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重生小兽医!我说你有病吧!”我一听怒了,吵着人家睡觉还有理了!什么人啊!谁和你说话啊!我认识你啊!毛线!于是我摘下眼镜就要骂,这一摘眼镜我转眼一正视那噪音制造者我就二过去了,眼镜还半挂在脸上,我的手却像僵了一样,眼珠子都快要吓脱窗了。

这时,只见我身旁的男子五官艳帜,肤色白皙,唇色艳红,烟波迷离,就那么懒懒散散地微微侧着头,勾起唇角对我笑,那笑艳过日照西斜,只让人头脑发晕。而这样艳丽如罂粟的男人,除了莫诺云,还能是谁?

莫诺云见我傻不愣登的样子轻轻笑了笑,接着他伸手拨了拨我额上的发,把我那因惊愕半挂在脸上的墨镜给取了下来,才又伸手摸摸我的脸,极深情地笑着说:“嗯,是病了,得了相思病。你看我可是病得不轻,昨天连夜开了一晚上会把事情布置下去,今天凌晨才好不容易换好机票赶来陪你。”

说着,他又微微垂首,抵了抵我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才又退开,带着几分雅痞地笑着说:“怎么,丫头。你看出了我得的病,那你一定有办法把我治好对不对?”话一说完,连他自己都哑然失笑,微微垂眸看着我。

“嗯嫌女如意。”我点头,心像是游在温暖的湖里,二话没说就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莫诺云因为我的动作一愣,但下一刻眼底欣喜,只缓缓地伸出舌回吻我,伸出手搂着我的脖子温柔地摸了摸,才又抱了抱我说:“乖。”

我俩再次坐好以后,他替我拉了拉身上的毯子说:“怎么?起得太早了困?”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笑着拉了拉他的手说:“困还好,就是一个人挺无聊。”看着他我就忍不住开心,露出一口白牙就对着他傻笑,我说:“莫诺云,你怎么来了啊?这么想我哦?”

他听了轻声哼了哼,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嗤道:“德行!”但转眼已暖暖地望着我说:“想想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听着感动,心里又有些郁郁,我低头看着莫诺云纤长如玉的手指,勾了勾他的指尖说:“怎么办?拍节目的时候我不能陪你的,摄影师二十四小时跟拍的,我不能搞特殊离队。”想着我就有点沮丧,蹙着眉头抬眼望他。

莫诺云听了,眼底也似乎有几分抑郁,伸出指尖缠着我的手捏了捏我的手心。我看着更难过,明明他在我面前就又隐隐生出了几分莫名的不舍,却也说不出话,只朝他无奈地皱了皱鼻子。

他见我这样子却渐渐地,渐渐地嘴边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哑声笑着摇了摇我的手说:“真够笨的。”

我看他这嬉皮笑脸的样子来气,虽然那样子好看中带着几分雅痞,惹得旁人都转过脸来看他,但我还是不爽地瞪他那笑得花枝招展的样子说:“干吗?笑毛线啊?”

“好好,我不笑。”他松开我的手半垂着长睫哑声又笑了笑,才从自己的亮粉色皮衣里掏出了一张对折了的纸给我看。我抬眼一看就明白了,那纸就是《爱传递》的嘉宾任务单,我包里也有一张,这么一来,他竟然是要和我一起出演节目了。

我佯怒地嗔莫诺云一眼,才哼笑一声接过,拿起拍了拍他的脑袋瓜说:“不早说,耍我!”

他也没躲,明明没多痛还可怜兮兮地看我一眼,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发说:“你就比常人笨些!我不说了爷就是钱多吗?”

我听了倒没再吐槽莫诺云,只把那任务单折好还给他让他放好。然后往椅子上靠了靠,半眯着眼看着他说:“你也是,我倒第一次见到有人钱多却跑到非洲找苦吃的,也第一次见到有人钱多还坐经济舱的。”

“乱讲!爷可是有排场的,爷买的是头等舱。”莫诺云听了挑挑眉反驳我道。

“那你怎么坐这来了?”我心里隐隐有些明白,却还是明知故问道。

“人不都是这样吗?好东西换坏东西容易些,吃亏比占便宜容易些。一登机我就拿头等舱的票和你旁边这人换了位置。”莫诺云说着自得地笑了笑,懒洋洋地也靠在椅子上侧脸看我。

“你也比常人笨。”我听着嘟了嘟嘴,凑过去亲了亲他如樱般粉嫩的唇。

莫诺云见我亲他,笑得眉目飞扬,眼底璀璨晶亮得像个孩子。可下一刻他又皱了皱鼻子,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性感地半眯着眼对我说:“没办法,想你了。”说着他又靠在座椅上枕了枕脑袋,微睁着眼带着几分困顿地对我说:“丫头,我先睡,困了。”

“嗯,睡吧,我看着你。”我点点头,伸手搂了搂莫诺云的肩,朝他笑了笑。

看着莫诺云睡着,看着他眼带青影不一会就打起了小小的呼噜,看着他总是穿着明媚的颜色把自己打扮得华丽魄人,看着他睡着的时候痞气突然变得不见。看着他只像是花丛中走出的天之骄子,五官即使静下来也艳丽夺目,美不胜收。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只拉起自己身上的毯子给他盖好,就那样坐起身盯着莫诺云看,静静地,我就突然觉得自己就是这么看他一辈子也是不会厌烦的。脑袋里,也只因为他的到来有了几分不能自己的激狂,也瞬间清醒无比。像是在冰冷的天气里落进了温热的湖水里,整个人波澜潮生,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他对我说我想你了,他说不放心,但他真正要说的话却隐涩地没有说出口。他用行动在对我说:“来,丫头,我陪你去吃苦。”他就那么不虚浮不焦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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