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就过去陪你一起看电视。”

那边的阮寒城也已经坐不住了,站起身端起桌面上的几盘剩菜朝厨房走去。走到简妆身旁时,脚步停顿了一下,对简妆说了跟简宁一样的话:“你哥哥说得对,收拾盘子这些事就让我们来,你去歇着。电视机的频道我已经给你跳到你喜欢看的湖南卫视了,现在刚7点半,新闻联播刚好播完,你可以去看‘快乐大本营’了。”

然后,语毕,不等简妆说话,他人就已经走远了。

站在她身旁的简宁的脚步也挪动了一下,视线即将移开之前,还是宠溺的望了她一眼,然后高雅转身走向厨房。

就这样,人家正正经经的干活洗碗去了,只余下她一个人,跟个米虫一样什么都不用做,吃饱了就坐回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看着屏幕上时时闪动的画面,跳跃的鲜艳色彩,虽然双眼直直地瞧着前方的屏幕,可演的什么她丝毫没看进去,俨然不知所云。

……

厨房里,阮寒城站在流理台前,把碗筷碟子放进洗菜池里,动作利落的洗着碗筷。

简宁是客人,阮寒城没没打算让一个客人做家务,就请他去客厅陪着简妆。

而简宁却反靠在流理台前,腰部抵在流理台的台面边沿处,也不急着走,双臂随性的环抱于胸前,头略偏向身侧正在洗碗的阮寒城,垂下眼帘,眼眸半敛,状似困倦的站着,因为头颅低下去了一些,整个人的姿态就显得有些慵懒。

阮寒城不是笨人,敏锐的察觉到他的用意,洗碗的手没有停,面对眼前雪白光洁的盘子,忽然说出一句:“怎么了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他虽然没有转头去看简宁,但嘴里的话却是对他说的。

“不愧是寒教官啊,还是那么直觉犀利,在探查环境方面,我一直很钦佩你。”简宁半敛的眼眸稍微睁开了一些,卷翘细长的眼睫在空气中划过优美的弧度,他说话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宛若淡泊明志的谦谦君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是关于你们阮家内部的私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和你谈论一点。你放心,这个话题并不深入,不该问的,我绝对不会问。我只是想问几个问题,我有必要知道的答案。”

“你想问什么?”简宁的话音还没落下,阮寒城清冽的声音就以响起。

“我想问一下,你家里的那些事情,都处理的怎么样了?有几年没有去你家拜访过,不清楚你母亲的情况。”许是官场上呆的太久了,简宁的问题并没有一针见血,开门见山的问。

“暂时安抚好了,表面上看,风平浪静,一派安详。”阮寒城低低的说着。

“你的二弟阮北辰没有深究吗?事情就那么算了,不太像他的做事性格。”

“不罢手,他还能如何?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他现在也有了属于自己的职业,创建了自己的事业,不再有共同的利益竞争。他怎么说也是sān_jí甲等医院的院长,这份社会地位,足够让他生活富足的吃一辈子。”

“和那些劳苦大众,活在社会底层的‘蚁族’、‘白领’来说,他的确衣食无忧。我想在物质需求方面,他应该没有什么怨言了。毕竟,他的医院可以从私立医院直接转成市级大医院,和你们奔走关系的帮衬是分不开的。”简宁张着唇,用着吟喃般儒雅的声音,气息平稳的说着,“可是你不要忘了,当年的那件事,闹得很厉害,如果不是后来用性命相要挟,你不稍微耍些手段,你想他怎么会老实?他这个人,这些年变得愈发的古怪。我曾经派我的人暗访跟踪他,结果你猜我知道了什么?”

阮寒城这一次没有说话,洗碗的右手听了下来,安静的等待他继续下文。

“我发现了他奇怪的嗜好。他一个心理医生,不喜欢女人,却经常去同性恋酒吧,同志俱乐部等等这些场所。我想你是他的大哥,你手上的人脉资源也不少,你应该对这件事略有耳闻吧?即使不用刻意的调查,就从他这些年从未交过女友就能看出来这其中的问题。阮家门风端正,要是您家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恐怕要勃然大怒了。所以你这些年也在私底下偷偷帮他瞒着,对吗?不然的话,阮北辰那毫不避嫌遮掩的行径,早晚会传到你父亲耳朵里。虽然阮北辰不是公众人物,知道阮北辰身份的人也并不多,但外面人多眼杂……说不定哪家同志酒吧的vip席位上,就坐着咱们熟悉的同僚官员。”毕竟,权利就等于武力,那些人要什么没有?明星女模大学生换着玩都玩腻了,自然也会……玩些新鲜的。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单就那咱们市里来说,我就知道某位科级以上的干部,就有这个嗜好。都是为官为宦的人,又是一个市区的,这私下里大家常来走动,可能就会记下阮北辰的面貌。可阮北辰性取向不正常的这个消息,到现在都没有传出来。这只能说明一点——如果不是你这个大哥帮忙压住风声,就是你三弟阮少逸主动替你二弟锁住消息,堵住了那些的人嘴。阮北辰虽然说是个gay,但是,在没有发生变故之前,他的行为还是很正常的。社交广泛,兴趣繁多,女性朋友也不少,偏偏就是在事后出现了这么大的变化……该说什么呢,由此可见那件事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他这些年很安分,回阮家表现的也很好,我父亲也开始赞扬他。”阮寒城为自己的二弟辩解了一句,“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在出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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