿时聊天打屁的不聊了,干活的也站直了身子,目光全都看向了在他们这村子里算是新奇物件的房车。
“哎,这车好大的个,我琢磨着这得比火车大吧,咱们村儿可是很久沒來外人了啊,这是來干吗的呢,”一个中年妇女端着一个笸箩,一边挑着豆子,一边啧啧称奇。
“他二婶,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旁边一个中年妇女符合着说道,“我家二娃前些个时候从城里回來,他那个手机上就有这么一张照片,说是叫什么房子车,”
“房子车,干吗的,”
“听名字也知道了啊,肯定是又能当小车开,又能当房子住呗,”
“哦,难怪这么大个呢,”中年妇女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奇怪的说道,“你说这会是谁呢,”
“不知道-----哎,你看,他们停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正说着,燕慕容就已经看到了众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于是,就干脆把车子停了下來,准备下去跟村民打声招呼。
他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对这里的一田一地、一砖一瓦、一人一狗都熟悉的不得了,现在看到那么多熟悉的面孔,心情也是格外激动。
“哎-----你们看,下來了下來了,哎哟,好俊的小伙儿啊,”妇女惊叹的说道,“哎,这不是苗大夫家那个小老虎吗,”
“噗哧-----”
妇女的话音刚落,燕慕容的身后就传來两声轻笑,怪只怪这妇女的嗓门太大,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都飘进了苏轻舞和董无言的耳朵里,惹的两个女人顿时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燕子,小老虎,”苏轻舞一脸怪异的看着燕慕容,“你的名字还真可爱,”
董无言也是笑的花痴乱颤,刚才路上的惊心早已经被她们抛到了九霄云外。
“别听二婶瞎说,”燕慕容红着脸辩解,又对那妇女喊道,“二婶,说过多少次了,再叫我小老虎我可咬你了啊,”
“哎呀,这小娃子出去这么长时间还变厉害了呢,”妇女豪爽的大笑了起來,“你要不嫌你婶子皮糙肉厚的,你就过來咬一口吧-----哎,小老虎,你身后那俩闺女是你老婆吧,早就听苗大夫说了,你是回城成亲去了,啧啧啧,沒想道一次就娶了两个啊,一个个长的可真俊啊,”
“二婶,别乱说,这是朋友,”燕慕容赶快辩解了一句,看着那群笑的沒鼻子沒眼的中年妇女,就赶快拉着两个女人跑上了车。
别看燕慕容在燕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乎都块到了吵遍燕京无敌手的高度了,但跟这群一天干完活吃饱饭就知道瞎扯的妇女比起來,他就算是骑上火箭都不一定追的上。
“哎,她们为什么叫你小老虎,”坐在副驾驶上的苏轻舞眉开眼笑的问道,对燕慕容这超萌超可爱的名字很有兴趣。
“一群老娘们儿乱叫,”燕慕容撇了撇嘴,说道,“我沒告她们诽谤就不错了,”
“说说,”苏轻舞饶有兴趣的问道,似乎燕慕容不说出个一二三來,她今天就不罢休一样。
“其实,这是一个充满英雄主义的和传奇色彩的故事,”燕慕容一脸唏嘘的说道,“那是一个冬天-----记得那一天,漫天的大雪啊,冷的让人哈口气都能结了冰,老头子谗的厉害,就让我去山上打猎,于是,我就上了山,”
“挑重要的说,别做这么多铺垫,”苏轻舞催促的说道。
“好吧,”燕慕容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然后我在山上转了两个小时,终于看到了一只出來觅食的野兔,结果我刚要挽弓射箭,那兔子后面就窜出來一只老虎,”
“啊,老虎,”苏轻舞一惊,顺着车窗看了看远处的大山,担心的问道,“这里还有野生的老虎,那晚上会不会跑下來,”
“不会,”燕慕容无比肯定的说道。
的确,这山里的大型猛兽倒是有不少,但是早就被燕慕容收拾怕了,看到燕慕容的影子,别说出來觅食了,就算出來拉个便便,看到燕慕容出现,都要憋回去开溜。
这座山沒有名字,但是村民却给起了个名字,就叫幸福山-----很明显,燕慕容就是幸福山一霸,他的出现,绝对可让那些野兽闻风丧胆。
“那就好,”苏轻舞拍了拍胸脯,才说道,“继续说啊,”
“继续啊,”燕慕容撇了撇嘴,说道,“那老虎看着个头大,一点能耐都沒有,被我三两下就给收拾了-----哦,对了,那虎皮现在还在老头子房里挂着呢,等会你可以去看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