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承修说罢就左右探着脑袋将书容的脸色细细瞧了瞧,问:“怎样,可好些了?”

“好很多了!”书容没什么兴趣和他说话,遂只低低的回了句,然后又转了脸继续看这外头,承修便也跟着看向外边,说:“这么好奇外头,不如出去走走?”

“我哥说外头天冷,不许我出去。”

承修笑:“今日可是大好的晴天,你这都窝了几天了吧,不出去走走就不怕身上发霉?”

书容往他的方向转了下眼珠子,没回话,承修无奈,说:“不就是个情伤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至于大病一场,至于天天躲在家里不出门吗?”

“你胡说什么,什么情伤,我这是着凉了!”书容没好气的回他一句,明显的,书容已经被他说得有些带气,承修同志便再接再厉,两手一拍,说:“不是情伤你干嘛躲着不敢出门,你不就是怕见到他么?”

“我没有!”书容很大一声的回他。

承修暗笑:“谁信?除非你随我往大街上走一遭!”

书容冷笑,“你少激我,没用!”

承修不知道自己哪里说得不对,怎么就叫书容看出了破绽去,只得打算死皮赖脸的和书容说,正想凑近一点,门外崇孝便端着药碗进来了,后头自然还跟着个宜宁,崇孝见着承修便赶紧的将药碗递到宜宁手里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承修跟前,抬手便在他的肩道打上一记:“虽然我们很熟,但你这么一声不吭的就往我妹妹闺房来,我很不高兴!”

承修懒洋洋的看崇孝一眼,说:“不就是怕玷污你妹妹的闺誉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我娶了她呗!”

宜宁蹲着药碗在后头鄙视的咦了一声,心道之前还以为是个上好佳少年,不想竟然是这般德行。

“你胡说什么?我妹妹可是候选的秀女,你有几个脑袋?”崇孝又往他肩上狠狠的打了一记,承修笑呵呵的摆了摆手:“玩笑啦,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崇孝便也笑:“若是不清楚,就你这行为,换做别人我早就一脚踹墙上了,叫你抠都抠不下来!”

书容在炕上扫了两人一眼,伸手接过宜宁手里的药碗,咕噜咕噜几口便将药喝了,承修笑道:“真是个乖妹妹,一般的格格可是要左哄右哄才肯喝上一口的。”

书容冷笑道:“看样子三公子哄过不少格格?”

承修也笑:“怎么妹妹吃醋吗?”

书容翻了个白眼,将药碗递给宜宁,崇孝见两人一见面就不合,便赶紧的转移话题,说:“方才听你们说要出去逛街?”

承修点头,看向崇孝道:“你怎么搞的,外头天气这么好你不许她出去走动,你想闷死她呀!”

崇孝哭笑不得:“前几日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哪里能让她出去,今日倒是可以出去走走。”

书容很无语的望着自己的大哥。

不过待书容站到大街上的时候,书容觉得出来走走还是很好的,至于身边这有点讨厌的人,当他不存在就是了。

宜宁今日的心情也格外的好,指着身边过去的几个路人与书容道:“书容你瞧见没?方才过去的几个姑娘手上都戴着手拢呢。”

书容有点志满意得的笑着:“看到了,我早说过会流行起来,你现在可是信了?”

宜宁一个劲的点着头,对于引领时尚潮流一事儿,她骄傲得很,宜宁一骄傲心情就更加的好起来,拉着书容逛了东家逛西家,逛了稠庄又逛胭脂铺,宜宁最钟情胭脂铺了,每一家都要花上两刻钟左右,而书容却是极不喜欢逛胭脂铺的,是以书容实在苦得很,待宜宁又看见个胭脂铺兴奋的拉着书容去时,书容走到门口便是死活都不肯进了,说乱七八糟的味儿融合在一起,她鼻子受不了,宜宁便不好硬拉她去,只得转变目标,拽了崇孝的袖子就往里头走,而崇孝这一次出来主要目的是要书容散心的,他也要好好的保护书容,是以当宜宁拉着她飞快的往胭脂铺里走时他只得高声托付好兄弟承修道:“照顾我妹妹!”

承修双手抱着胸与书容一并立在门口,笑呵呵的冲崇孝喊道:“放心的去,包我身上了!”又转头冲书容嘻嘻的笑着,书容瘪了瘪嘴,转身自个儿逛去。不过书容才走了几米远便匆匆的折回,还在后头坏笑的承修见着忽然往回走的书容面色白的吓人,立时收了笑,快走几步迎上去,他只以为书容身子不舒服,欲伸手去扶住书容的肩,书容却先他一步两手颤抖着抓上了他的胳膊。

“你怎么了?”话才问出口,便瞅见后头新婚不久的保绶郡王正携着娇滴滴的福晋慢悠悠的走来,没等书容回话,他便揽了书容的肩,将书容整个人都藏在他的胸膛,带着她躲到了旁边的风筝摊后头。

“你若喜欢,日后我天天陪你出来走动。”他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温温的一如往日。

“谢谢夫君,但是夫君成日里这么忙,还是先顾好正经事,多陪陪阿玛要紧,日后阿玛身子好了,夫君又得空的时候再陪我出来走走就好。”

“嗯!”他温温的笑着,看得书容心里一阵抽痛,那看上去如此贤淑的女子一声声的唤着他做夫君,那曾经是她的梦呀,如今全成别人的了,书容将脸偏过去不忍再看,以为就要走远,他的声音却忽然响起在耳边,书容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买个风筝吧。”

“买风筝做什么?”

“我若不在你身边,你拿它打发时间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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