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心虽然很乱,但还是在不断地警告自己,打牌归打牌,不要把其他的事情也一起掺和进去。
可越是这么想心理却越是乱,这事肯定不能这么过去的,我必须要讨个说法,把证据摆在他面前,看他有什么可说的。
其实刚才辉子出去买饮料的时候,我完全可以把打印出来的那些聊天记录发给大家看的,那些聊天记录言简意赅一目了然,可以非常合理地把前段时间发生的不合理的事情解释清楚。
我挣扎了好久,还是犹豫了。
德志和毛哥的脾气我就不说了,连个字“好人”,再加两个字“孩子”!
可是不得不提maybe,他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不发脾气还好,他还是生气了,谁都拦不住。
如果他到时候怒不可揭地要去揍辉子,那我该怎么着?德志和毛哥虽然说是好人,但这件事他们肯定也是看不过去的,说去拦aybe一起揍辉子就不错了。
一想到刚开学那会儿辉子帮我干这干那,给了我很多的帮助,即使是后来我们哥儿几个分到一个宿舍,辉子对我的帮助总体来说也是比他们几个多的。
可是,他为什么...
4、
“该你了!”辉子捅了我一下。
我非常介意地掸了掸他刚才捅我的地方,嚷道:“你丫怎么也不叫牌啊!”
“我不是叫了吗?你自己没听见赖谁!”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更何况我们这正是个热血的年纪,一言不合拳脚相加是很正常的事情。
面对我的屡次侵犯,辉子终于忍无可忍了。
他还跟我发脾气?我草!
“你叫什么叫了,你打什么牌了你?”我是真的没听见。
“二万!”辉子不耐烦地嚷道。
“你嚷j8什么啊你!刚才你要是这么大声我能听不见?”他这么一嚷嚷,让我觉得莫名的心烦。
“你问他们听见没?maybe你听见没?毛哥你听见没?我刚才打的二万!”辉子知道自己占着理呢,开始肆无忌惮了,也是,被我这么莫名其妙地一整,换做谁谁都会非常不爽的。
maybe和毛哥正纳闷呢,不知道我和辉子到底在吵些什么,有什么可吵的。
但他们两个还是十分公正地站在了辉子那一头:“我听见了!”
由于我最初没计划好,这下完全处于下风了,连maybe他们都觉得我今天有问题而站在辉子那一头,让我更加不爽。
“行行行!东风!”和他继续在打什么牌这个问题上纠缠对我来说是没有一点好处的,我只能稍微地妥协一步。
“哈哈哈!胡了!”辉子把牌一推,他听的是东风和一万,都是边张。
“艹***,这炮点的!”其实池底已经有一张东风了,我已经听牌,不打这个不行,没想到在我自以为最安全的牌上点了炮,而且还是给辉子点的。
辉子麻将和斗地主练的都不赖,他是从小学就开始打麻将的那种人,而且运气特别好。
连续给辉子点了三个炮,把我气的都要哭了,而且一直听牌,就是不糊。
“一饼!”我正听着呢,听的是一四饼,毛哥便往池子里扔了一张一饼,可把我乐坏了。
“哈哈!”他们几个都开过胡了,就我这一直没动静,好不容易胡了我当然有些情不自禁了。
“嘿嘿,杠!”辉子理所当然地把池子里的那张一饼拿在手里。
“我草!我胡了!”我想去抢他手里的那张一饼,却被辉子给躲了过去。
“打了这么久麻将你不知道杠截胡吗?”辉子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