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跟前也好说话。”

她说的话是理的,但她却不知道德妃当时是怎么对着殊兰叮嘱的,德妃心里泰萝其实什么都不算。

宋氏没有理会她的尴尬,接着道:“要是懂事,就应该寻着机会把府上的事情告诉德妃娘娘,娘娘即便嘴上训斥,心里必定是喜欢听到主子爷的事情的,之常情。”

宋氏的话泰萝是听懂了,要她做德妃胤禛府上的耳朵和眼睛,她有些犹豫。

宋氏随手一指:“知道后面那个屋子里住的是谁吗?”

泰萝摇了摇头,宋氏平静又淡然的道:“那里头住着的是个府上失宠的格格,吃的剩饭馊饭,衣不蔽体,见了她都要啐一口,大家都说她晦气,爷早忘了她这一号,要是记得她的命估计也就没了。”

泰萝强笑道:“您告诉这些做什么?”

宋氏浅笑,嘴角竟然有个梨涡,也显得有几分甜美:“要是没本事就要傍上有本事的,一旦德妃娘娘做了的后盾,就不会和她一样。”

泰萝打了个寒颤,拉着宋氏的胳膊急切的道:“姐姐教,姐姐怎么说,便怎么做!”宋氏轻拍了拍泰萝的手,眼里露出几分欣慰和满意。

十四总是外练兵回来的时候少之又少,舒舒觉罗氏一面侍候着他洗漱一面跟他低语了几句:“那两个跟咱们接上头了,看要不要留命。”

十四接过帕子擦了把脸随意道:“那四哥可不是个好惹的,要是真留了命,总会顺藤摸瓜找上咱们的,是不能留了。”

舒舒觉罗氏应了一声,顿了顿又道:“贤侧福晋胎满了三个月,明儿必定会去额娘宫中的,妾身也递了牌子,明儿一起去。”

十四嗤了一声:“那可真是个物,自打她进门,额娘对四哥是一日比一日好,如今是靠后了,现皇阿玛跟前就是们这些阿哥都比不上她,物啊。”

他躺榻上忽的看向舒舒觉罗氏:“说,也是顶顶聪明的一个,怎么就比不上一个西林觉罗氏,要是能赶上她皇阿玛跟前的地位,们爷得省多少事。”

舒舒觉罗氏温婉的神情彻底僵了脸上,她半垂着头只有头上的那只金步摇微微晃动,精致又夺目:“爷说的这话真让妾身无地自容了。”

十四笑了笑仰躺着看着屋顶:“们福晋是指望不上多少了,就还合的心意,只是如今看都比不上一个西林觉罗氏。”他又想起殊兰的样貌。不自觉的咂了咂嘴,真是间少有的物。

舒舒觉罗氏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撇了一眼兀自沉浸自己情绪里的十四,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笑着依着十四坐下:“其实妾身想跟爷说几句话,这位贤侧福晋实是不能这么逍遥自下去了…”

十四回过神看了一眼舒舒觉罗氏,笑着道:“爷就喜欢这样的心肝,懂爷的意思,这事情看着办就是了,只要不被抓住把柄就行。”

舒舒觉罗氏笑着应了一声,又垂下了眼,她要好好会会这个大名鼎鼎的贤侧福晋,她就不信她真的比不过这个有些小手段的西林觉罗氏。

殊兰坐榻上看着下头侍候着胤禛烫脚,哄着纳穆睡下让奶娘抱了下去,等着屋子里的都退下去,才听得胤禛说:“想不到生纳穆的时候鄂祈那件事情跟谁有关系。”

胤禛扶着殊兰先躺下,给她盖好被子自己才上床躺下。

殊兰看向他,想了想道:“想想,或者能猜到一二。”

胤禛就停下来等着她说。

殊兰猜测着道:“爷说想不到,那么这个往常里若不是个名声极其好的,就当是与咱们看上去还算亲切的,这样看不是八阿哥就是…”

她停了下来看向胤禛:“就是十四阿哥。”

胤禛摸着殊兰的肚子,叹息了一声:“怎的总是这么聪明?能猜到十四身上总有些缘故吧?”

殊兰靠着胤禛肩膀:“总觉得十四的眼睛不干净,看的难受,他看爷的眼神算不上友善。”

何止是不友善,简直是仇一般,做出的事情也让不齿,真真是小一个。

殊兰都猜到这份上了胤禛就不再卖关子:“当时大门上赶走的那两个也算有些能耐,从纳穆出生到现都快三年时间,他们才跟十四接上了头,接头的到不是十四的,是十四的侧福晋舒舒觉罗氏陪嫁管事,若说没有经过十四舒舒觉罗氏敢做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爷打算怎么处置那两个?”

胤禛摸了摸殊兰的头发,又安抚一样亲了亲她的脸颊:“这两个都是小物,爷还有些用处得先要留着,舒舒觉罗氏是要尝些苦头的,总不能以为欺负了就欺负了,以为爷是做什么的?”

殊兰到笑了起来:“那您以为您是做什么的?”

胤禛她耳边暧昧的吹气:“以为是做什么的?”本来说着极其严肃的事情,两口气下去就变了味道,殊兰轻捶了他两下嘟囔道:“越发没有正形了…”

胤禛低笑了起来,将她揽怀里:“宝贝就是宝贝,什么时候都是宝贝。”

他绕口令似的说了两句,逗得殊兰偎依他怀里也轻笑了起来,蹭了蹭他道:“说是舒舒觉罗氏明儿也会去见额娘,明天是会碰上她的,她说不定还是专程为去的。”

胤禛脸上的笑意渐渐收起:“收拾她多的是法子,她也自的时间有些长了。”顿了顿又放柔了声音:“不管怎么样,明天还要多上心些,要不让吴书来跟着一起去,他身上有些功夫,他跟着也放心一些。”

“爷怎么安排便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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