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沧吃痛的捂住下身重要部位,死死的瞪着一脸无辜的蓝箫尘,气的牙根痒痒。丫的!他本来睡的好好的,某人跳上床,就一屁股重重的坐在他的要害上,一连给了他好几拳。
“娘子救命呀!”蓝箫尘飞快的窜出屋子,跑隔壁屋子,躲在漫雪身后瑟瑟发抖。
楼月沧一脸要杀人的样子,一瘸一拐的追过来。
漫雪奇怪的看着楼月沧走路的姿势。“小尘你又闯什么祸了?”能把楼月沧弄醒,他的本事倒是见长。
楼月沧一走进来,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不由皱起眉头,看着漫雪染血的膝盖。“女人你的腿?”
“摔了一跤,被碎片划伤了。不要紧。”漫雪刻意回避楼月沧狐疑的目光。
不要紧,要是不要紧还能流那么多血,可见伤口极深,楼月沧最后知趣的走出去打了一盆水回来,放到漫雪旁边的椅子上,拿过一大堆包扎用的东西,摸着鼻子走了。
“小尘。闭上眼。”
“娘子为什么?”蓝箫尘虽有疑问还是乖乖照做。
漫雪撩起裙子,里面的单裤早已是一片鲜红,瓶中的噬魂蠢蠢欲动,不断的用身体撞着花瓶。
漫雪看了一眼花瓶,忍痛的用剪子剪开单裤,弄湿手帕,一下一下的擦着,每擦一下漫雪的身体就在轻颤。奇怪的是血却不留了,腿上那一道道深之见骨的伤口正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飞快结痂,不一会那些小伤口结痂都到慢慢脱落,露出雪白的皮肤。
这就是她的秘密,她之所以百毒不侵,就是因为她的体内早就被种下一种蛊毒,她的血已经成为蛊毒最好的养料,也因为蛊毒的关系她的复原能力是别人好几倍,就是为了不损失血。
漫雪站起身,拿着带血的布料缓缓走到花瓶旁,将这些丢了进去,噬魂这才安静下来,她之所以敢把楼月沧安排在对面,还大大方方告诉噬魂的所在,是因为一但有毒蛊喝了她的血,那么她的血就成了它唯一可以活下去的养料。
漫雪看了一眼蓝箫尘,他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俊脸皱成一团,纠结无比。漫雪走到他身边,柔荑在他脸颊前顿住,眼神便的幽深。
为什么看到他摔倒那一刻,她的心竟然狠狠的一痛,蓝箫尘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影响了她的情绪。
每看到蓝箫尘那天真的笑脸,就让她想起小夕,小夕也是这般的单纯,而她却为了救自己惨死在熙哲的抢下,明明该死的人是她。那是她一辈子的遗憾。
前世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男人。熙哲不仅欺骗她的感情,利用她得到她家股份,还将她的家人一个个赶尽杀绝,那个时候她便疯了。
为了报复,她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在阴谋迷失自己,小夕是她世界里最后一道阳光,她失去了爱情,失去了家人,最后连小夕都走了,她的世界整个都崩溃了。
最后她还是赢了,将那男人踩在脚下肆意笑着,她的复仇成功了,可是快感的过后是永无止境的痛。因为她不可能在做回原来的自己了,便用自杀为这段孽缘划上了一个句号。
漫雪轻叹了一口气,眼眸的冰一点点破碎,流露出的却是一世的哀伤,灵魂的痛楚。就在这时,突然被一双温暖的手拥入怀中,那种温暖的气息那她冰冷的为之一颤。
“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痛呀!我帮你呼呼。”
漫雪听着这幼稚话语,眼泪却轻易滑落,轻轻的靠在蓝箫尘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他,好似在拼命的吸取那一丝温暖。“是呀!好痛呀!”漫雪手扶着胸口,慢慢收紧。无论多久这里的伤都在隐隐作痛,“小尘,我真的好疼。”
“娘子。”蓝箫尘焦急的抱着漫雪,正在纠结要不要睁开眼睛。
“乖,有你在身边真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蓝箫尘成了她唯一的阳光。他的纯净可以轻易的击碎她的冰冷,让她宠溺、怜惜,甚至溺毙在他的蓝眸中,妄想找回曾经的自己。
她想要霸占那份温暖,肆意的在他的怀里脆弱。她从来不医人,一个连自己都医治不好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就别人。
“小尘,我不管怎样我都要你活着。”漫雪轻轻说出这几个字,眼神确是无比的坚定。
蓝箫尘不高兴的嘟着嘴,“娘子,我能睁开眼睛了吗?”
“不行,再等会。”漫雪把血水泼了,收拾好了一切,才说:“行了。”
蓝箫尘看着漫雪的腿,蹲下身,“娘子我给你呼呼。”说着就朝着漫雪的腿吹气。
漫雪心里一暖,把他拉起来,奖励般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乖啦!已经不痛了。去睡觉。明天跟我一起去皇宫,咱们还有事做呢!”
漫雪铺好床,蓝箫尘好似一只猫咪似得懒懒躺在上面,“娘子快点。”漫雪放下幕帘,躺倒他身边,蓝箫尘枕着漫雪的手臂,在她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子,搂着漫雪的腰满足的闭上眼。
漫雪轻拍着蓝箫尘的背,哼着小曲,眼神却凌厉无比,锋芒尽显。
这一夜以荷露的手段,不见血就能把别人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无门,不怕他们不吐实话。先清理府内,她把小尘好好的保护起来。
看谁还有本事在她眼皮子地下动手脚。明天她就要给那帮人狠狠敲一个竹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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