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宝玉见状,忍不住的轻笑道:“是,变得愈发狂傲不羁了。”
说着,伸手拽了拽薛蟠的耳朵,劝道:“有薛伯伯和圣上给撑腰,如今越发不把别放眼中。那南安郡王手握军权,是何等物,也敢这么不给他面子。当心他背后寻的事儿。”
“会怕他?”薛蟠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过是一个没本事当面说话,只懂得暗地里动手脚的异姓王爷罢了。当年刚进京那会儿不怕他,如今就更不会怕他。”
说着,薛蟠一脸傲娇的扬了扬头,哼道:“如今父亲掌管大军后勤,粮草军备之事悉数手。他若是敢惹,便缠着父亲不给他充足的粮草,看他怎么办?”
甄宝玉哑然,“越说越没个章程了。打仗是何等重大的事儿,岂容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着,又忍不住啰嗦道:“可安分一些,千万别为了一己之私,让薛伯伯被世咒骂。”
薛蟠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随口说道:“也就这么一说,还当真了。难道以为南安郡王真敢惹不成?”
两正说话间,宁国府的贾蓉匆匆走了过来,到达两跟前,躬身笑道:“给两位小叔叔请安。父亲说了,请两位小叔叔随着等一起去荣国府给老太太叩头。”
薛蟠两个闻言,立刻起身跟贾蓉后头往荣国府去。
众到了荣国府,发现一众小辈俱都到齐了。正一排排的给坐上首的贾母叩头。贾母今天一脸笑容,连连称好。只除了目光时不时的往府外看去,神情有些心不焉外,其余的都好。
薛蟠心中一黯,自然知晓贾母是想念贾宝玉了。可惜贾宝玉身云南,倒也未必能赶得回来。
到了薛蟠两的时候,两上前一步,并排站贾母跟前三步之遥,躬身说道:“给老太太请安,祝老太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贾母闻言,亲自起身将两扶起来,口中笑道:“好,好。们几个随意顽耍,千万不要拘谨才是。”
薛蟠三个低头应了。
就听旁边有说道:“就是忠信侯府的薛蟠?”
口气中有股子说不出的敌意和厌恶。薛蟠哑然,抬头朝着那望去。却见那身穿制式王妃品级的宫装,头戴一直凤凰飞天金步摇,面容寡淡,神情高傲漠然。
贾母立刻说道:“这位乃是南安太妃。”
薛蟠恍然,毫不意的拉着林墨之两个往堂下走去。
却见南安太妃不满的哼了一声,开口说道:“这就是忠信侯府的家教?果真是商户贱民,无理得很。”
薛蟠挑眉,冲着南安太妃骂道:“脑子有病吗?”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堂内众立刻目瞪口呆的看着薛蟠,不知言语。
南安太妃气的浑身打颤,指着薛蟠说道:“好大的胆子,是什么身份,竟然和如此说话……”
“又以为是个什么物,就敢和这么说话?”薛蟠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搭理是看年纪一大把,给点儿面子。还真以为是怕了不成?况且要说没家教的话,不知道谁家教养出这么个口出狂言但却一点儿礼数见识都没有的鄙陋之。亏还算是堂堂的太妃,别家的八旬寿宴上公然挑衅搅局,将皇家威严气度置于何处?果然血脉不同的素质也不同,即便是占个‘王太妃’的位子,除了狗仗势,四处乱吠表达不满之外还会干什么?”
南安太妃闻言,恨的目眶欲裂,牙根发痒,强忍着怒气寒声说道:“果然是个没教养的。荣国府的老太太也算是的长辈。竟然跋扈至此,她的寿宴上撒泼使浑——”
薛蟠轻蔑的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南安太妃,撇嘴说道:“这话说的倒也正是。以为旁的寿宴上向撒泼,便要给顾忌三分,吃下个暗亏?也不看看有没有这个资本。自己不要脸,就休想赖别不给颜面。别说今日是老太太的寿宴,即便是皇太后的寿宴,要找打,也绝不会留半刻。”
薛蟠说到这里,豁然冷笑:“当年能大闹南安王府,便是没把们放眼中。今日乃是荣国府老太太的生辰,本不欲生事。但若执意不想要脸面的话,更不介意搓两巴掌。”
作者有话要说:要开始做文章了~~
大家有猜到后续滴吗????
难安究竟为毛要挑衅蟠桃咩??????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