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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等舱里,曾一帆正在翻阅着报纸,突然头顶响起了一个好听男中音的标准英音:“容我打扰,不过这个位置是这位女士的花都保镖。”
曾一帆抬头一看,一位金发碧眼的男士温和谦虚地笑着,让人感觉仿佛是他坐错了位置。曾一帆拿起登机牌看了看,原来自己应该是靠窗的位置。微笑着点点头,说了声抱歉,便往里挪了位置。
“谢谢。”男子微微颔首,侧身示意身后的女子过来。
一个修长的身影款款而至,墨镜下的轮廓既有西方人的立体、也有东方人的玲珑;墨绿的衣裙衬得皮肤白得发亮,只是那小小一抹浅红的嘴唇细嫩却没有太多血色,用曾一帆医学专业的眼光来看,这唇色有那么一丝病态感。
这个女子坐下后便拆开发髻,让棕栗色、微卷的头发松散下来,以便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那个男子体贴地用一席羊绒披肩为她盖好,移步坐到了隔着一个走道的位置上。
看来是自己把他俩的位置隔开了,曾一帆笑了笑,知趣地开口:“需要我和您先生换个位置么?”
这女子一边摘着墨镜一边礼貌地回复:“哦,不用了。他是医生,不是我的先生。不过非常感谢您的好意。”
女子的墨镜摘下来那一霎那,曾一帆突然讶异到惊喜:“江月柔!”
显然这女子就是江月柔,她听得眼前的女人叫着自己的名字,便也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突然脸上一亮,认了出来:“啊,是一帆学姐么?”
在校期间,因着陈依兰的缘故,曾一帆和江月柔并不可能走得多近、关系多好。但是,前面也提到过,曾一帆心中贵族梦的原型便是江月柔,于是,曾一帆对江月柔有一种莫名的膜拜;而江月柔向来为人谦和有礼、荣辱不惊,自然也不会与曾一帆有什么过节。
两人这一别二十来年音信全无,今天竟然在飞机上偶遇,难免都有些他乡遇故交的激动。
“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有变,我一眼就认出你了。我可老了不少,你瞧了我半天才认出来。”曾一帆不得不承认江月柔保养得极好,也该是四十上下的人了,看起来还是二十六七的样子,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不老的神话,怕江月柔便是该排第一位了。
“学姐这是哪里话,学姐眼光、记忆一向就强于常人,自然会先认出月柔来。”
江月柔这番恭维恰到好处,曾一帆心里微微自得:倘若江月柔也是恭维回来“学姐风采不减当年”,那显然是虚话。自从毕业以来便参与家族生意的运作,这番操心给曾一帆带来的岁月沟壑是什么滋补保养品都弥补不回来的。唯有自己敏锐的洞察力、做事稳妥精明的女强人风范,倒确实是名副其实。
飞机起飞稳定后,身边那位优雅的医生便又走了过来,递上一些药丸督促江月柔服下。
“身体怎么了?”曾一帆皱了皱眉,刚才第一眼看到江月柔的嘴唇便不经意地定义了个病态,没想到她还真是有病在身。
江月柔微微笑了一下,略有些无奈:“真是惭愧,没操劳身体也不济。前年查出脊髓有些问题,这些药啊,就断不了了。”
“脊髓上的问题可不是小问题,都两三年了?没有康复么?”曾一帆深知脊髓上的问题如果两三年药物不断,那便不是小问题。红颜命薄真是亘古不变的规则,江月柔也逃不过这美女的劫数。
“呵,也不见严重,只是好不了。这回就是去北美找专家诊疗一下。途径祜市,顺便看看女儿异界大魔神。”江月柔倒没有因病生哀,语气还是那样款款的不起波澜。
“女儿在祜市?”曾一帆倒是没有料到江月柔的女儿竟然在祜市。
“哦,她在f大读书,她说‘要和妈妈一个学校,探寻妈妈年轻时的足迹’。”谈到女儿,江月柔的脸色愈发的柔和,泛起母爱的光芒。
“哦?真是个称心的孩子。是了,女儿在祜市,也不告诉我一声,多少我们也能帮你照应照应。”聊得投机,曾一帆忘记了曾经与江月柔也不过是泛泛之交而已,说这句话时竟带有一丝责怪之意。
“倾城这孩子一向比较自立,只怕我为了关照她叨扰了故友,她还不领情地以为我要管束了她呢。”江月柔嗔怪着女儿过于独立,语气却充满了欣赏和溺爱。
倾城?……曾一帆血往上涌,感觉头发根都立了起来。倾城,难不成是钱倾城?曾一帆的眼前不断把江月柔和钱倾城重叠比较,虽不说十分相同却真有那七八分相似;再说了,那一手好钢琴可不是一般钢琴老师教得出来的……天!一定是她!
哎呀呀,这个曾一帆对钱倾城一直在挑剔、从不曾欣赏。而如今把钱倾城与江月柔对号入座后,曾一帆马上发现钱倾城是一个多么有主见、有才艺、名媛范的大家闺秀!咱家鹰翔真是有眼光!找了江月柔的女儿做女朋友!
可是欢喜不到一分钟,曾一帆又感觉十分尴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