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房的时候,司燃仍旧没有等到李冬梅,她拿了酒店的一次性香皂、梳子、浴巾之类的东西,回家还是可以用得财色无疆。
她回到李记烤鸭店的时候,李冬梅仍旧和平时一样,站在那里烤鸭,司燃看着李冬梅虚胖的背影,一瞬间也眼红红。
但是她仍旧不知道怎么解释,也许以前柏南筝说得对,她在床上就是一具死|尸。
大舅见状,就问:“燃燃啊,你怎么了啊?”
“没什么。”司燃低着头,上楼把从酒店拿来的东西全都放进一个小袋子里,她在光线昏暗的阁楼里脱掉了汗巴奥ド嫌辛娇樗榈舻拇缶底樱是一家店面的旧招牌,司燃站在镜子前,一件一件的,又缓慢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衣。
她疑惑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司燃很少关注自己的身体。
“在看什么?”李冬梅靠在阁楼的小门外,“快穿上衣服,下去帮忙,一会儿就会有很多人……”
司燃想了想又从身后抱住了李冬梅,她白皙的身体镶嵌在李冬梅满是油渍的的围裙上,显出了一种异乎于寻常的妖娆感。
她把头靠在李冬梅的后颈,低低的说:“我在酒店的床上等了你一晚上……你都不回来?”
“快去换衣服吧。”李冬梅弯下腰,拖出调味缸,在调味缸里舀了一点酱。
司燃又抓住她手上的勺子,“我们来个速战速决吧?……我都听你的……冬梅……嗯?”
李冬梅把勺子撂进调味缸里,锁上了阁楼的门,她走过去,吻住了司燃的唇,大力而又粗|暴的揉|弄着她的臀,司燃低喃道:“你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不只是不同于昨晚和平时的僵硬,李冬梅明显感觉到了司燃的完全配合,还有一些很细小的互动——在李冬梅吻司燃的时候,司燃也开始回应,并且十分贤惠的帮李冬梅脱掉了衣服。
李冬梅知道,这是一个难得可贵的机会,她想完全得到司燃!也许这很荒谬,两人并不算十分罕见的床第生活并没有让李冬梅觉得自己已经和司燃在一起了,也许是精神上在一起,但生|理上两人完全南辕北辙。
她想得到司燃,这个念头让她比平时更加热情百倍,司燃仰起头,李冬梅啃噬着她的脖子,李冬梅扯断了阁楼上那根挂衣服的长线,所有衣服都掉在了地上。
两人坐在地上,李冬梅亲吻着司燃,她从身后抱住司燃,猛得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完全敞开着面对镜子,李冬梅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和司燃,在她耳边问:“想不想我要|你?”
司燃也看向镜子里自己和李冬梅,点头道:“嗯。”
“嗯什么?”李冬梅的手指在花生油里沾了一圈,她笑着说:“给你抹点油。”
“……嗯。”司燃靠在李冬梅怀里,已经越发瘫软,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李冬梅又说:“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看你还敢不敢出去找男人?!!”
“我没有,恩啊!”司燃被李冬梅禁锢在怀里,承受着一次一次响亮的进入。
也许是花生油得缘故,那食指和中指进进出出的声响,越听越羞人。李冬梅的手指很粗长,司燃抓住了李冬梅的手腕,“慢点啦……好讨厌……”
李冬梅就这么看着镜子被自己肆意进|出的司燃,她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快速和集中,司燃很快就颤抖着低哭起来,然而,李冬梅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她换了几个能清晰的让司燃看到自己的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的姿势,一遍一遍的向司燃确认,她的身体是属于她的,她的心是属于她的,她的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属于她的。
这样无所忌惮得疼爱一旦开了头,李冬梅就鲜少再控制,而司燃也拿出了“看家本领”,尽心竭力的讨好她。是的,是讨好,司燃心里很清楚,她自己的身体就是无法调试过来,所以只好拿应付柏南筝那一套,又继续用来应付李冬梅。
她不想用应付这个词,但是每次李冬梅心满意足的弄完,她在近乎恍惚和疼痛之间,只想到了这个词。
无论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李冬梅变得比从前高兴了,这就是司燃希望看到的。她不觉得这种应付是一件错事,对双方都好,那样就好啊。
于是,当下一次,李冬梅再次到酒店开房时,司燃会特意穿上情|趣内|衣,她也会帮李冬梅换上一件与平日里不同得性|感|装扮,两人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打破了瓶颈期带来得困扰,直接奔向更加热浪滚滚的热恋期。
在她们俩人的平静生活中,李冬梅扮演的是一个近乎于丈夫的角色,而司燃就是她的娇妻。她每天会早起给司燃准备早餐,又同时会给司燃做好中餐,放在饭盒里,晚上呢,她们会手拉手在夜市里逛一逛,买一点家里需要用的东西,有时候是衣架,有时候的好看的香皂盒,有时候是晒床单的大夹子等等。
她们的小日子过得精打细算,司燃不擅长理财,她自己的工资都是交给李冬梅来存取,她们的房间一旦要整修,李冬梅就会东一笔西一笔的把材料费、装修费什么的算好,司燃会重在参与的点头首肯,但鲜少参与,李冬梅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去烦司燃,她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多出一点时间来做设计,多看书,多去听听讲座,看看画展之类的。
司燃在工作室开始有所斩获,她接到了一个早餐店面的广告,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忙碌起来,厚积薄发用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