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吃饭的时间,张可都没有出现,萨摩亚不由有些担心,向训练室走去。只见格斗间,张可一身白衬衫早已热汗淋漓,不断挥着拳脚对着格斗器械大肆发泄。
萨摩亚走上前去,才发现张可双拳击打着钢板,可居然没有佩带任何防护用品。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双手,萨摩亚只觉心中一疼,上前一把拽住张可的胳膊,阻止她进一步的自残行为:“老大,你这是怎么了,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啊!”
张可似乎这才有些回过神,她看着萨摩亚,皱眉道:“放手!”
萨摩亚想也不想道:“不放!”
张可怒道:“再说一遍,放手!”
萨摩亚吼道:“要打,我陪你打,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
张可似乎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满手的鲜血,当下感觉到了一阵阵疼痛,似要钻进心眼中,不由叹了口气,舒缓了语气:“萨摩亚,放手吧,我不会再乱来了。”
萨摩亚见张可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这才轻轻放开了手,安慰道:“老大,有什么事不能给兄弟们说,非要自己一个人扛着?”
张可返身拿起角落里的军装穿上,然后道:“小萨,你去联系一下谢墨墨,叫他通知孤儿党高层,一个小时后开会,我有紧急事态要通知。”
“是!”萨摩亚敬礼道,随后放下了手,问:“老大,你要去吃饭吗?”
张可看了看手上的伤口,道:“不了,我先去治疗室看一下伤口。”
“好嘞,那我去了!”萨摩亚闻言,知道张可已经抽风结束,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张可看着萨摩亚疾步离开,心中无力的叹息,眉头却依旧无法舒展。
孤儿党高层会议,只见作战指挥室中,一道道投影陆续出现在圆桌的座位上,好似本人就坐在那里般,实际大家都相隔不知多少光年的距离。张可端坐在首席上,看着一名名孤儿党精英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终于,两分钟后,人到齐了,萨摩亚在副座上站起,道:“向党魁致敬!”
所有人迅速站起,面朝张可表情肃穆的敬了个军礼,而张可也迅速站起向众人回礼!萨摩亚又一声:“礼毕!”所有人整齐的放下了手。
张可对大家点了点头坐下,萨摩亚立刻大声道:“坐!”所有人这才齐刷刷的坐下。
张可看着这些精英们面容端正严肃,当下也不废话,用军人的严谨作风道:“我今天召集大家来,打破了我们的例会时间,是因为我们遇到了生死攸关的大事,而这件事,我必须要跟大家说清楚!”
所有人都静默的注视着张可等待下文。张可冷眉一扬:“今天,就在三个小时前,我,被3k党的党魁威利旺卡逼婚了。”
此语一出,所有人震惊,柯晓飘率先道:“莫非是因为魁首你最近的作为名声鹊起,对他产生了威胁?”
张可点头:“我们这次的大动作,让我与萨摩亚和一些新加入的成员都获得了好处,可以说要不是威利旺卡的要挟,我们也算是可以平步青云一段时间了,目前我才与议长之女有了些联系,她已经答应会帮助我们,可也是有条件的,所以我还在考虑;而今,威利旺卡略显急躁的要求我与他订婚,明显是要进一步,控制我们孤儿党,怕我们摆脱他的羽翼,转投议长这边。”
左翼旻如今已经是东点军校新一任的党魁,他当下道:“这么说,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我们跟威利旺卡翻脸,投入议长阵营,在未来八年,甚至是十六年间,我们都有机会大肆发展,甚至能走向联邦军队的高层建筑中;要么,我们就只能跟威利旺卡妥协,而魁首阁下也必须要嫁给他?”
张可点头,算是默认。谢墨墨却紧皱眉头:“不说威利旺卡此人野心过人,而且心机极重,他一直与我党之间也基本是互相利用罢了,这两年我们帮他做了多少亏心事。而且此人心狠手辣,我不赞成魁首与他结合,因为我更怕他是利用魁首已达到掌握孤儿党的目的,一旦魁首与他结合,我想以他的手段,下一步很可能就是渗透我们,进一步掌控我们,那样我们孤儿党就真的只是一个暴力工具了!”
柯晓飘赞同道:“是啊,这正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我不想我们的心血就此成为他威利家族的傀儡,所以,魁首,我觉得不行我们还是投向议长这边吧,至少我们有八年时间发展,并且只要帮助议长保证席位,我们还能再延长八年,到那时我们应该已经成长起来了足够自保了!”
张可双手放在桌子上,默然道:“议长那里,估计条件也不简单,且不说议长本人做事极其不择手段,没有什么道德约束,就是他的女儿克里斯亭苏菲也极其厉害。我与这位苏菲小姐沟通过,很明显,我要付出的代价一样不会低,现在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又一名精英插言道:“不管怎么样,只要不被他们渗透我们,我们发展缓慢都可以,总之威利旺卡那里一定不可以,相对来说,我还是认可跟议长这边合作比较合理,至少他还没意识到我们未来的潜力,此时也最多把我们当做比较不错的选票保证和可有可无的小型势力,最重要的是,他还不会太关注我们。”
柯晓飘道:“是的,魁首,若是要在夹缝里生存,我们只能抉择一方,而最明智的办法就是能保证我们的独立,所以我还是建议魁首尝试在议长那里获得庇护!”
“是的,魁首,不管怎样,此次你们顺利救出了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