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缱绻。
柏南筝在情|事过后就呼呼大睡,她这一夜什么梦都没做。
司燃在被激烈的索|取后身心俱疲,被柏南筝压在身下没几分钟也合上眼睛睡着了,她同样什么梦也没做,一夜在柏南筝怀里,睡得香甜。
司燃醒过来已经是午后,她不知道昨晚被那些如流星般的快艇带到了哪里,微微眯着眼睛,细细瞧了很久,才知道这是海边的一栋别墅,她坐在床上,用滑溜溜的被子裹好浑身都是吻|痕的身体,举目四望,柏南筝已经醒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轻轻的下了床,微微拉开窗帘,因为她好像听到乐队的演奏声,果然,刚拉开一个角,就瞧见这别墅的泳池旁,已经开始paty了,一个三层蛋糕已经说明这是属于她和柏南筝的订婚paty.
柏南筝呢?
司燃的视线在参加paty的五十多人中来回巡视,最终看见了站在dj身旁的柏南筝,哟呵,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金丝边眼镜,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小白西装穿得中规中矩,司燃笑了,还以为柏南筝会穿一套奇装怪服呢,她的双腿微微交叠着,和黑人dj聊得很h.
柏南筝无意识的看向楼上的房间,恰巧看见掀开窗帘一角的司燃,她立刻放下酒杯,上楼去唤醒她的妻子。
“咚咚”柏南筝敲了一下门,司燃走到门边,问道:“门外是谁啊?”
“我是柏南筝。”
“柏南筝是谁啊?”
“你又失忆了吗?我的宝贝儿。”
“是啊。”司燃拧开门把,柏南筝一把抱住司燃,“让我吻你两下,我的公主,你就立刻恢复记忆了。”
司燃皱眉而笑,“好的。”
柏南筝一脚踢上了门,拥着司燃一路吻到床上,两人陷落在软绵绵的床上,柏南筝像是忘了一早起来的疲惫,她又在司燃身上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活力,用力的吸|吮她,用力的融|入她,用力的吞|咽她,司燃被弄得一会儿咯咯笑,一会儿呜呜发痛,最后柏南筝抱着司燃滚到了地板上,她坐在司燃身上,说:“亲爱的,换套衣服我们就下去了。楼下都是我这么多年的朋友,我想介绍我的老婆给他们认识,以免他们再给我介绍对象。”
“哼。”司燃拧了一下柏南筝的鼻子,她从柏南筝的□爬出来,又站起来进了更衣室。
柏南筝靠在更衣室外,说:“看到那套新娘服了吗?”
“看到了。”
“穿上它。”
“你穿这件,我穿你身上那件,否则,我就不穿了。”
“那可不行,你身上那件我撑不起来,是按照你的尺寸定做的,我身上这件你穿着也大了,我腿没你那么细的。”
楼下有人喊柏南筝了,柏南筝敲了一下更衣室的门,说:“好像是孟霜霜叫我,你快点啊。”
“嗯。”司燃开始洗脸上妆。
柏南筝下了楼,孟霜霜着急的问:“你不会是又干了什么贪赃枉法的事情吧?有三个香港警察上门了。”
“这么慢?”柏南筝在心里掐指一算,确实比想象中慢了一点,她整理了一下小领结,挺起胸膛抬腿出了门,三名香港警察看到她都很客气,一名警察开口道:“柏小姐,很抱歉,打扰了这个订婚paty。”
“没有。我能理解。来到舍下,有事儿吗?”这栋海边别墅是柏南筝和孟霜霜合资购买的,在这片海边别墅区,算是一栋小的了。
“我们在西部海域发现了一具男尸,经过dna鉴定,是和您一起来香港的云月明先生。”
柏南筝乐坏了,这云月明挺能折腾的,丢下去还能游那么远呢,慢着,云月明那张小白脸挺具标志性,用得着dna鉴定吗?那里是靠近浅海的,波浪一打,云月明绝对是断了气之后被冲到岸上才对。
“这不可能,你们一定弄错了。云月明先生昨天还好好的。”柏南筝颇为诧异,那表情啊,就是以为这三名香港警察在睁眼说瞎话。
“云月明先生遇到了一群食人鲨,那片海域其实早就有渔民举报说有食人鲨,不过一直没有切实证据。”
“你们一定在开玩笑吧?”真是阎王爷都要收你啊云月明,柏南筝发誓,她是要给云月明一个全尸的,这下怕是已经被食人鲨啃的面目全非了?怪不得要验dna。
姚政谦很意外,他捏着高脚杯,港府最近还在宣传香港的治安呢,也差不多一个多月没出死人的案子了,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看柏南筝那副样子,这事儿她恐怕是知道一点的。
孟霜霜听说云月明死了,也挺意外的,张口问道:“该不会是陆雅下得狠手吧?他们不是最近闹离婚吗?闹得挺凶的,云月明的名声都弄臭了。”
三名香港警察记下了孟霜霜的话,柏南筝说:“我会配合调查的,我感到很难过,昨天他明明是好好的,难道他半夜出海玩,才遭此不测?我的天啊……”柏南筝一歪,孟霜霜立即扶住她,警察说:“初步估计,云先生可能是跳海自杀。”
“你们一定要查清楚。我和云月明虽然没什么私交,但是工作上,他可是个有作为的青年才俊,就这么去了,太……太让我难以接受了。我们来香港就是来谈生意的,我看他只是情绪有些低落而已,其他的,倒也没什么。”
“柏小姐。请您不要难过。这样好了,聚会过后,您最好去一趟警局,录一下口供。我们会把云月明先生的这个案子移交给雨都警方。”
“好的。好的。”柏南筝皱着眉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