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要我说没必要这么麻烦,你要愿意随时都可以临幸了这小妞校园全能高手。”
虎哥身边一个二十来岁的矮个子小混混看了一眼赵冬雪,眼中充满了欲-望之火。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着虎哥玩完了,他也能让玩玩。
虎哥看了一眼被刚才的话吓得缩到一边的赵冬雪冷喝道:“你懂个屁,你能想到的我想不到?其实吧我是看这妞长的标致,据说还是一中高三的三好学生,就想着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了我,做你们的嫂子,不然你以为我还傻到为了一个女人连老大的三百万都不要了?”
“是是是,是属下唐突了。”
表面上那个矮个子的混混点头哈腰退到一边连连称是,暗地里缺是不是偷瞄赵冬雪,暗道可惜。
“赵春喜,听见没?我们虎哥是真心看上你女儿,要和她过日子,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想想,现在的生活压力多大,而虎哥实力你是清楚的,你女儿跟了虎哥以后吃穿不愁,连你们老两口也跟着享清福,有什么不好的。”猴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说道。
“你……你说的是真的?”赵春喜想了想战战惶惶地问道。倒不是他怕死,而是他知道,自己一时贪念把整个家都搭进去了,如今债主上门以他的能力就是不要这条老命也不可能把那三百万还上,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些人打起了女儿的主意,只要他还不上钱,女儿就难逃对方的毒手,女儿要是落入他们的手中那以后的人生将要惨不忍睹来形容。
逼良为娼,让女人用身体充当赚钱工具来还债这时高利贷债主最常用的手段,与这样还不如让女儿给虎哥做媳妇,这样做虽说可能女儿以后会受委屈,但至少不会沦落到被些人拿去做赚钱的工具,作为父亲他怎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走到那一步。
“赵春喜,你放心,我江虎虽然是个混球,但这事千真万确。再说了,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正如刚才我那兄弟所言,我要真是贪一时之快,还用得着你和废话吗?”虎哥一听赵春喜有松口的意思,心中一喜急忙说道。
其实,之前下午去赵冬雪家里的兄弟回去后有个混混为了讨好虎哥,就悄悄告诉他赵春喜有个上高三的女儿还长的不错。
喜欢玩女人的虎哥一听就来劲了,就想着最近**玩多了换换口味,玩玩学生妹。于是就带着人追到了医院,想以宽限时间为由把赵冬雪直接掳了去玩几天。
让他没想到的是,清纯美艳的赵冬雪让他怦然心动,所以就想着让赵冬雪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做他的女人。
赵春喜看看一屋子的来者不善的壮汉,又看了看蹲坐在地上无助的女儿,颤抖着嘴唇,艰难地说道:“雪……雪儿,要不你就……”
“爸……爸,你……你居然要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这些qín_shòu!你究竟还当我是你女儿吗?!”
赵冬雪从地上颤抖着站起来,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赵春喜,指着虎哥那些人嘶吼道,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掉了下来,她的心随之也如那些掉在地上的泪珠一样,碎了。
曾几何是“父亲”这个词在她心里是多么的重要,病床上的那个男人对于这个词来说是多么的称职!
她还记得,父母刚刚下岗那会儿,家里实在拮据的要命,他为了她添置一件衣服,居然在下班的回家的路上沿途拣垃圾卖。
还有,家里穷,夏天没有电风扇,他为了她写作业能舒服点,就一直坐在一旁起轻轻地给她扇扇子,还有……
是的,此刻床上那个男人已经不配用“父亲”这个称谓了,她最多用他来代替。她甚至觉得一个亲手要将自己女儿推向魔窟的人是对“父亲”这个词最大的侮辱!
赵春喜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沙哑着说道:“雪儿,你听我说,你……”
“你闭嘴!我不要听!我不要听!”赵冬雪双手捂着耳朵,拼命地摇着头尖叫着冲进了洗手间,将自己关在了里面。
“女儿啊!是爸爸害了你,害了我们家!”看着都快要被逼疯了的女儿,赵春喜一边用拳头砸着自己的头,一边老泪纵横。面对这样的结果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可是他又不忍心抛下赵冬雪母女。
“为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谁又能告诉我该怎么办?”洗手间里,赵冬雪无力地靠在门上,歇斯底里地嘶吼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父亲会变成一个赌徒,而且还要亲手将她推进魔窟。
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这个家牺牲自己,还是让自己走向灭亡,逃离着一切!
她仿佛又回到了十二岁那年冬天的那个夜晚,那天晚上他们一家人出去逛街,在川流不息的人群失去了父母的身影。她好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父母,再也回不了家。
夜,很黑,很冷,她缩着脖子站在马路中间很害怕。孤独,无助,寒冷,全都袭上她那幼小脆弱的心灵。今天,那晚的一幕再显了,甚至比那更甚一百倍。
“妈妈,对不起,谢谢你的养育之恩。俊,对不起,雪儿没办法陪你走过人生的风风雨雨了,希望我们下辈子再相遇。”赵冬雪突然喃喃自语道,一滴滴眼泪悄然滑落下来。
事情的严重性和父亲的残忍最终将她推向绝望。她轻轻敲碎洗漱台上的一块镜子,捡起一块碎片放在了左手腕上。
俊,我要死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