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在这大呼小叫枭雄!”孟霜霜冷冷的啐道,她抚摸着秦雨的头发,又瞅了一眼司燃,“都给我滚!”
“……”柏南筝把针头扔进垃圾桶里,“等她睡着了,你最好仔细把她下面清理一下。”
孟霜霜瞪着柏南筝,“再说,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柏南筝冷冷的笑着说:“我看,你真是在她下面玩出来一朵花来了。”
“那我们,回去了吗?”司燃问。
“嗯,走。”柏南筝又把镇定剂小心的放进盒子里,把盒子合上之后,就搂着司燃走出了卧室。
“她那样,已经多长时间了?”司燃从身后的包包里悄悄的拿出小电棍,担忧的问柏南筝道。
“我也不知道。孟霜霜又舍不得送去疯人院,就一直带在身边,我看……”柏南筝只觉得腰上一麻,继而,整个身体都麻痹了起来,她张张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司燃笑着加大了电力,柏南筝立刻倒在了沙发上。
“晚安了。”司燃将她拖拽到沙发上,又走进了卧室。
很快,里头传来了孟霜霜的叫嚷声,仅仅几声哀鸣,就彻底恢复了安静。
五分钟之后,司燃背着秦雨,大步的从卧室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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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女孩心目中一定有一个英雄。
但是司燃心目中的那个英雄是她自己,她要做自己的英雄。
一个人一天救了一个人,是碰巧。
一个人一天救了两个人,那就是发神经。最起码对于正在后院和言战喝二锅头的舅妈来说,确实如此。她看着司燃把一个瘦巴巴的女孩背回来,没等司燃张嘴,她就立刻说:“我去叫小张大夫!”
“不是,去叫彭姨。”司燃擦擦头上的汗,言战喝了一口二锅头,开口道:“你们家二锅头真好喝。”
“是吗?我老婆调得。”司燃也喝了小半瓶二锅头,痛快的说,
“你老婆?”言战不解的问。
“嗯。是。我是同性恋。”司燃咂咂嘴,“太爽了!今天晚上太爽了!干杯!”
言战点头道:“是,很爽。”
不一会儿,穿着睡衣的彭姨就来了,她以前是大医院的护士,现在是这条街的妇科医生,长相挺凶,嗓门也大。
“彭姨,您来了?这边请,这么晚了,真是辛苦你。”
“客气话少说!”彭姨不耐烦的说。
彭姨走进卧室里,言战也摸着她脑袋上的纱布,大喇喇的走进去,司燃开口道:“小孩子不准看!出去!”
“……”言战撇撇嘴,舅妈就拉着言战出去了,“来,我们继续喝酒,让燃燃自己收拾自己的摊子吧!都快成救人专业户了。”
合上门,彭姨撩开了秦雨的裙摆,刚看了一眼,她就惊讶的检查了秦雨的身体,“她……”
“她怎么了?”
“造孽!”彭姨连忙开始止血,“她男人怎么这么胡闹?她现在这身体骨哪里受得住这样,太胡闹了!!挨千刀的,该杀了他!”
“她到底怎么了?”一向凶神恶煞的彭姨竟然也露出了怜悯的神色,司燃这下真乱了手脚,可接下来,彭姨的一句话硬是让司燃彻底瘫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彭姨?”
“嘿,我可是当了这么多年妇产科的护士啊!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你是说真的?她不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幸亏你叫我来得及时,我得给她开几副中药,能保住!”
“怎么可能!!”
“一个多月了,她太瘦了!她真的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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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霜霜和柏南筝到底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呢?
也许是后半夜,也许是天亮,也许是中午,也许……是翌日的清晨。
两个人醒过来的时候,都是眼前一黑,身体一麻,神经一收——惊了。
——孟霜霜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张老头得二儿子尼尔森,这位尼尔森是中德混血儿,当年张老头在德国一夜fēng_liú的产物。
“?”尼尔森已经三十九岁了,她常年呆在德国帮张老头管理一家合资公司。不过近期都呆在雨都,孟霜霜不知道为什么尼尔森会出现在自己眼前?听到这位成熟稳重的成功男士叫自己的感觉真是糟糕,后妈难当。
“你怎么在这儿?”孟霜霜缓慢的坐了起来,她看向四周,“我怎么在医院?”
“因为……你头上的伤。”尼尔森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眨了两下深绿色的眼睛,“你的……那位闺蜜呢?”
“她……”孟霜霜这才反映过来,“柏南筝呢?都是她的那个妞儿把我……”
“我和保镖进了房间,只看到你在床上,那位柏小姐被人接走了。”尼尔森看着孟霜霜的脸,他又问道:“我是说,雨,去了哪儿?”
孟霜霜才懒得管尼尔森怪腔怪调的中文,她立刻拔掉点滴走下床,“我手机呢?”
——柏南筝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安妃一脸担忧的脸。
“你怎么在这儿?”柏南筝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她立刻睁大眼睛,“言总回来了?”
“没有。”安妃示意她躺下,“这里是医院。你还好吧?”
“非常好,很亢奋。”柏南筝也拔掉了点滴,“言总没回来,是不是代表我要被开除了?”
“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